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音闭,屋子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刚在还在嘲笑她的人,现在像是见了鬼一样怔怔的看着她
“有问题吗?”
“没有。”墨寒啸怔怔的摇了摇头,是啊,说得出“一遇风雨,游龙腾空,凤凰涅槃”的人,又怎会诗词不通?
“请问,我过关了吗?”上官悠然扭头,看向窗外满院的淡粉樱花,阳光洒在他的红衣上,像是穿上一层金色的丝绸,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和尊临天下的气质。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墨寒啸负手而立,看着这样的上官悠然,不由得看痴了。
“好,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情’之一字何解?”
“无解。”
“为何?”
“对于男人而言,女子就是暖床的工具,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傀儡,娶得女人,大多貌美、贤惠,可是,新欢旧爱,可以有很多的妾室,新鲜劲一过,就得留女子一人面对着空房而过,试问,你既给不了她幸福,又娶她为何?”
“······”屋里没有一丝声音,几个大男人都深深低下了头。
“女子一旦失了清白,就得为男人守一生的贞洁,在他们的眼里,男人是她们的天,男人是他们的一切,男人是她们深爱一生的丈夫,每个女子在闺阁中都会幻想‘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可是,她们的一心人,娶了一个又一个,这好比是用匕首在她的心头上捅,伤了一次又一次。
要我说,她们就是太傻了,男人算什么,要是我,我就让他们看看,没有了男人庇护的女人,一样活得好,一样可以多姿多彩,何必像是井底之蛙一样,守着自己的那一方天呢?或许,要爬出去,真的很难,需要极大的勇气,会遭到他人的唾弃,可是,当你历尽千辛万苦,爬出来的时候,会发现,外面的天空是蓝的,草是绿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哪怕找不到那个一心人,但是,最起码,活的有尊严。”
上官悠然的声音听不出高亢,亦听不出平淡,但是,完全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男人就那么不可靠吗?”
“笑话,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可他们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权利吗?金钱吗?好比如,我告诉你,我娶他,是为了权力,我还是爱你的,然后,我娶了她,天天宠着她,不再理你,你来找我质问,然后我告诉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心里是什么感觉,我这是爱你吗?将心比心。”
说完,上官悠然大步离去,嘴里还吟着:“
木槿花落清院中,珠黄女子哀声叹。
怀抱琵琶歌孤寂,深宅大门锁残生。
前院新芽又萌发,引得蜂蝶为花醉。
倚门抬望高院墙,只得秋风灭盼晓。
花容逝,泥土埋,何人会为妾流泪?”
人走远了,可是,有人在反思,难道他们所遵循的道德伦理一直都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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