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客厅里的萧樱樱坐在茶几上看着呼呼大睡的陈文甲,可是刚刚就坐了那么一会的时间,刚刚还在熟睡的陈文甲居然意外的悠悠醒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咋不回去睡觉?”陈文甲问道。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怎么说你我也是夫妻一场,对吧,明天你从我这里走出去,我们就再没关系了”。萧樱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看的出来她是有点不舍,这下把陈文甲一下子给弄懵了。
“哎哎哎,我们本来就没事好吧,你别想歪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咋还扯到夫妻上去了呢,我和你说,这事我谁都不会说的,明天开始你该找男朋友找男朋友,该找老公找老公,都没关系,可能就是将来办理结婚登记的时候需要那么些许的解释,不过我相信你解释的清楚,对吧?”陈文甲感觉自己这个安慰很尴尬,但是这事确实是和自己没啥关系啊。
萧樱樱看着陈文甲,不说话。
最怕女人不说话,无论是吵也好,骂也好,但是你不说话的女人最可怕。
果然,就在陈文甲想要坐起来认真的安慰一下她的时候,萧樱樱站了起来,可是她不是离开这里,是走向了陈文甲,然后在陈文甲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哎哎哎……”陈文甲想要挣扎,可是还没动的时候就被萧樱樱掐住了脖子。
“你要是敢反抗,我就告你弓虽女干,你知道我是律师,我知道怎么把你送进去,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
陈文甲心想,这人都是怎么了,疯了吗?
别人有没有疯不知道,但是萧樱樱确实是疯了,这么主动的倒贴上来,还采取这样的威胁手段,让陈文甲不敢动弹,可是他不动这事就做不成吗,确实是能做的成,结果,结果就是萧樱樱得逞了。
只不过此时两人的位置有些尴尬,萧樱樱躺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而陈文甲则是躺在了地上,地板上很凉,好在是地板上都是两人的衣服垫在了他的身下。
“你不想说句话吗?”萧樱樱问道。
“我可以告你弓虽女干吗?”陈文甲问道。
本来萧樱樱还以为他会说几句安慰的话,或者至少也得是来几句浪漫的,或者说一句我会负责的之类的话,哪知道这混蛋来了这么一句,萧樱樱一下子被气笑了。
“弓虽女干罪的首要含义是违背妇女意志……你是妇女吗?所以呢,你就别想着告我这事了,得了便宜卖乖啊你?”萧樱樱不满的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此时陈文甲坐了起来,倚在了茶几上,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还没穿衣服的萧樱樱的全部。
萧樱樱也是一个想得开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和陈文甲做出这番事情来,所以尽管知道陈文甲在看她,但是无所谓,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自己这身材,这山峦叠嶂的还怕你看吗?
“从我父母死后,我就一直想着这事怎么办,但是这么多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说实话,在店里你替我那几个人打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人值得托付,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而且你去上海经历的那些事,我这点代价算什么,别往心里去,天亮之后,我不会赖着你的,你做你的事,我知道你做的事是为了我,为了我爷爷,我只是想谢谢你”。萧樱樱说道。
陈文甲点点头,一副被感动了的样子,但是这家伙接下来一句话让萧樱樱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认识简直是太片面了,这就是个嘛。
“既然是想谢谢我,一次哪够啊,你也说了,天亮才结束,现在离天亮还远着呢……”说完,陈文甲站了起来,走向沙发,然后压了下去。
要问这一晚上最辛苦的是谁,不是陈文甲,也不是萧樱樱,是她家里的那条三人沙发,这条沙发承载了他们一晚上的激战和荒唐,也不知道萧樱樱家是不是没有床,反正每当陈文甲想要去卧室的时候,都会被萧樱樱拉回来,所以,他们今晚做的一切都是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难忘而刺激。
陈文甲是电话铃声吵醒的,睁眼一看差不多八点了,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睡着的。
陈文甲没敢吱声,挂了于战涛的电话,看看还在沙发睡觉的萧樱樱,起身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萧樱樱的家里,其实在他起身穿衣服时萧樱樱就醒了,只是面朝着沙发里面,没吱声,酒醒了,天亮了,有些事真是没法面对。
“卧槽,你怎么住这里了?”上了车,于战涛问道。
“我晨跑,就跑到这里来了”。陈文甲说道。
“放屁,你身上的烟酒味还没下去呢,晨跑,你以为我信啊,怎么,这里有相好的?”于战涛抬头看了看恒大城小区的门岗,问道。
“快走吧,哪那么多的废话,你跟着乔总时也是这么废话的?”陈文甲问道。
于战涛摇摇头,说道:“兄弟这不是担心你嘛,你这刚刚好了点,咱得往大了干,不能这么快就陷入到了温柔乡里,你说呢?”
陈文甲闭目养神,不想理他,但是闭上眼后就是昨晚萧樱樱那万种风情的摸样,女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更不能只看她在人前的表现是什么样的,还要看她背后,当然了,一个女人的背后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看的,所以,想起恒大城,想起萧樱樱,陈文甲的嘴角就开始上扬,不怪于战涛警告他,是因为萧樱樱确实是天生媚骨,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你和一个这么熟悉的女人,可是在脱了衣服上了床之后,她给你表现出来的那种截然不同的反差,真的是能让男人的灵魂出窍,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好容易约了齐菁雅,你认真点,看看能捞到什么好东西,昨天我托人打听了,齐家最近真的不好过,银行都开始拒绝贷款了,所以,他们急需现金,这是我们收割的好时候,你明白吗?”于战涛停好了车,小声对陈文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