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子?是啊,我胸前从小就长了两颗肉瘤,多次寻访过名医,名医都说治不好,但不会危及性命,所以不劳袁兄了,我先回去研究蒸汽机了。”
秦若雪避开王元贞伸来的咸猪手,飞快地逃开了。
开什么玩笑?
刚才让你上手了一次,你居然还想上手第二次?上手第二次就算了,你还想按摩?
真是异想天开!
不过,喜欢没被发现女儿身,否则一定会生出变故,指不定袁兄会让她回家绣花呢。
“秦兄留步!当年那些名医也说我兄长性命无忧,但是我兄长后面还是死于肉瘤,我寻的那名医师,被称为‘改瘤子’是世间第一瘤子圣手,治愈无数患者!
我也是运气好,在他临终前寻到了他,这才获得这套按摩手法的传承。”
王元贞追了上去,摆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秦若雪吓得脸色苍白,她只能装作没听见,跑得更快了。
千万不能被追上,要是被追上,她的清白不保,而且女儿身很可能被识破。
要是她正常交代女儿身,这都还好说,要是以被治疗的方式,被‘袁征’识破女儿身,‘袁征’该怎么看她?
所以,她千万不能被接受治疗。
“太子留步!”
就在王元贞追逐秦若雪之际,突然一个红衣美女拦住了王元贞的去路。
“你是?”
王元贞停下来,眼前的小妞让他感觉十分眼熟,应该是睡过,只是他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睡过。
“太子,我是卫衣容。”
卫衣容脸蛋含羞,不敢直视王元贞,她心中却在黯然神伤。
太子还真是风流成性,这才两天就忘记了,前几天我与他的那场比武。
“卫衣容?”
王元贞想了想,这才慢慢想起段蔓葭前两天算计他的时候,他顺便将卫衣容给收了的事情。
前两天才将人家收了,转眼就不认识她,这让王元贞略带尴尬,他挠头说道:
“不好意思啊,你穿上衣服,我有点不认识了。”
话刚说出口,王元贞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
而卫衣容将头埋得更低了,脸色像是熟透的苹果,‘穿上衣服就不认识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难道脱掉衣服,你就认识了?
呸呸呸!我说的是什么话!
她没有理会王元贞,自顾自地低语道:“太子,我们家小姐有请。”
“请本宫上段家?本宫不去,你和她说,她想让段道奇回到兵部尚书的位置,是她求本宫办事,而不是本宫求她办事!
上次她想算计本宫,本宫以德报怨请她吃蔬菜,这次让本宫去段家,本宫难道还要给她一次算计的机会?”
王元贞说完,摇着头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人生乏味呀,征服过的美女太多,在大街上撞到,他居然都不认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了?
“太子…”
卫衣容贝齿紧咬,她看着王元贞离去的背影,心中万分失落。
她很想问问太子,是不是对太子而言,她就是一个泄yu工具,用完之后,都不会有半分念想?
毕竟太子是夺走她红丸的男人,至少她此生都无法忘记这道身影。
段家。
“你说什么?太子要我去东宫?”段蔓葭神色有些难看,眸中闪过屈辱之色。
上次太子虽然没对她做什么,但把她看光了,还画下令她难堪的画像,这令她如鲠在喉。
把太子请到段家来,至少还能让她觉得有点面子,但让她去东宫见太子,会让她感到相当难堪。
不说别的,就算太子要是将那些画像摆出来,她该如何是好?
再说了,她可听说,太子经常对东宫的宫女动手动脚,她要是去东宫,那才是羊入虎口。
“小姐,太子还说了,你如果想要老爷官复原职,就得去找他。”
卫衣容补充道。
“官复原职?他真是这么说的?”
段蔓葭不淡定了,她站起身子,不再纠结。
还纠结什么啊?屈辱比起家族兴衰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是的,小姐。”卫衣容点头。
“你赶紧给我备辆马车,和我一同进宫!”段蔓葭立刻坐到镜子前,整理仪容。
东宫。
王元贞特地交代下人,如果段蔓葭前来,就将她带到寝屋来。
果然,王元贞在寝宫等了一个时辰后,段蔓葭就带着卫衣容来到寝屋。
“段小姐还请自重啊,你上次诱惑本宫没有得逞。这次亲自来本宫寝屋,难道是饥 渴难耐,要侍奉本宫?”
王元贞瞥了一眼段蔓葭,出声调侃道。
“不是太子让人将我们叫来的吗?”
段蔓葭尽管语气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得出,她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太子实在是太气人了,她若不是有事相求,她实在不想踏入东宫。
“本宫吩咐下人,如果有客人求见,就将他们带入寝屋,本宫哪知道拜访者是谁?
你身为大家闺秀,更是前兵部尚书的女儿,连这点礼义廉耻都不懂,真让本宫替段家蒙羞啊!”
王元贞毫不客气地挖苦,说得段蔓葭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可是段蔓葭又无法反驳。
她进门时,好像确实没有犹豫,就跟着下人来太子寝屋了。
但这能怪她吗?她还不是为她父亲的官职,所以才忽略了女儿家该有的礼仪?
段蔓葭涨红着脸,憋了良久,才缓缓问道:“太子究竟能否让我父亲官复原职?如果不能,我现在就走。”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王元贞眯着眼睛问道。
“不好意思太子,刚才是我语气重了些,只要太子能让我父亲官复原职,我愿意付出所有!”
段蔓葭深吸一口气,挺起傲人的胸膛向前走了一步,太子好女色,这一招应该能起作用吧?
这也是她唯一能拿出手的筹码。
王元贞上下打量着段蔓葭傲人的身躯,他舔了舔嘴唇,沉默不语。
“太子,是要我的身子吗?”
段蔓葭屈辱一笑,果然如此!
于是,她纤纤玉手拉起腰带,身上的衣袍一松,露出光滑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