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上次吃春 药等着本宫,要不是本宫机灵,怎能逃过一劫?这次光天化日下,你在本宫面前袒胸露辱,难道你就这么馋本宫的身子吗?”
王元贞似笑非笑地看着段蔓葭,发出了灵魂拷问。
他虽然喜欢美女,但他可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会因为征服过段蔓葭,而选着与段蔓葭亲近。
对于这种算计过他的女人,他很难不产生戒备之心。
“我…”
段蔓葭面对王元贞的拷问,羞得无地自容。
太子一定是故意的!
上次她算计太子,太子心中记恨,所以太子有意让她难堪。
她牙关紧咬,拉起衣袍,准备绑上腰带。
“等等,既然你愿意给本宫欣赏,那就脱吧,但本宫先说好,本宫不会负责,因为这是你自愿的!”
王元贞制止住了段蔓葭的动作,同时他取来笔墨纸砚,看似有模有样的作起画来。
“你在干嘛?”段蔓葭感到有些不妙。
太子的素描画功,她见识过了,尺寸、大小分毫不差,最关键的是,任何人见到太子的素描画,就能一眼认出是她,简直太羞耻了!
如果是水墨画还好,水墨画只能体现轮廓,大致形态,体现不了相貌。
太子要是将这些素描画流传出去,那她和红倌人有什么区别?不,红倌人都没她怎么浪、荡!
但是她父亲的官职…段蔓葭陷入了两难之际,绑腰带的手僵住了。
“当然是画你了,本宫有一计,可以让你父亲官复原职,但前提是你能让本宫满意!”
王元贞看了一眼段蔓葭手中的腰带,又看了一眼段蔓葭,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妾身愿意代替小姐。”
卫衣容贝齿紧咬,挡在段蔓葭身前。
她的卖身契在段蔓葭手上,段蔓葭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无论太子答不答应,现在绝对是她表忠心的时候。
果然,话落,段蔓葭眼中露出感动之色,她急忙点头说道:“太子,卫衣容可以代替我,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让卫衣容随时来伺候你!”
“卫衣容?她虽然在相貌上比段小姐更美,但她就是一个民间花魁,有什么资格让本宫亲自为她作画。
而且她作为花魁,能被本宫宠幸,对天下女人而言,已经是上天垂涎了,怎还能贪得无厌,索要第二次?”
王元贞果断拒绝,卫衣容伺候他的时候,伺候他的可舒服了,他可不想这么羞辱卫衣容。
卫衣容神情暗淡,太子说得不错,能被太子宠幸一次,她就该支柱了,不该再奢望与太子再发生什么交集。
“不就是脱衣服给你画吗?好,我脱!”
段蔓葭眼眶发红,但还是再次结下衣袍,露出雪白的肌肤。
但全部衣裳结掉,一副绝美的场景展现在王元贞面前,身材比例凹凸有致,特别是上方,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唉,本宫就想给段小姐画一幅穿衣服的画像,而段小姐还是坚持本意,诱惑本宫,无奈本宫只能寝取了。”
王元贞来到段蔓葭身前,伸手想要一探究竟。
“太子请自重,我没打算献出自己。”段蔓葭语气中带着丝颤抖,她迟疑平片刻,直到王元贞的手落在她身上后,才后退一步。
“你刚才不是说,本宫要你做什么都行吗?现在就要食言了?强扭的瓜不甜,是去是留,请段小姐自行定夺。”
王元贞背过身子,他摇头失笑,段蔓葭还真是虚伪,她都开始配合了,居然还要嘴硬?
再说了,上一次他又不是没尝过,只是段蔓葭不知道罢了。
“请太子告知我,我父亲该如何官复原职。”
段蔓葭紧咬嘴唇,她来到王元贞身前,一手扶在桌子上,纤腰缓缓弯下,眼泪滴落,耻辱感涌上心头。
“看见那扇门了,明白什么了没有?”王元贞指向寝屋的大门。
“太子想让我明白什么?”段蔓葭目露目露之色。
“本宫这等身份的人,每天都在那里进出,为何不换掉它?”王元贞高深莫测地问道。
段蔓葭仔细看着着王元贞手指的方向,不解地问道:
“证明它结实啊。还是说,我爹需要默默承受,除了避免在百官审核时被为难,做的事情更要被皇帝赏识?”
“说对了一半,你爹还需要掌握松弛有度!就像关门时,要是一味地重力,门很快就会散架;如果轻轻关门,虽然不够痛快,但门的使用寿命会长。”
王元贞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言传身教。
轻重之别?
段蔓葭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
不知为何,太子说的话,令她无法反驳。
“嗯!”
她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明悟:君王在上,臣在下,臣在劝解君王时,言论不可一味的激进,否则必被君王被君王下重手(罢官),门散架也就意味着被罢黜或者赐死!
“太子的话相当精辟,蔓葭受教了,自今日起,定会好生研究。”
啪、啪——
王元贞重重一巴掌打下去,段蔓葭雪白的肌肤上,顿时红成了一片,留下几个淡淡的巴掌印。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说道:
“孺子可教也,你爹要是想重新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就必须后退一步,就比如让段家的一些官员主动请辞。
就比如现在数亿大军的厮杀,未必有一人才能成功到达目的地。”
王元贞话落,身体一僵,牢牢抓着段蔓葭,过了几息后才缓缓松开。
“原来这就是太子的妙计,其实我和我爹早该想到了!”
段蔓葭瘫软在地,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她和段道奇心中并不甘心后退,但如今经过王元贞的提点,她恍然大悟。
但一个家族掌握的权利太多,就会危机皇权,这时皇权可能会从个方面限制这个家族,帝皇最怕赏无可赏,封无可封,作为臣子也该有这种觉悟。
就在段蔓葭想要说什么之际,她的嘴巴被王元贞捂住。
“不必多说,只要你爹按照本宫的意思办事,本宫答应在陛下面前保他,重新成为工部尚书。”
段蔓葭听到王元贞的话语,她激烈挣扎,似乎想要感谢王元贞,但被王元贞牢牢摁住,她只听见王元贞轻叹道:
“唉,本宫实在是太伟大了,言传身教,说服迷途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