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元贞褪去池婧柔的罗衫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禀报声:“太子殿下,金吾卫的陈义将军在府外求见。”
“他来这做甚?本宫正忙活大事,如果他无要事的话,可先去大厅等待。”
王元贞皱眉,他裤子都脱了,怎能临阵脱逃?
“桂公公带他来的,说是他今早在朝堂上触怒陛下,被陛下贬到东宫当护院。”门外的宫女说道。
“他还真来给本宫当护院,好大的魄力!”
王元贞脸上一喜,陈义既然有这种决心,他可以放心启用。
至于官职倒是无所谓,陈义能力摆在那边,老皇帝不可能看不到。
陈义被从边关调回来,很大的原因是原太子无能,齐王可能继位,老皇帝不可能培养一个能征善战又与新皇为敌的将军。
现在他魂穿过来,展现出了强大的能力,只要他立功,老皇帝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陈义光复原职。
陈义应该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敢进行这场豪赌。
“你和桂公公说本宫愿意收下陈义,他可以回去复命了,让陈义去正堂,本宫这就去见他。”
王元贞重新穿好衣物,准备去见一下陈义。
他虽然好 色,但事有轻重缓急,接见陈义是大事,只有现状安稳,他才能有享不尽的福。
“太子夜夜笙歌,女色常伴左右,会不会是不行了,所以才借口离开?”
池婧柔看着王元贞离去的背影,眼中露出失落之色。
她自诩算是一等一的美女,无数男人对她趋之若鹜,若不是酒楼想将她卖出更高的价值,她早就成为某个权贵的妾室或者玩物了。
至少在这风华正茂之年,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她的诱惑,太子即将得逞却及时止步,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
哈欠——
王元贞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语道:“定是昨晚与秦若初花前月下,有些着凉了。”
“太子殿下你是未来的储君,我属下手抱拳。
一夜的时间足够他想很多事情,要是等太子赢了离国之后,他再来投城,等同于锦上添花,不会被看中。
但如果在两国大比之前,他此举就是雪中送炭,未来必定是太子心腹,若败唯与太子一同赴死而已
要不是两国大比迫在眉睫,他不会如此迫切的作出决断。
“自然不会!既然你赌上性命追随本宫,那本宫就交给你你一个机密任务!”
王元贞说完,便从身上拿出一张图纸递过去,并继续说道:
“你寻找几个可靠心腹,将这张图纸上的零件打造出来,并且准备好建厂事宜。”
“这些形状各异的铁器有何用?建厂需要足够的资金,太子向陛下要的那些御枫斋姑娘,应该值个二十万左右。”
陈义看向王元贞的目光,不禁充满了佩服之色。
他原以为太子贪图美色,所以才借诗仙之名,要了那些姑娘,看来是太子深谋远虑。
“你悟性不错,居然能看出本宫的谋划!本宫只能告诉你,这些铁器足以改变当下各大王朝的格局,所以事关重大,你可明白?”
王元贞语气郑重地说道。
这份图纸上画得是燧发枪与火铳的零件,这世界还是冷兵器时代,火铳要是问世,能令仁国在乱世中站稳脚跟。
即便没有盟友,孤立无援,所过之处也将摧枯拉朽。
仁国的形式岌岌可危,他要是再不想办法,等离国离去后,周围小国稍一异动,仁国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所以得早做准备!
陈义虽然下了大决心,但未必是可信之人,为了保险起见,他才拿出火铳的图纸,未来装备军队。
哪怕后期火药配方泄露,他能够通过改良武器的形式,拉开与他国的军事水平。至于燧发枪,他则是留着自用。
先打造火铳,谋划建厂事宜,是为了后期能够迅速布置,不至于他国大军压境,仁国毫无反抗之力。
王元贞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
“至于资金的问题,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先下去安排吧。”
“属下告退,这就去安排心腹。另外恕属下多嘴一句,御枫斋的清倌人,现在是值二十多万两,但她们在太子殿下的手上越久,就越不值钱。”
陈义接过图纸,叮嘱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因为清倌人一旦出手,特别是经过太子之手,外人难免会猜测,她们是不是失身了,价格自然是大大打折扣。
再加上,旧的花魁被买走,各大酒楼都会捧新的花魁,她们的价格自然会有所浮动。
王元贞撇了撇嘴,陈义该不会真以为本宫准备卖掉这些清倌人吧?
建厂是为了保卫仁国,得是国库出钱,让太子掏腰包算什么事?
他不是沉迷美色,就算真要轮到他掏腰包,他也不至于靠卖女人来建厂,再说了,他从一开始就打算给她们一个温暖的家。
所以哪怕她们不值钱,王元贞也会收留她们。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那几天有池婧柔与其他两位清倌人服侍,王元贞的小日子特别滋润。
由于一天一换,坐享其人之福,他就没再去丞相府找秦若初了。
盛京城有一座巨大的广场,朝廷在这里搭建了一个巨大擂台,而数以万计的群众早就在这里聚集。
“几天前御枫斋惊现诗仙,离国使团居然还有胆挑战我仁国,真佩服他们的勇气!”
“不是说诗仙羽化飞升了吗?就算他还在人间,当晚侮辱了现场所有文人,他未必就是仁国人。”
“至少他不是离国人!”
“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对穿肠郑秀自命能碾压仁国文坛,结果遭遇惨败,被逼跪下唱征服。”
“……”
台下民众议论声不断,台上离国使团处的郑秀,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谈论诗仙,为何要谈论我?公主和离国使团都在这,他们要是知晓,我该怎么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