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我看你们就是店大欺客，故意不想卖给我。哼，我偏要买走，预定它的人要是不服，你们就让她来找我，我用钱砸也把她砸服了。”
女人颐指气使，拿出银行卡要付钱。
“这不是无赖吗。”店员小声嘀咕。
“你说谁无赖？侮辱顾客，我去投诉你！”女人凶狠地瞪了一眼店员，“还不快给我包起来！”
佟染上前，从容不迫道：“这款婚纱不是店里的售品，不对外出售，任你有多少钱，都带不走。”
女人傲慢地打量她，见她的穿着与店里员工不同，得出结论，“噢，你就是买这件婚纱的人吧。你也用不着找这样的借口，你开个价吧，这件婚纱我要了。”
她态度嚣张又自信，仿佛婚纱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佟染犯不上与这种人生气，重申道：“它在我眼里是无价之宝，不卖。帮我装起来吧，我现在带走。”后半句话面对店长道。
她不想再跟女人纠缠，索性将婚纱带回去，让赵静栖去她家里试穿。
“谁敢动？”女人攥着婚纱，趾高气昂地大声嚷着，“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这件婚纱我要定了，识相的就快开价，老娘不差钱！”
看上别人的东西就要抢，这是土匪强盗吗？
佟染眉间浮现不耐，将婚纱夺过来，语气加重，“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卖，再抢我的东西，我就报警了。”
眼见喜欢的婚纱被夺走，女人大叫一声，死死拽着婚纱下摆，用力向自己怀里扯，破口大骂，“贱人，放开我的婚纱！要报警就去报，我又不是没给钱。你们不卖东西给我，我倒要看看警察帮谁。”
她蛮不讲理，简直是市井泼妇。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分明是你抢别人的东西。”店员使出吃奶的力气，拔河似的抢夺。
佟染看见两人各拉着婚纱一角，将裙摆的布料扯得绷紧，担心裙子会被扯坏，情急之下去拉女人，“你先放开婚纱，再抢下去把婚纱扯坏了，我们谁都得不到。”
女人松开一只手，用力推开佟染，“滚开，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你真的怕婚纱被扯坏，就把它让给我，否则就别怪我下狠手！”
佟染被她推的踉跄，眼见婚纱被扯到极限，火冒三丈。但与她无法沟通，只好先让店员松开婚纱。
她话音刚落，只听“刺啦”一声，一页裙摆被撕破，婚纱腰部破了个大洞。
佟染倒吸凉气，愤怒地叱责女人，“现在你满意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理直气壮抢别人的东西，你哪里修炼的脸皮？”
女人气势弱了半截，却强词夺理，“我怎么知道它这么不结实，质量太差了，穿出去也丢人，谁爱要谁要吧。”
见佟染与店员皆怒气冲冲盯着她，女人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灰溜溜的跑了。
“这人怎么这样。”店员愤愤不平，本想安慰佟染，但看见她失落的样子，又不知如何安慰。
佟染抚摸被撕坏的位置，看着她精心设计制作的婚纱，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毁坏，她心口发堵。
想到自己满心期待的约了赵静栖来试婚纱，不想让她也失望，佟染打电话要与她更改时间。但电话还没拨出去，赵静栖就来了。
“小染，抱歉，刚才有点事在路上耽搁了。”赵静栖眼里含着期待，看见她怀里的婚纱，眼前一亮，“哇，是我喜欢的抹胸款！小染你好懂我，我来试试。”
她迫不及待地向楚晋炫耀，“我穿上肯定很好看，等下可不要被我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