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怀信平日里并不觉得自己会撩,所以在撩洛笙歌的时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洛笙歌一旦跟自己说句情话,他就瞬间觉得甚是悦耳甚是害羞。
洛笙歌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事情,瞧见他这样之后就开始疯狂情话输出,惹得宴怀信一阵脸红。
“我也心悦你。”
宴怀信突然一本正经,回头来望着洛笙歌的双眸,就那般静静地望着,洛笙歌能够从他的眸子中,瞧见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中,除了自己没有其他的东西。
洛笙歌这才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余光中都是你”,被他这么一盯,脸红不算,眼睛都不敢直视了。
宴怀信这才算是“复仇”成功,无声笑了笑。洛笙歌看到宴怀信的反应,知晓他这也是在调戏自己,眼眸一下子就噙了泪,垂眸不去看他,一脸平静,只有嘴唇微微抿着。这并未有什么起伏的表情却是让宴怀信瞬间折服了,赶紧将洛笙歌搂进怀里,跟她认错。
“你戏弄我……”洛笙歌的声音很是委屈,小声说着,似是在撒娇,又似是在抱怨。她这话一出来,就让宴怀信的心瞬间化了,并且开始反思自己刚刚为何要如此捉弄她,虽然自己刚刚讲的那五个字也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是我错了,相公错了,不要哭了。”
洛笙歌听见这句话,立刻破涕而笑。
“哼哼,看你还捉不住弄我,是你输啦。”洛笙歌双手捧着宴怀信的脸,“吧唧”在上面嘬了一口,之后“咯咯”笑着。
宴怀信知道了她不是真哭,也算是放心了,随后无奈的笑着,眼眸中满是洛笙歌的倒影。
“是我输了,我这辈子都输给你了,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可要好好对我啊。”
洛笙歌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也是郑重点头,给出了承诺:“放心吧,只要好好跟着我,爷罩着你!”
虽说这承诺听着有点变味,但也算是赤诚。
等宴怀信暂时的处理完了手头的一些事情,便将在一旁迷迷糊糊睡着但又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睡着了的洛笙歌抱起来。出书房时,惊觉外面已经下雪了,宴怀信就把洛笙歌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确保冷风不会灌进去,又将洛笙歌往怀里揽了揽,伸长了脖颈,让她能够被自己完全遮住,随后就快步走着,稳稳地将她抱回到了屋中,接着就把她塞进了被窝里面,将被子的四周窝起来,又把窗户关紧了。
洛笙歌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了,她是被热醒了……
在看到自己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两层棉被之后,洛笙歌的眼中充满了无奈与欣喜,她看到身旁的人还在熟睡,便将被子掀开,把他连同他身上的那条被子一起裹了进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洛笙歌的小动作,宴怀信以为是洛笙歌睡不着了,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宴怀信仍是伸手抱住了洛笙歌,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给她一个安全的怀抱。
洛笙歌原本没那么困的,可是不知怎的,宴怀信的怀里就好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洛笙歌刚被他抱进怀里,就困意袭来,紧接着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宴怀信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宴怀信一整天没见到胥杜踪影,回想起自己当时只是让胥杜去酒楼调查一下关于洛笙歌和宴小惜生病的相关消息,却未曾想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宴怀信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下朝之后便直接去了酒楼。
酒楼中的伙计们自然都是认识宴怀信的,所以在宴怀信进入酒楼的时候,暂时管理着伙计们的代班掌柜就迎了上来。
“少卿爷,您今日怎么来了?掌柜可还好?”宴怀信回答了洛笙歌已经好多了之后,目光就在酒楼中来回扫视,仍是没有看见胥杜,反而是留意到了一人有些古怪。
他回过头来假装没有注意到那人。
“有见过胥杜吗?”宴怀信询问掌柜,掌柜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他确实是自上次胥杜帮忙管理酒楼之后就未曾见过他了。
宴怀信正觉得纳闷呢,就忽闻有人问了一句:“少卿爷是要来找胥公子吗?”
他回首一瞧,竟看到一名面生的伙计,此时跟宴怀信搭话,就好像是有什么问题一样,并不敢直视宴怀信,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
“你见过他?”
那伙计点点头,之后就跟宴怀信说胥杜是去燕庄了。
“他去燕庄做什么?”晏怀信有些半信半疑,瞧见那人眼生,便又问了一句:“从前为何未曾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