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侦探刘还没回来,时宁有点担心,就坐在村口大榕树下等。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有车往村口驶来。
她立即拿起桌上给侦探刘准备的矿泉水,打算迎接他,可接着,却诧异的看见,来的车足有十多辆。
且都是价值不低的车。
出行这种排场的,大多是有钱有势爱装逼的权贵喜欢搞,而这个时间来这个村里的,大概率是薄家的人。
时宁不想和薄家的人再有任何交集。
她当机立断的躲在大榕树后面。
车队并没有开进村里,在村口不远处就停下来,从车上下来几十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他们手里都拿着管制刀具。
站在那里,杀气凌然。
为首的,是个脸带刀疤的花臂男人,他问道:“薄忌住哪?”
“这边,村长家。”
回答的人是侦探刘,他指了指村长家位置,“薄忌那几个保镖看着挺厉害的,最好是偷袭,把他们先解决掉,薄忌才必死。”
“行。”
花臂男抬手示意,几十个人,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悄然的朝着村长家走去。
像极了抗战时期偷袭的小日子。
时宁紧贴着大榕树,浑身僵硬,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
侦探刘找人要杀薄忌?
虽然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结的怨,本能却已经驱使时宁,从小路狂奔向村长家。
时宁气喘吁吁的跑进村长家,急切的就要推薄忌的房门,却在触碰到门板的刹那,听见里面的aimei声。
女人的呻,男人的喘。
房门还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时宁通过门缝,看见了满地的衣服。
那张本该是养病的床上,此刻交叠着两人。
春华几乎什么都没穿,她坐在薄忌身上,卖力着。
时宁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让她不适到了极点,胃里翻涌而出的呕吐感一波高过一波。
她想去找个地方狠狠地吐一吐。
可理智却又清醒的让她保持理智,让她必须进去叫停。
“恶心,太恶心了,我眼睛脏了。”
时宁厌恶的碎碎念,抬脚,打算一脚踹开房门,这样也不用她废话叫停了。
至于薄忌会不会吓得终身不举,那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事。
毕竟连重伤都能发情的牲口,即便不举,也是积德。
可就在她正要踹门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春华的惨叫。
只见她被薄忌掀翻,一屁股摔在地上。
薄忌用胳膊肘撑着身体半坐,这动作显然对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十分勉强,胳膊上缠着的纱布快速的溢出血来。
他整张脸阴沉的吓人,厉声呵斥,“滚!”
春华被摔蒙了,满脸难堪,“薄爷,我只是想帮你。”
“你看你这么难受,很需要我的是不是?”
她故意用爬行的方式靠近床边,女人的美好一晃一晃的,“薄爷,你就接受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的手攀在薄忌的裤腿上,弹钢琴似的一点点往上爬。
色香俱全。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么大的诱惑。
可下一秒,薄忌却一脚踹在她下巴上,把她直接踹飞两米远。
他身上的伤口也瞬间崩了好几处,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春华疼得龇牙咧嘴,甚至嘴里都流了血。
她崩溃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薄忌眼神阴狠的可怕,要不是他伤太重,限制行动,他现在就会一脚踩爆春华的脑袋。
“现在不滚,我明天把你五马分尸,脑袋挂在你家客厅里!”
这么恐惧残忍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感觉不到半点夸张的成分。
春华怕了。
她瑟瑟发抖的抓起衣服捂着自己,哭着跑了。
站在门外的时宁还被她撞的歪了身体。
此刻房门大开,她站在门口,看着薄忌伤口崩裂,脸色惨白的模样,心情十分复杂。
她也才清楚看见,薄忌还穿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