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都看到你和那位姑娘卿卿我我了,现在竟然又要背着我干什么?”楚王笑着说。
“皇上,我不是那个意思。”楚星天说道。
“来人,将那个女子抓住。”楚王看了一眼楚星天,冷下了脸。
谢良珩被拖到楚王面前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笑。楚王按照原来安排的话,说道,“怎么是······你?”楚王故作惊讶。
“皇上,您认识她?”楚星天也十分惊讶,他一直跟在楚王身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楚王还见到过这样的女人。
楚王严肃的说道,“那是当然,这是我早年间就废弃的妃子,一直流放在郊外的冷宫,怎么回事?”楚王冷冰冰的眼睛看向了楚星天。
楚星天自然百口莫辩。
“皇上,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楚星天说道。
“是吗?”楚王看着一边的谢良珩。谢良珩看了一眼楚王,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跑过来抱住了楚王,“皇上,皇上,你不要,不要离开我。”谢良珩哭的梨花带雨。
“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楚王恶狠狠的说,“要不是今天我刚好碰到,你们还准备做点什么?”楚王说道。
“皇上,不是,不是我的错,全都是他,是他将我带到了他的府邸。”谢良珩指着楚星天,大声的斥责到。
楚星天诧异的看着倒打一耙的谢良珩。
“好啊,摄政王竟然有一天,要对皇上的女人动心思了?”楚王冷笑着说。“来人,将这对贱人给我带下去。”
谢良珩此时错愕了,剧本里可不是这样写的,楚王给她看的东西,事成之后,谢良珩会假装恢复楚王的妃子,然后和离。但是楚王竟然要将她带进地牢里。
“楚王,你这是做什么,你······”谢良珩刚想说什么,就已经被一大块毛巾,堵住了嘴巴。
“你·······”谢良珩知道,自己上当了,楚王明明只是利用她,杀掉楚星天而已。
楚星天和谢良珩分别被扔进了地牢里。
环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甚至比那城濠还要低,因而非常潮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开在高高的、囚人举起手来也够不到的地方。从那窗孔里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时分,也是若有若无,向晚时城堡的其他部分天还没黑下来,这里早就变成乌黑的了。从前用以锁住犯人防止他们越狱的镣铐和链索,还空挂在土牢的墙上,已经生了锈。在一副脚镣的铁圈里还剩下两根灰白色的骨头,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见那个囚人不仅是瘦死在牢里,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髅的。
谢良珩突然害怕了起来,她哭的撕心裂肺,稀里哗啦,“楚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是她的嘴里塞着毛巾,只能含糊不清的咒骂。
楚星天反而十分镇定,他安静的环视着周围的东西,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出去。
“皇上,摄政王犯了什么错,您要将他囚禁?”楚王的着一个做法,立马遭到了群臣的反对,大家在朝堂上朝的不可开交,“人家都说不知者无罪,摄政王又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和皇上曾经有府过什么关系,而且那个女人不也是失忆了吗?见到你她才恢复了记忆,那这怎么能够责怪到摄政王的身上呢?”大臣们叽叽喳喳。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楚王,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希望皇上三思啊。”大臣们纷纷上奏。
“皇上,臣以为不如直接让摄政王与那为废妃当堂对峙,这样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一个大臣说道。
“这······”楚王更加犹豫不决了。自然是不能让谢良珩出来的,谢良珩想来已经知道自己爹目的,是要让她置于死地,又怎么可能继续帮自己呢?到时候她和楚星天站在一边的话,自己的计划就更不可能实现了。
“皇上,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大臣说道。
“好吧,我仔细想想。”楚王说道。
此时的谢良珩在狱中已经逐渐恢复了理智。她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父亲为自己讲的故事:一农冬日逢一蛇,疑其僵,乃拾之入怀,以己之体暖之。蛇大惊,乃苏,以其本能故,以利齿啮农,竟杀之。农濒死而悔曰:“吾欲行善,然以学浅故,竟害己命,而遭此恶报哉。”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蛇,以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受到了惊吓,等到完全苏醒了,便本能地咬了农夫,最后杀了农夫。农夫临死之前后悔地说:“我想要做善事,却由于见识浅薄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因此遭到了这种报应啊。”
当然,现在的自己不是一个善良的农夫,但是她也被楚王利用的好辛苦。
谢良珩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她不能再继续相信楚王了,她应该将目标放在楚星天的身上。正在这个时候,楚王让人将她带出去,同时塞给她一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你只能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想来是要让她指认楚星天吧,谢良珩早就已经明白了楚王想做的事情,她冷冷的笑了笑。“做梦。”
在大殿上,她见到了楚星天: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想来牢狱中的人,也不敢拿这个摄政王怎么样吧。楚星天看看谢良珩,眼睛中是冷冰冰的样子。
“王爷,我······”谢良珩刚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侍从一把拉过,流下了之前塞嘴的毛巾。摄政王旁边的人刚想踢走,却被摄政王捡起俩,他看到了上面赫然画着一个棋子。
这是什么意思?
谢良珩像提示他,自己是被楚王当作了棋子,不得不这样做,希望摄政王不要生气。若事成之后,她愿意做摄政王的妻子。
摄政王看了一眼毛巾,笑了笑。
他早就已经知道楚王对自己的忌惮之心,但是碍于当时老楚王的面子,与他不可能自己动手谋朝篡位,他也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一个理由,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理由竟然来的这样猝不及防。楚星天看着上面高高在上的楚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楚星天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冰冷。
“来人啊,把两个犯人给我带上来。”楚王说道。
谢良珩被恶狠狠的拖了上去,但是却没有人感动摄政王,只见楚星天慢悠悠的走上前去。“谢良珩,朕问你,你i究竟记不记得我。”楚王对着谢良珩是另一个眼色。谢良珩笑着说,“自然认识。”
楚王满意的点点头,但是马上,谢良珩又说,“这世间的人,想来应该都认识楚王吧?”
“什么?”楚王愣了愣。
“既然天下人都认识您楚王,那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谢良珩笑着说。
“不是,那你记不记得,你是我的妃子。”楚王不甘心,继续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是昨天您告诉我的吗?”谢良珩笑着说。“我的记忆早就已经丧失了,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皇上昨天说了我是你的妃子那我又怎么敢质疑您呢?您说是不是啊/
谢良珩笑着说。
“这是怎么回事啊?”“对啊,对啊,这个女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想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那?”大臣们立马炸开了锅,窃窃私语。
“不知道摄政王有什么话说。”一个大臣说道。
“皇上,您说这个女子是您的女人,不知道可有什么证据?就算是曾经册封过妃子,后来废除了,想来应该会有什么证据宝册吧,不知道您那里有没有记录啊?”摄政王冷笑一声。
楚王愣怔在原地。他当然没有人恶化的证据可以证明。
“哦,对啦,您当然不会有证据。”摄政王笑着说。“您有那么多的女人,有的不过是一夜之后就扔啦,喜欢的,倒是 可有多留几日,但是吵不过一个月,总会消失啦,您怎么就记得每一个人的长相和封号呢?更何况是一个·····废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