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灵呢，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她？不过是苏伊尘觉得好玩，随便养的宠物而已。”季书在说道楚灵的时候，语气就更加的冰冷。
听的凤朝欢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现在终于明白君九炎说的季书变了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季书虽然也是冷冰冰的感觉，但是那是因为她性子冷傲，但是现在，却让人觉得有些冷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难道真的是苏伊尘对她的改造？还是她一直就是这样，只是从前一直在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凤朝欢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解释自己心中的那种十分不痛快的感觉。
人和人都是一样的。
众生平等，凭什么在他们看来，楚灵就只是一个宠物，就只是从奴隶堆里捡出来的一个好玩的玩物呢？
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十分的不舒服，看着季书那张脸，凤朝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无比的丑陋。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朝欢聊着摇头。
“楚灵难道不是这件事情中的受害者吗？她从小就被灌输的是这样的念头，她会做出现在的这些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要不然你还是把她给放了吧，我看她现在这样的状态，也没有办法能够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凤朝欢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求季书干什么，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是会为了楚灵在求季书。
她刚才说出来的这番话，真的连自己都觉得有一些太过于惊讶。
明明楚灵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居然会为了她求情，也是蛮神奇的。
“她情有可原？”季书依旧在冷笑，那一脸的漠然真的看着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
凤朝欢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人可怕过。
不管是在面对阴险如辰王，还是诡异如苏伊尘。
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可是看着现在的季书，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是透露出一种阴森的感觉。
这让凤朝欢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然后看了看君九炎，看他眉头紧皱也是一点都不轻松的样子。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和自己说过季书有些改变。
季书见凤朝欢没有接自己的话，突然朝前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冰凉的看着凤朝欢。
那眼睛就像是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剖析着凤朝欢。
突然，季书目光一凛，“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寒琉璃的气息？”
季书不敢相信的打量着凤朝欢，那眼神从上到下，细细的一点一点的看着她，就好像在确定凤朝欢是不是偷窃了宗门至宝的小偷。
凤朝欢被她这么一说，心中咯噔一下。
她确实拿着寒琉璃。
如果季书真的要追究起来的话，自己确实逃不了干系。
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原来，你才是那个贼！”
季书的目光越来越冷，看着凤朝欢的眼神，也从开始的冷漠，变成了冷厉。
“我没有……季书，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这件事已经非常的明显，难怪你一直都在为楚灵说清，原来你们竟然是一伙的。”
季书目光两个看着凤朝欢，然后慢慢的移动到君九炎的脸上，“是不是这件事情你也早就知道了。”
“季书，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君九炎知道对方显然就是误会了，所以打算把这件事情好好的解释一下。
但是……很显然季书并没有打算听他的解释。
“果然……连你也背叛了我。”
“季书。”
君九炎发觉季书的表情十分的不对劲，她似乎整个人都陷入到了一种癫狂的状态，那眼神就已经足以能够说明问题。
“可恶！我竟然还那么相信你们，结果……我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全部都是你们造成的，可恶！可恶！”
季书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额头上的亲近都能够非常明显的看见暴突，这就足以说明她现在就要快要失去理智，呈现出一种暴走的状态了。
“季书！”
凤朝欢想要把话说清楚，她真的无心想要占有寒琉璃。
可是她刚走上前一步，就见季书猛的抬起头，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那暴虐的气息在她的身体里游走，稍有不慎就会迸发出来。
凤朝欢无心和他发生任何的冲突，只能后退了好几步，想要避开。
然后季书却当他是在逃跑，“你休想逃脱。”
说着就追了上来。
君九炎见状，想要拉住季书，谁知道她却以为君九炎要袭击自己，于是直接摆出了攻击的架势，直接朝着君九炎打了过去。
君九炎知道，季书现在完全是因为受刺激之后整个人都不大对劲，所以现在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固执己见怎么都不愿意听别人的解释。
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只有先制服季书，让她冷静下来这才是解决的办法。
君九炎是高手，季书同样也是。
而且一个是怕自己出手过重会伤了对方，从而每一招每一式都有所保留。
但是另一方呢，确实把他当成了对手看待，招招都是用了全力，招招也都是下的狠手。
所以，眼下的情况很快就高下立判。
君九炎节节败退了下来，凤朝欢原本不打算插手，因为自己的原因现在已经让季书充满了误会，如果自己现在还要去擦手的话，就必然会让季书觉得，他们肯定是合谋的。
到那个时候就更加的难办了。
所以凤朝欢在一旁看着心里无比的焦急。
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君九炎如果一直都被季书压制着不反抗的话，肯定会被季书打伤的。
因为已经有好几次，她都看见季书对君九炎起了杀心，如果不是君九炎躲避的及时，十有八九是要受伤的。
看着如此惊险的一幕，凤朝欢你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加入了战局。
两人的配合向来都是非常默契的。
没一会，季书就从刚才的优势，渐渐颓败。
她现在满心的愤怒，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
于是奋力拼杀的更加的凶狠。
“季书，我确实找到了寒琉璃，但是并不是我偷来的，我需要它帮我突破功体，用完之后我就会还给你！”
凤朝欢还是想要解释，但是很显然季书根本就听不进去。
“不要再说这些花言巧语了，偷就是偷，贼就是贼！说的再好听也没用！”
“季书，欢儿在入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你说过需要寒琉璃，你并没有表示反对。”
君九炎也试图解释，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