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姜青衣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面露羞愧地说道:
“没什么事了,我们出去吧。”
“我会点医术,将你最近气色不好,要不要帮你调理一下?”王元贞试探道。
几乎就在第一时间,姜青衣连忙出声道:“好啊,我最近身体不适,城中名医都请过了,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她的潜意识里,是想留下‘袁征’发生什么愉快的事情,即便她是名动盛京的女强人,但她也是女人啊。
丈夫昏迷了好几年,看到长相帅气的青年才俊也会心动,但她还是守身如玉这么久。
如果不是被司马涉琅下药,她会一直守身下去,哪怕心中有‘袁征’的影子。
但那天晚上,既然已经被‘袁征’破身,她犹如久旱逢甘露的花草,份外渴望暴风雨的洗礼。
“那些庸医岂能和我相比?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施展一套针灸,保证药到病除!”王元贞拍着胸脯保证。
“要脱衣服?这不好吧?”
姜青衣脸色发烫,虽说‘袁征’所说的话,正是她心中渴望,但到了关键时候,她还是放不开。
再说了,就算放得开,也得估计女儿家的矜持,不是吗?
“怕什么?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再说了我们上次都坦诚相见了,还怕这次?而且,我又没叫你全脱,你可以留下裹肚和裤子。”
王元贞连忙说道,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姜青衣不愧是人妻,想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会像少女般扭扭捏捏,还懂得为自己创造机会真是不错!
“我说了,不许提上次的事!”
姜青衣佯怒,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医者眼中确实无男女,既然如此,那就为我整治吧,衣服你帮我脱。”
话落,姜青衣面色通红地坐到了床沿,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王元贞搓了搓手,他一步步走向床沿,看着那位待宰的绝代佳人,馋得口水直流!
他就知道,有些事情有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只是他没想到,在姜青衣这边,第二次来得这么快!
“咦?”
王元贞坐到床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
该男子,估计是姜青衣的丈夫了。
男子脸上干净,床上没有任何杂物,显然姜青衣忙于商业的同时,对自己丈夫的照顾依旧无微不至。
“你应该看出来了,他就是我夫君,唉,也不知今生能否见到他醒来之日。”
姜青衣拿着手帕,在丈夫额间,细细擦拭,顺便检查体温等一些状况。
检查片刻,她夫君没什么大碍后,她才长松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王元贞,又看了一眼自家丈夫,心中的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姜青衣想到这里,心意瞬间改变,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怎能做这种苟且之事呢?
上次为了搭救救命恩人,情有可原,可是这次…自己当真是不要脸!
就在姜青衣改变心意之际,王元贞一手拉开她的腰带,由于肌肤太滑,她身上的衣袍瞬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啊,你干什么?我不想治疗了!”
姜青衣尖叫出声,可是为时已晚,她感觉到背上一凉。。
“有病就得治,别动,我要施展针灸了。”王元贞抱住姜青衣的纤细的腰肢,手上用力向下一扯。
唉,医者父母心呐,小时候感冒不吃药,父母也是逼着他吃,特别是打针!待会儿姜青衣要针灸,会有这种反应实属正常。
“别,你这是做什么?”
姜青衣开始怕了,语气颤抖,带着哭腔,但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王元贞这是为她好。
但一想到那些银针明晃晃的针头,心中畏惧了。
“乖,听话!”
王元贞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气氛都烘托到这份上,他那可能放过姜青衣。
再说,姜青衣第一次害怕扎针,第二次害怕,再来几次不就不害怕了吗?也许下去还会主动要请他帮忙治疗。
姜青衣情绪有些激动,害怕地身体不断颤抖,是他不好下手,好在他经验丰富,一手拿着银针,找准时机,精准刺穴。
“不要啊,我不想针灸了!”
姜青衣态度份外坚决,眼眶含着热泪。
唉——
王元长长叹息一声,最终放开挣扎的姜青衣,他扫兴地低语道:
“要不了一个月,我就要和太子远征了,此去生死未卜,我本想在临行前的一个月内,帮心上人治疗一番罢了,我知道我与她不可能,不被世俗接受。
但能够看着她好好的,袁征就心满意足了,姜夫人要实在不愿,袁征也不强求!”
话落,王元贞的,他身影似乎萧瑟了几分,他背过身去,不再看背后光溜溜的姜青衣。
“你…”
姜青衣猛然想起,太子即将远征,从丞相的口中得知,此去九死一生,基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床上躺着那位是她丈夫,而她身后那位,是她爱的男人。她爱男人要死了,男人最大的遗愿,就是想和她有一个月的温存,她该怎么办?
她丈夫是个活死人,也许还能陪她几十年,而她爱的这个男人,即将死去,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心中也有她!
姜青衣沉思了片刻后,最终做出了决定,她用着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道:
“你,你继续帮我针灸吧,你说得对,有病就得治。”
“不,你怕疼。”王元贞拒绝,语气无比黯然。
“无妨,我咬牙坚持就是了,再说还有人为我打气呢。”姜青衣转身抱住王元贞,企图挽留。
她可以用一生去陪丈夫,但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只能属于‘袁征’。
“好!好啊!河西之战,我袁征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王元贞运指如风,再度拿起银针,这回有了对方的配合,如鱼得水。
啊——
姜青衣贝齿紧咬,强忍着恐惧,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