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时宁惊骇,满脸慌张,这个时间薄忌不在公司坐镇干什么?
他走了,没人压着,薄老太太怕是借机要闹翻天。
“我来坏你好事了?”
薄忌表情森冷,迈着长腿一步步逼近时宁。
咔嚓。
清脆的锁扣声骤然响起。
一个银色的手铐铐住时宁左手。
时宁:???
“薄忌,你干什么?放开她!”
贺斯年眼疾手快的抓住薄忌手腕,阻止他继续铐时宁右手。
薄忌冷眼看着贺斯年,眼中杀意凝成实质,似要将他给剁了。
他挥手,重重甩开贺斯年。
咔嚓——
再一声响,时宁两只手都被手铐铐住,跟罪犯似的。
时宁嘴角抽搐,“至于么?我可以解释。”
“又想骗我什么?别逼我拔了你舌头。”
薄忌抓着手铐中间,拽着时宁就往外走,他周身冷戾气场逼人,活像是要带人上刑场的刽子手。
可怕得很。
时宁踉跄跟上。
贺斯年连忙拉住时宁,挡在薄忌面前,“有我在,你休想把阿宁带走!”
薄忌身上杀意直让人打哆嗦。
时宁生怕贺斯年被薄忌当场埋了,“斯年,别担心,薄忌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用手铐铐你,把你当罪犯一样,就是你给我说的他对你还不错么?”
贺斯年眼眶发红,“我现在是没以前能耐,但即便是还剩一口气,我也绝对不会让薄忌欺负你!”
“前几天,感谢你帮我保护阿宁,我会给你相应报酬。但以后,她的安全由我负责,就不劳烦你了。”
他的手抓住薄忌手腕,用力的试图将他掰开,“薄爷,还请放手!”
薄忌拽着手铐的手臂纹丝不动。
但手背上却青筋暴起。
他眼神冷到极致,犹如杀人的刀,“贺斯年,你早就失去了在她身边的资格。”
“我没资格?那你就有么?薄忌,别忘了,你们已经离婚!”
贺斯年寸步不让,甚至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阿宁不愿意呆在你身边,你用手铐把她带走,也是强迫!”
“那又如何?”
薄忌嚣张狂妄,目光落在贺斯年抓住时宁的手上,“我从来就不是个有道德的人。”
他抓住贺斯年的手腕,霎时用力。
近乎骨头碎裂的痛袭来,贺斯年顿时脸色煞白,面露痛苦。
可他却又死撑着,抓着时宁不放。
豆大的冷汗沿着脸颊滴落。
无声的战争,寂静上演。
“薄忌,我绝不会让你带走阿宁!”
贺斯年一字一句,痛到极致却不肯退让半分。
时宁头皮发麻,她深知薄忌武力值有多高,把贺斯年手腕徒手捏碎都有可能。
“行了,你两适可而止吧!”
时宁挣开贺斯年的手,同时拉着薄忌就往外拽,“走走走,我跟你走。”
“阿宁?”
贺斯年愣了下,不甘心的想拦着她,时宁却避开他,生拉硬拽的拖着薄忌走出门。
同时,卫六百很有眼力见的挡在门口,不让贺斯年出来。
“阿宁!”
“我真没事,放心放心。”
时宁扭头安慰一句,然后忙不迭的就拖着薄忌上了电梯,按流程,关电梯,动作流畅的一气呵成。
直到电梯门关上,时宁才松了口气。
和事佬可真难当。
薄忌笔直的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的眼神冷的就像是十二月的寒霜。
“就这么怕我弄死他?宁愿牺牲自己,甘心当个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