“没事没事,你,快去收拾了,以免玻璃碎片扎到客人。”
赵容马上安排起了保姆。
赵容和江河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张楚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还是宁允儿不是故意的。
不过,张楚几人是把红酒已经下嘴,一个宁允儿,不足畏惧。
张楚也露出了歉意,“既然江总也这样说了。
那么我要是再斤斤计较的话,就显得是我的不对了。”
“没错,那么明天,我们同样也会发布新闻发布会,也会告诉新闻媒体,我们和江氏集团存在一定的误会。”
苏媚儿露出了笑容。
没想到,这冰霜美人,也有露出笑容的一天,江河虽然是个老雇佣兵了,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再厉害的人,看见美人的时候,也会也心动的一瞬间。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的矛盾也解开了,三千万什么的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不过,我的表哥,和我这侄子,也应该……”
江河收回对苏媚儿的眼神,继续回到原来的话题上,现在江河也只是再不断的拖延时间。
一般来说曼陀罗会在五分钟内慢慢发挥毒效,所以自己只需要等着时间的到来就行了。
到时候不管是阎罗还是上帝,都是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个不急,他们本来就是江家的人,带回来了我自然也不会带走。”
张楚再次把酒呡在自己嘴里。
看见张楚这个举动,江河和赵容更。加的激动,恐怕这阎罗全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自己会栽在曼陀罗的手中。
也不知道,在外面的人怎么样了?
同样,张楚也在等,想必外面的阿萨辛杀手已经布满了整个区域,而自己的人正在挨着挨着处理这群杀手。
阿萨辛,在一般人眼中,就是是死神的存在,只要阿萨辛出手,没人能从阿萨辛的手中逃脱。
但是对张楚来说就不一样了,别人眼中的死神,就是自己手中的蝼蚁,反手可灭!
上一次没有完全剿灭阿萨辛的原因只是因为龙舞,不然的话,这个杀手组织已经消失在了世界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外面传来了咕咕一声。
张楚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任务已经完成。
“那我就之说了,这一次,我来你们这里的目的……”
“是问关于柴斯菲尔德家族的线索对吧?”
江河并不蠢,直接就猜到了张楚想要问什么东西,毕竟大名鼎鼎的阎罗到这里来,还有什么事做?就真的只是还人?
张楚翘起二郎腿,缓缓点头,眼神当中多了一丝有趣的眼神,“对,是这样的。
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可是,你好像并没有机会和和我讨价还价,也许你想说,你还有他们父子二人作为你的底牌对吧?”
江河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神当中充满着光,看这个样子,曼陀罗马上就要爆发了。
张楚笑一笑没有说话,江家父子,为什么不会说话了?
“嗯,给他们看看。”
张楚丝毫不慌的示意龙舞。
龙舞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直接一筷子插。进了江川和江魏的嘴中,把两人的嘴巴给撬开。
眼前的一幕,让江河直接暴跳如雷,让赵容差点惊讶得跪在地上,这?!
怪不得从开始两人都只用眼神交流,结果,是舌头已经被割掉了。
“你个小z种想干什么?!”
江河直接站起来,将自己手中得酒杯给摔碎,这个,同样,也是外面阿萨辛的暗号。
只要听见玻璃碎片的声音,那么直接冲进来,杀掉张楚几人。
可是,场面就这样陷入了寂静当中。
“这是怎么回事?人死到那里去了?!”
江河对着赵容大吼大叫,之前不是把阿萨辛得杀手给布置好了,为什么现在一点影子都没有。
“你是在找他们吗?”
张楚还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随即拍了拍手。
噗通一声,一个一道黑色的东西就噗通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眨眼一看,完全就是一个瞪大着自己眼睛的项上人头。
江家保姆尖叫连连,这死人头对女性来说是多么的可怕,恐怕也就她们运气这么好,这辈子能看见死人的头。
难不成,阿萨辛的杀手现在已经死完?而江家的外面,全部都是张楚的人?
“没错,是这样的,他们现在已经被我杀光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呢?尽管可以拿出来。”
看着江河震惊的眼神,张楚格外的高兴,就这样,还想和阎罗斗?
区区蝼蚁,何足畏惧?
江河也大笑了起来,就算阿萨辛的杀手死了又怎么?曼陀罗可是自己亲眼看着他们喝在他们嘴中。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毒性爆发的时候。
“你笑?
你那曼陀罗味道实在是太难喝了,真的,你还不如去奶茶店学一学,学一学别人的味道是怎么调出来的。”
张楚无情的嘲讽,而现在,宁允儿才知道为什么刚刚张楚要这样直接的踢自己一脚,要不是踢自己的话,现在自己已经变为了一具尸体。
想着想着,宁允儿就是一阵的后怕。
“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河现在失去了全部的底牌,还拿什么和张楚比?
凭自己的武艺?
不可能!能杀掉外面这么多阿萨辛杀手的人数,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对方用人海战术都能把自己堆死。
“想怎么样?”
张楚从椅子上缓缓的站起来。
这一站,犹如是战神崛起,日月同辉,整个天地之间,无人能够匹敌。
赵容这么泼辣的一个人,也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这气势,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
“第一,你们江家这个所谓世界中心的公子,打上了我老婆的主意。”
张楚回头看着江魏。
现在江魏的眼神当中,完全都是数不清的恐惧,没想到,张楚真的和他的外号一样,阎罗,地下的主宰!
炼狱的领导。
“所以,他该死!”
张楚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缓缓的把里面的红酒倒在了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而表情,也是格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