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洛笙歌一样,宴小惜在昏迷了一天之后醒了,宴怀信就每天在书房和洛笙歌的住处以及萧依院来回奔走。
洛笙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有辰悦陪着心情也不错,就是一直在担心酒楼的事情。她跟宴怀信说过自己想去看看宴小惜,可是还没等说完就被宴怀信给否了,其实她也想过会是这样的回答,所以就提前准备了许多可以去看望宴小惜的理由,可是一条都没说完就被宴怀信拒绝了。
她知道宴怀信这是好意,是想让她们这两个病号不接触,就像是她那个时代的隔离治疗一样。所以她也就只能暂时打消了想见宴小惜的念想,乖乖的养病,想着等自己恢复好了就可以去见她了。
可是洛笙歌不好奇是假的,她听宴怀信说自己这是风寒,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让自己去找宴小惜,而且也没有将没得病的人和自己隔离开来,就不怕传染吗?洛笙歌接触过的人都没有被传染,虽然洛笙歌感到庆幸,但还是怀疑起了自己的病。
她一闲下来就会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似乎文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这件事情是怎么过去的,文人的怒火是怎么被平熄的,都像是一个谜一样,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洛笙歌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的,也就暂时放弃了思考这个有些复杂的问题,一点突破口都没有,就算是把自己的脑子烧没了也是想不出来的,这可让在没来到这里之前酷爱悬疑剧的自己很是受挫。
宴怀信开始着手调查这件蹊跷的事情,他去问过宴小惜,可是宴小惜在生病前都是正常饮食正常作息,也没有见什么特殊的人,甚至都没有出府。但是宴小惜到底是个孩子,她只是觉得自己今天生病,那一定就是昨天的事情导致的,所以并没有回想起洛笙歌生病的那天曾来过她这里的事情。
宴怀信见没有什么具体的消息,也只能先暂时放下了宴小惜这边的消息,去留意起洛笙歌那边。因为洛笙歌去酒楼接触的比较广,所以更加难查。
他让胥杜出发去一趟酒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胥杜去了酒楼才发现酒楼里的伙计似乎少了不少,他因为之前暂时接管过这酒楼,所以酒楼里的伙计都是认识他的。
“胥公子,您来了啊。”小二瞧见进来了个熟人,就赶紧招呼他。
胥杜跟他招了招手,之后瞧了一眼酒楼里店员们忙得不可开交,就询问那个跟自己打招呼的小二酒楼里为什么店员那么少。
“您是没在昨天来看看,昨天基本都没人了,咱这儿的厨子都上阵接待客人了。”
小二表示昨天的时候基本是没什么店员的,等今天才来了一部分,并且来的这一部分都称自己是生病了,所以才有段时间没来。
“我瞧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了,一个个的脸色极差。就是很奇怪,为什么这都一起生病了呢?”小二很不解,同时将这个疑惑也传给了胥杜。胥杜询问小二大家的饮食方面可是有什么异常或者是更改,又问他最近可是来过什么奇怪的客人,小二均是摇头。
“我四天前请假了,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回来之后就一切正常。”小二记起自己曾经有事所以有一天没来,会不会就是自己没来的那一天这酒楼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胥杜听了之后,立马就从暂时管事的人手里要来了店员们的名单表,并且在核实了那几个人今天没来之后就询问出了他们的住址,打算去找他们一趟。
“这两人都是阮河村的,这一个是暂住在皇城东偏巷第二个街口第四户,还有这一个是住在齐庄的。”
胥杜回想起那人的话,抬眼瞧了眼天色,觉得现在自己赶去阮河村是来得及的,齐庄正巧就在阮河村的旁边,而自己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去找住在皇城东偏巷那一位了。
胥杜想着,就赶紧出了城。
直到胥杜离开,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被人盯着呢。
那人刚进来就看到了和小二说话,神情专注的旧人,躲到一旁,听到他们在讨论这个,微微垂眸,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等胥杜离开,那人用余光瞧着他走远了,才转身走进了酒楼。小二看到是他来了,赶紧给他打招呼,随后将菜单奉上来招呼他。
封俞在行军途中晕车吐了两次,但每一次当将领提出要不要停下休整一段时间时,他都拒绝了。
“剿匪要紧,我没关系。”剿匪之事迫在眉睫,万万不能让他们的人数再增加了。
“那你可坚持住。”邢将领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着,封俞自然点头,他可不能拖军队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