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夏日的太阳早早的挂在了枝头,一米阳光从窗子里射进来,洒下缕缕的光辉······
床上,一名绝色的女子在熟睡,紧锁着眉头,忽而,一行清泪流下,不知被谁拭去了泪花,眼去了那悲伤······
梦魇中的上官悠然,觉得眼角一凉,回神,看见了一个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然后大惊,头条件反应似的向后仰然后磕到了床梁上,吃痛:“嘶,大白天的,你装鬼吓什么人啊!”
上官铭晟眉头微皱,然后,抬手给了上官悠然一个栗子,很自恋的抬起头说:“你见过这么帅的鬼吗?要不是我,你就得在桌子上睡一个晚上,真是不识好人心!”
上官悠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揉揉被上官铭晟弹红的额头,闭上眼睛打个哈欠,然后裹上被子转过头,准备继续睡觉可是刚躺下,就感觉身上一凉,被子被上官铭晟揭过了。
上官悠然立马起身,眸子里还有一丝的不悦,说:”你想干什么?烦不烦啊、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啊,信不信接一巴掌把你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然后就看到上官铭晟那张阴郁的脸,耳边传来了”噗嗤“的一声笑,寻声望去,呃?!········,呆滞,继续呆滞中,然后惊的大叫:”我出现幻觉了!我生病了!我的绝症了!“然后猛然往枕头上磕去,可发现枕头不见了,立刻拉下脸来,揪着上官铭晟的耳朵说:”比我大一辈也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我起床还不行吗?“
利索的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有心人发现,里面只有三种颜色的衣服:白色,红色,黑色。利落的从里面翻出一件红色的长裙,胡乱的换好后,看着长长的头发有些发愁了,冲着门外叫一声:”沁薇啊······“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铭晟捂住了嘴,上官悠然使劲儿掰开他的手就喊道:”你想干什么呀,叫我起床,我现在起来了,我就想梳头发,你又不让,一大早在我这儿发什么神经!“
”嘘!“上官铭晟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着上官悠然做到了梳妆台的前面,拿起木梳,给上官悠然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斜插一支金镶白玉坠紫水晶流苏钗,简单而不失为大方。华美又不失为洒脱。
”然后呢?“
”然后,上课!“
”上什么课?“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纳尼?!谁教我啊?”
“当然是我们几个。”说完,上官铭晟很得意的扬了扬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上官悠然一听,就躺在床上大笑,最后,倚在床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众美男风中凌乱了,有这么好笑吗?有吗?
“咳咳。”上官铭晟清了清嗓子,再次强调了一遍:“现在,上课!”
“好好好,上课就上课,谁怕谁啊。”然后迈着步子就往书房走。
————书房里————
“第一节,诗词,导师,墨寒啸。”上官铭晟一本没正经地说。
“你好,导师。”上官悠然打了个哈欠,说。
“咱们来最简单的,我说上半句,你接下半句,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上官悠然很是爽快地回答。
“天生我材必有用。”
“老鼠儿子会打洞。”
墨寒啸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是要把他好不容易建立起对她的好感打碎吗?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若有情死得早。”
“你认真一点好吗?”
“好吧,让我挥发一下我的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
“认真。”
“好吧。”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壶二锅头。”
好吧,墨寒啸要破功了。
再看,屋里那几个,个个捂着嘴憋笑,差点掉下椅子,滚到地上了。
“蚍蜉撼大树!”墨寒啸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动也不动。还有,别憋着了,小心憋出内伤来,竖着从我这儿进来,横着出去就不好了。”
“上官悠然!”墨寒啸终于破功了。
“大哥啊,别吼,我耳朵还没聋,我也知道我叫上官悠然,不用你提醒。”上官悠然掏掏耳朵,站起来,一步一句的道:“
烟霏霏,雨霏霏,
雪向梅花枝上堆,
春从何处归?
醉眼开,睡眼开,
疏影斜枝安在哉,
从教塞管催。”
话落,音闭,屋子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刚在还在嘲笑她的人,现在像是见了鬼一样怔怔的看着她。
“有问题吗?”
“没有。”墨寒啸怔怔的摇了摇头,是啊,说得出“一遇风雨,游龙腾空,凤凰涅槃”的人,又怎会诗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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