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关系都毁在了钱上,很多人都觉得还没做事就谈钱显得很伤感情,但是做完了事再谈钱有时候更伤感情,到时候什么都不好说了,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讲好游戏规则,到后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愿赌服输。
“说老实话,咱们从叙利亚回来,你的钱都给你爸妈看病了,我的钱呢,给家里买了房子,到现在除了房子,我的手里也没钱,你给我那五十万,我分文没敢动,都存起来了,谁知道将来找老婆要多少钱,对了,那个银行小姑娘我要到联系方式了,我看看有没有机会发展一下”。于战涛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靠,你真行,存个钱都能泡到妹子”。陈文甲说道。
“不是那回事,我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她就把电话号码写到了给我的单子上递了出来,哥们,你觉得这有戏吗?”于战涛问道。
陈文甲无言以对,对于于战涛他是知道的,这家伙虽然嘴上很损,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对待女人的事情上,特别谨慎,倒不是他多自爱,是因为他怕被女人骗而已。
吃完了饭,于战涛叫了代驾,坚持要把陈文甲送回去,但是被陈文甲拒绝了,他已经答应了要和萧樱樱说说去见龙三堂的事呢,到现在没消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呢。
“喂……”
“你死哪去了,你要是再不给我信息,我就要报警了,你在哪,没事吧,他们没难为你吧?”萧樱樱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听的出来,她是真的担心他了。
陈文甲心里一暖,本来是想说几句感激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既然离了婚,再加上萧德昌的担心,自己和萧樱樱还是别走那么近为好,万一走的太近了,走了心怎么办?
该走肾的走肾,该走心的走心,一旦既走肾又走心,那就完蛋了。
“没事,在龙家也就待了一个多小时,听那老家伙吹了一阵牛逼,出来我就去找你爷爷了,龙三堂说了一些事,我得和他说一下,这不,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真的没事”。陈文甲说道。
“是吗?真的没事?中午的散伙饭吃的也不好,要不今晚再来一次吧,我家楼下就有一家馆子,非常好,我好久没去了,要不你陪我去?”萧樱樱说道。
“啊,还吃啊?”陈文甲说道。
“怎么,你吃完了?”
“没,没吃呢,那行吧,你给我发个定位,我待会过去,我回去换件衣服……”
“行,我等你哈,不见不散”。萧樱樱高兴的说道。
当一个人真的高兴的时候,从她的声音里都能听到那种愉悦的因子在向外蔓延,要是陈文甲看到刚刚萧樱樱说这话时的表情,他一定不会答应去见她,因为萧樱樱打电话的时候,用牙咬着下嘴唇的一侧,那个样子简直是能让男人酥到骨子里。
陈文甲回去洗了个澡,又灌了不少水,好在是喝的啤酒,也不多,多嚼几块口香糖就差不多把自己身上的酒味消除了。
萧樱樱说的馆子确实是在她家楼下,但是这家馆子非常的火爆,需要等位,陈文甲虽然对女人没怎么研究过,可是也不是瞎子,萧樱樱出来之前一定是刻意的打扮过,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蓝色的连衣裙刚刚过膝,一只手里拿着粉色的小钱包,长发简单的扎起来,看似无意,但是其中几缕碎发散落在了额前,她不时的捋一下,将其归拢到耳后,可是这几缕散发在陈文甲看来是完全可以梳拢到头发里的,她就是不那么做,因为这是女人的风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多人,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该提前订个位置的”。萧樱樱说道。
“没事,这样也挺好的,我们可以在这里多等一会,我也能多陪你一会……”陈文甲为自己说出来这番话感到震惊无比,就连萧樱樱听到这话也是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
陈文甲虽然及时刹住了车,可是自己怎么会说这番话呢,这话过脑子了吗?很显然是没过脑子,因为此时他的精神并不集中,就在刚刚,完全是被萧樱樱的美色所吸引了,才说出了那番话来。
“是不是和我办完了离婚手续了,觉得没有心理压力了,才这么说的?”萧樱樱问道。
陈文甲笑了笑,说道:“不是,是我的心里话,说实话,压力真的有,但不是来自我自己了,来自你爷爷,老爷子给我的解释是想让你远离古玩圈,我也是这么答应他的,顺便把你父母的事也接了过来,虽然他不相信我,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他看,我能做到”。
萧樱樱看了陈文甲一眼,说道:“谢谢,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我是觉得这事我能做到,做不到的事我也不会随便答应,我也不知道我的自信是从哪来的,为了你,为了你爷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陈文甲说道。
两个小时之后,萧樱樱很明显是喝多了,陈文甲喝的也不少,但是他还没到醉酒断片的程度,可是萧樱樱看起来已经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种情况下,陈文甲当然不可能把她独自抛下不管,所以,只能是扶着她回了家。
“我告诉你,你信吗,我还能再喝一瓶,再喝一瓶白酒红酒啤酒……”
“我信,我信”。陈文甲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不要和醉酒的人争论,这是一条基本生存准则,否则有生命危险。
服侍好了萧樱樱,陈文甲本想立刻回去的,但是看到茶几上有凉好的白开水,于是就灌了下去,再看到茶几上的离婚证,这一本是萧樱樱的,看了看向后一仰,倒在了沙发上,他的本意是想眯一小会,可是这一眯就彻底睡了过去。
半夜,萧樱樱起夜,走到了客厅里看到了仰面呼呼大睡的陈文甲,心里有些许的愧疚,回到了房间里躺了一会,实在是睡不着,又起来去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