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中的红酒,和江魏体内的鲜血同时见光。
噗呲一声,江魏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和一丝丝恐惧,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作为江家长子,也作为江家唯一的继承人,该有着属于自己无法无天的未来,现在却直接死在了这里?
“呜……呜!”
江川吐不出话,只好一阵胡叫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江家的香火,说断,居然断了。
张楚,和他的手下,一定不能走出这个地方。
自己儿子的命,要这群畜s血债血尝!
赵容和宁允儿则开始了无休止的恐惧模式,对这两个女人来说,打打杀杀的场面可能真的不太适合观看。
“死!”
江河也不再顾及一切,张楚都做到了这个样子,自己能坐以待毙?
江川也再尽力配合自己表弟,想要挣扎开龙舞的控制,直接冲向张楚。
可是,江川有什么机会和资本?
龙舞和苏媚儿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杀神中的精英,跟随张楚在战场上拼杀这么多年,手下亡魂早已经能够挤满整个地狱。
“没叫你动你动什么?规矩都不懂了?”
龙舞一手按住发狂的江川,不让他起身,苏媚儿也一记红酒瓶砸在了江川的头上,顿时玻璃渣碎片四溢。
和阎罗打?
张楚笑了起来,这家伙虽然也是一个雇佣军的小头头,可是想要自己过上两招,恐怕还是难。
三招之内,自己必定让江河地狱汇报。
作为很有实战经验的家伙,兵器是随身不能少的,而江河的兵器就是插在江河上衣兜中间的钢笔。
这只钢笔看似简单,实际这钢笔既能当作手枪,又能当作匕首,只不过因为体积的原因,所以只能装一发子弹。
刷的一声,一道疾如风的身影掠过,在平缓的空气当中刮出了一道冷丝丝的空气。
一招,江河瞄准了张楚的心脏。
强大的战士自然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如同超级跑车有超级气缸一样,无论是内力,还是动力,都是来源于心脏。
更重要的是,要是心脏受伤,那么这个人也活不了多久。
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钢笔已经出现在了江河的手中,而小小的笔杆上的按钮,江河也已经按下。
啪!
清脆无比的声音响起。
江河一阵激动,刚刚自己已经预算好了张楚的下一步举动,所以这一枪,自己一定会打中张楚的心脏。
阎罗,可以闭眼消失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当中了。
小把戏。
张楚冷哼一声,刚刚江河的动作自己早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叱咤战场不仅得靠武力,还得靠一双能够明察秋毫的眼睛。
这只钢笔一看就是什么暗器,而就凭刚刚江河看自己的眼神,自己便知道,这家伙想要把自己一击毙命。
听见声音的时候,张楚就已经拿起了板凳,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样的钢笔虽然可以起到一发制敌的作用,但是威力和真正的枪比较起来,肯定是威力不足的。
一快比较厚的木板就能够挡下来!
江河的计划落空,自己钢笔里面的子弹并没有成功的打死张楚,不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为什么自己的外号会叫毒蝎?
不仅是因为自己会用毒,而是因为自己的招式快到了极致,招招致命!
趁着张楚手中还举着板凳,江河将钢笔当中的刀片弹出,顺势弹地而已,在板凳上猛蹬两下。
势如破竹的一击,这一次,江河将目标转移到了张楚的头部。
一招!
张楚受力之后也准备借力打力,将板凳顺势对着江河就丢了过去。
嘭!
一张小小的板凳,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杀掉张楚的阻碍?
巨大的力度直接一瞬间将板凳给一分为二,而板凳碎开之后,露出的是张楚的一脚!
情况不妙!
江河想要闪躲,没有想到,这张楚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躲是江河唯一的反应,自己现在已经上了年纪,不再和以前一样灵活,能少吃一点瘪就少吃一点的瘪。
可是,张楚会给他机会?
两腿齐用,张楚的腿呈剪刀形状,风一般的速度踢上了江河的脑袋。
江河想躲已经来不及。
一声闷响,张楚目中目标。
江河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两眼发黑,彷佛,刚刚踢中自己的不是人腿,而且两块流星锤。
不过,作战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的自己是不能倒下的,不然的话,自己就一定会出大事。
急速后退的江河想要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影。
看来,用不了三招,是自己高估了江河这个家伙。
张楚落地后,半蹲带着强劲的脚力,直接在地上划出了三个大半圆,瞬间来到了江河的眼前。
而手中不知道多久也冒出来了一块玻璃碎片。
第二招,毙命!
一道鲜血从江河的喉咙当中喷射而出,江河捂着自己的脖子,手中的钢笔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第二。
你们勾结境外家族,企图靠黑心钱来毁我华夏。
当诛!”
说完,张楚丢掉了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而江河也缓缓倒下,只剩下鲜血还在不断的朝着外面溢。
现在,整个客厅就指剩下了江川还有赵容,以及几个保姆。
这个几个保姆的身份张楚已经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只要能够封住嘴,那么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没想到,最后一个活着的是你,还有你的妻子。”
张楚慢慢走到江川的身后,用自己的双手在江川的肩膀上按摩起来。
“不要,不要杀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赵容看见这一幕直接跪了下来,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不然打死自己,自己肯定也不会招惹张楚这样的恨角色。
呜……呜呜!
江川还是不能够说话,只能尽全力嘶喊着,眼神当中写满了不甘,张楚,阎罗的手段,自己现在终于是见识了。
但是,见识完之后,这辈子,也该完了。
“不不不,这个谁都不怪,只能怪男人都是野心动物,恰好,你们的男人,触碰了我的领地和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