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天宫中牡丹盛开,当时的皇帝带了他的贵妃,在沉香亭饮酒赏花,皇帝忽然想起了李白,想叫他写几首歌词助兴,就派人把他召来,李白到后,作为酒鬼的他,知道满足了唐玄宗的要求后肯定会得到不少赏赐,但却一直酒馋皇上的私藏美酒沉香酒的他却向皇上提出了想要一品沉香酒的要求,哪知皇上并不同意,说我这酒可是喝一滴就少一滴呢,你先写,写得好再说,李白听了皇上的话后,提起笔来一下子就写下了《清平乐词》两首给皇上参阅,并告诉皇上,还有一篇在酝酿中皇上一听,知道李白是盯上他的沉香酒了,没办法,令人取了一壶沉香酒来给过李白,李白喝后,唰唰唰的便把最后一首也给作了出来,并大声赞叹沉香酒的美味。”
封以冥抬着酒杯,第一次听到洛青衣对这种事情款款而谈,心中有升起了疑问。
不是说这个诗是在诗人留下的书本里记下来的吗?怎么就又出现这么多情节?而且这种事情,她们这些在朝廷带了这么多年的人更是没有听过,而且区区一个略有才华的诗人,怎么敢和当时的皇帝提出要酒的这种要求?他就不怕皇帝怪罪一刀砍了他的脑袋?
“这李白还敢向皇上提出这种要求,莫非她为了酒还不要命了?”王圣安似乎也对洛青衣的说辞有所怀疑。“我刚才也说了,到底是如何无人知晓,不过就是我家祖先们的一些猜疑而已,我听多了,也就记住了,而且这爱酒之人碰上惜才的明君,怎么也不会因为一壶酒而砍了人家的头吧?再说既说是传言各位又何必如此较真?”洛青衣微微一笑道。
“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了。”封以冥冷笑着问。
“这过去的事情谁又知道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难道墨阳王就能保证你所知道的事情,你所听过的历史每一件事情都是真的吗?”洛青衣不怕死的又问。
却只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问答却让王圣安闻到了火药味,不得不好奇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何这个洛青衣这般大胆昂首挺胸的问封以冥这种问题,而封以冥似乎也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好似这种嘲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洛青衣心中对封以冥的厌恶并非是他之前对洛青衣又打又骂又侮辱,而是将女孩子送来这种地方,实在不像一个男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而且直到如今,她还不清楚为何封以冥还留着她的命,更加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对待她,真的只是一场家族之间争夺物品的战争而造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吗?那身为洛家的子女,她该有多无辜?
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直到王圣安再次发了话。
“以后就搬到东边的庭雁阁住着吧!那里人少,离军营的男子们远,是舞姬们住的地方。”
王圣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洛青衣调过去,她只是一个奴婢,虽说舞姬也不高贵,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比住在红帐篷里让人侮辱来得好。
洛青衣行了一礼,道了一句“是。”
心中不得不感激王圣安,身为女子,所说自己无所谓被男人玩弄那是假的,如今和舞姬住在一起,最起码不用伺候这些男人。
庭雁阁是训练舞姬的地方,每年都可以进宫献舞,其余的倒也不用做什么,不同于宫里的舞姬,她们都是从各个地方挑选出来的佼佼者,个个美若天仙,她们无家可归,只能任凭这些人丢,丢到哪里算哪里。
同帐篷里的女人们不一样,这群女人非常安静,一个个走路都好似带风一般,极少说话,每个人都在勤学苦练,和洛青衣想的有些不一样,或许是想要让自己以后能够去好一点的地方,亦或许是,让自己活得更久。
很多女人练得一身的好舞艺,长得美丽动人,最后送去其他地方做奸细,高官家或者其他地方,可是最终能够平安回来的,一个也没有。
洛青衣来到了这里,可是其他人,她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这群女人的舞姿一个比一个美,长得一个比一个娇艳,虽说她长得也不错,可是对于跳舞,却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