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笑容宠溺地刮了下她鼻尖，“已经被迷住了。”
“我去试婚纱了，你们在外面等我。”赵静栖满心欢喜，尚没有发现佟染脸色不大好，笑着来拿婚纱。
“静栖，刚才婚纱被人撕坏了，你今天不能试穿了。”佟染语气失落，比自己穿不上婚纱更糟心。
赵静栖诧异，“怎么会有人破坏婚纱？”
旁边的店员帮忙讲述刚才发生的事，语气发恨，“那个女人太可恨了，都说了婚纱是佟小姐的，她偏要抢。”
赵静栖心里惋惜，但不想让姐妹太难过，宽慰道：“好事多磨嘛，就当她是来帮我们磨一磨的。她撕坏的位置刚好是裙摆与腰身的接口，请裁缝再连上就好了。”
事已至此，只好再接上。
店长拿婚纱去缝，佟染也跟着过去，等待的时间注视婚纱，若有所思。
“好了，我把针脚藏起来，看不出重新缝补的痕迹。”店长示意佟染查看。
虽然没有明显的痕迹，但毕竟被破坏过，佟染心里始终有疙瘩，只是不想让赵静栖太失望，强颜欢笑，“静栖，你去试试看。”
“那我先去了。”赵静栖欣喜地抱着婚纱走进宽敞的试衣间，店员协助她换上婚纱。
“我要出去啦。”
话音落，店员拉开试衣间的帘子，赵静栖穿着为她量身定做的婚纱，上半身紧身的设计勾勒出她的身材，下身裙摆如同蝶翼交叠，细节处的珍珠是点睛之笔，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宛如洁白的精灵。
楚晋被她惊艳到了，目光发怔。
“我好不好看？”她边说边转个圈展示婚纱，脸上笑容掺杂着激动与紧张，欣喜和期待。
楚晋走到她面前，注视她的脸，眼中深情溢了出来，温柔而认真，“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想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是我的，我都想把婚礼提前到明天。”
赵静栖脸颊羞红，笑容甜蜜娇羞，“是婚纱衬得我漂亮，让我变得和天上的仙女似的。”
“我看见你时，先看见你的脸，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漂亮的。”楚晋满眼是她，随后打量婚纱，附和道，“当然婚纱也很漂亮，我是不是也应该重新定制一身西装，和你的婚纱搭配。”
他想了想，又否决这个想法，“我还是穿原来的，给你这朵漂亮花当绿叶。”
赵静栖噗嗤笑出声，娇嗔着推了他一下，楚晋握住她的手，笑容宠溺。
他们旁若无人，一个闹，一个笑，旁边店员投去羡慕的目光。
佟染唇角挂着笑，心里却更歉疚。他们如此美满，偏偏婚纱被人破坏过，穿着残缺的婚纱举行婚礼，即便他们不介意，她也替他们遗憾。
如果重新做一件婚纱，又耗时太久，恐怕来不及赶上他们的婚礼。
佟染若有所思，想起刚才在婚纱缝补时注意到的问题，正好借此做理由，“大致上还不错，但有几处细节，我还要再精改一下，过几天再试新的版本。”
赵静栖正满意的欣赏镜子里的自己，不太相信她的话，“已经很漂亮了啊，不需要再改哪里。”
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她看向佟染，“你是不是还在介意刚才的事？真的没关系，我穿在身上看不出来的。”
佟染被她戳中心，顺势道：“不全是因为她，也是你穿上之后，我才发现有几个地方不太完美。”
赵静栖看不出哪里不妥，但她坚持，只好听她的。
回去路上，佟染抓住一闪而过的灵感，在原有的设计稿上做出修改，第二天上午，带着第二版设计稿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