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风饱含着对全世界的恨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了顾长远。她张开臭气熏天,满是脓疮的嘴巴疯狂的撕咬顾长远的脖颈,顾长远被秦西风硬生生的咬掉了一块肉皮。
“你这个疯子...去死吧!”
顾长远攥住秦西风的手臂,稍微一用力,秦西风的胳膊便被顾长远轻而易举的卸了下来。
秦西风骨头脆弱的程度连顾长远都未料到,他举起手中的断臂,参差不齐的骨头渣子里,没有所谓的骨髓,而是白糯糯的肉蛆。
顾长远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扔掉秦西风的手臂,他蹲下身一脸嫌恶的盯着奄奄一息的秦西风。
“你说,你的脖子是不是也很脆?”
顾长远大手搭在秦西风腐烂的脸颊上,双手用力一转,秦西风的头颅直接让顾长远扯断了。浓稠的血浆夹杂着数以千计的肉蛆,顺着秦西风的断颈流了一地。顾长远站起身,将秦西风的头颅从窗户丢到了院子里。
芳草青青的草坪上,沾着不少属于秦西风的血液,一条大黑狗突然从顾长远的书房蹿了出来,它近乎饿坏了,死命啃食着秦西风的头颅。黄颜色的口水随着黑狗摇头晃脑的狠劲儿,甩得到处都是。
顾长远站在窗户旁,他笑意连连的注视着大黑狗。想当初,顾长远深夜醉酒驾车,他途径一处墓园,听到了一阵哀鸣的犬吠声。他停下车,寻着声音,找到了一块凸起的小坟包子。
叫声是从小坟包子里传出来的,他借着醉意,徒手刨坟。结果刨出来一只黑色的小奶狗,他本来就讨厌小动物,自然没有多余的耐心去收养小奶狗。
他拍了拍手,起身正要走,小奶狗跟在他的身后摇尾乞怜。突发善意的顾长远顺手抱起小奶狗,抚摸着它的皮毛,说以后它就是他的狗,有他一口饭吃,便有它一口汤喝。
回到家的顾长远,酒意醒了半分,他在浴缸里放了半盆水,打算给小奶狗洗澡。卫生间明亮的灯光照耀在小奶狗的身上,像癞蛤蟆一样的脓包长满了小奶狗的整个肚皮。
顾长远看得有些反胃,他胡乱的给小奶狗洗了一个澡,第二天便带着小奶狗去了龙湾市最好的宠物诊所。
兽医给小奶狗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做完后,兽医的额头渗了一层冷汗。依照科学的理论,小奶狗是只死狗,但它为什么还在活着?这一点让兽医十分震惊。顾长远不愿意让兽医进一步替小奶狗治疗,他抱着小奶狗回到了别墅。
既然它的生命力这般顽强,那还治疗什么?
一晃十年过去了,顾长远先后有了妻子跟女儿,小奶狗长成了大黑狗。
十年间,顾长远从来没有喂大黑狗吃过狗粮,因为大黑狗只吃一样东西,那便是被大黑狗咬过的人。
日子久了,顾长远渐渐发现,自己的事业之所以顺风顺水,说不定跟多年前捡回来的黑狗有莫大的关系。
有一次大黑狗在进食,顾长远的妻子无意间闯进了顾长远的书房。她看到顾长远正在同一只大黑狗交合,大黑狗一边吃着面前的人手,肥圆的狗屁股却在自己老公的身下起起伏伏。
顾长远不想解释什么,他退出大黑狗的身体,迅速扼住妻子的喉咙。
“答应我,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
顾长远威胁妻子,而他的妻子害怕极了,张口便要与顾长远离婚。顾长远再三恳求妻子不要离开他,事与愿违,妻子下定了决心还要带着女儿净身出户。
顾长远一气之下,失手掐死了妻子。大黑狗想要吃顾长远妻子的尸体,被顾长远厉声喝止住了。
对于妻子的死,顾长远托关系制造了一份儿心脏病发作的证明,借此堵住妻子的娘家人。
顾长远把妻子的尸体全权交给了龙湾市的一家殡仪馆,不巧的是,娄已正是这家殡仪馆的化妆师。
顾长远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丧礼那天他带着大黑狗去了殡仪馆。由于过了午夜十二点,妻子的尸体被工作人员运回了太平间。
跟在顾长远身边的大黑狗叫个不停,它带着顾长远去到了化妆师的工作间,在那里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凌辱他妻子的尸体。
怒火冲天的顾长远,随手搬起工作间的椅子猛然砸向男人的后颈,男人晕了过去。
顾长远掏出了男人的身份证,得知男人的名字叫娄已,另外娄已的身上还有一张合影照片。
上面的女人美艳非凡,顾长远想都不想,便知道这女人是娄已的女朋友。娄已敢凌辱他的妻子,那他为何不去搞娄已的女朋友呢!
顾长远让大黑狗躺在地上,他挤破了大黑狗肚皮底部最大的一颗脓包,并将黄艳艳的脓水送进了娄已的嘴巴。
但凡被大黑狗咬过的人,都会身体腐烂而死。沾染了大黑狗的脓包,虽不能快速致命,但是却也活不长。
娄已的女朋友在一家酒吧工作,从事陪酒服务。人送外号,曼陀罗,寓意开在饥渴之地的邪恶花蕾。顾长远假装成客人,点了曼陀罗。两人喝得很高,顾长远要带曼陀罗去开房,曼陀罗非要让顾长远去她家,说自己的男朋友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顾长远去了曼陀罗的出租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顾长远对曼陀罗很感兴趣,又问她的本名叫什么?曼陀罗说自己叫罗小曼,名字很俗气,她还是喜欢别人称她为曼陀罗。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推开房门立即展开了一场暴风雨。顾长远趁着罗小曼睡着后,喂她吃下了大黑狗的脓液。
本来罗小曼可以相安无事,平平淡淡的当她的陪酒妹,只是她的男朋友不够老实,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要做好随时殒命的准备。
罗小曼吧唧着嘴巴,貌似很喜欢大黑狗的脓液,顾长远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床头吞云吐雾。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顾长远快速熄灭烟头,躲在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