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欺人太甚,我要……你和他们通通死,全部死!!我吸收了尸气以后,会成为无坚不摧的尸人,那臭老头道士也奈何不了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青月不惜吸收尸妖身上的煞气,让自己成为什么尸人之类的的可怕东西,反正就是人不人鬼的那种。
我本来是震惊加震荡的,看着她狰狞的面容是越来越厌恶。
过去就一把把这身材瘦弱却嚣张的不行的妹子踢翻在地,膝盖骨抵着她的肚子,将她牢牢控制住。
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脸上是一抹连我自己都觉得寒冷的笑意,“小妞,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当尸人就当尸人,在你变化之前,先宰了你。”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青月不断挣扎,细小的胳膊力气还挺大,奈何终究不像我这样是个常年的打架老手。
脖子被我掐的更狠了,几乎不能呼吸了。
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她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我是上辈子欠你的么,你一直都针对我,我自问没有主动招惹你,你干嘛老是抓着我不放。”
青月年纪不大,只是做事手段狠点。
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会子还因为打不过我,委屈上了。
“我没有抓着你不放,是你老是撞到我枪口上,你以为我想搭理你啊。”我天生就是铁石心肠,对这副梨花带雨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点想笑。
青月低吼一声,“我不想死,你放开我,呜呜呜……”
“带着尸气的血液溶进你的血管,身体都被尸气浸染了,你现在不干净了,还想活?”我轻蔑的吓唬她。
她眼泪流个不停,伤心又怨恨的道:“我就算死了,也是尸气浸染的僵尸。死后定会诈尸,那时候定会锤爆你的头,为自己报仇。”
“你是傻帽么,你死了,我怎么可能留着你的全尸让你有机会变化。”我单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煞白的笑脸。
即便是一只手,力气也是不小。
掐的她白眼上翻,已经是到了濒临窒息的阶段。
我对旁边刚从楼下赶上来的文冬青道:“师父,我不好使用灵力,你弄点纯阳火来,先把着小妞的伤口封上。”
“你不杀她了?”文冬青都以为我要下手杀人了,从赶上来就在旁边呆若木鸡的站着。
听了我的话,连忙掏出一张火符。
念了几句口诀真言,一团火在他掌心冒出。
我皱眉,“难道你希望自己徒弟是杀人犯,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唱铁窗泪?”
话音未落,火焰烧上了鲜血淋漓的伤口。
伤口被烈焰灼烧的剧痛,疼的青月身体痉挛。
可惜脖子被我狠狠掐住,不能反抗也不能骂人,只有一双猩红的眼睛猛睁着吓人。
伤口被火焰留下深深的疤痕,血口被封住。
我松开青月时,她的娇躯还在出于惯性的*。
郑书剑和陶欣然站在门口都看呆了,我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精彩吗?两位小同学。”
“精、精彩。”郑书剑一副吓傻的样子。
陶欣然身子也在发颤,“太吓人了,那……那是具尸体么。”
“知道还不快走,不怕再出点……什么事么?”我尾音冷漠的上扬,瞥了一眼胆子最小的陶欣然,她倒抽一口气。
惊恐的看了一会儿我,扭头逃命一般的跑了。
郑书剑还不知所措的站着,我走过去,小声交代一下,“这里危险,你也别多呆了。”
“那你……怎么办?”他问我。
我道:“我要留下来善后。”
“噢噢噢噢——”他答应道。
我道:“追上陶欣然,跟她说一声,今天的事不能泄露半分。”
“恩,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她说。”郑书剑缓过神来,冲我保证道。
目送郑书剑离去,我跪着检查了一下青月的伤口。
火焰把一大块肉都烧焦了,疤痕肯定是一辈子的事,不过对于瞬间止血封住伤口的效果很好。
文冬青去检查尸妖,眉头深深锁着。
那尸妖脸色土的煞白,眼窝深陷裹着黑眼圈。
双眼紧紧闭着,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我问文冬青,“尸妖怎么样啊?不会突然醒来吧?”
“会不会醒来真的难说,它只是被吸走了一些尸气。”文冬青扔下去几张符,多加了一层保障。
我问文冬青,“是不是在这间房间的时候,身上是不能有伤口的?”
“它沉睡了这么久,太过饥饿了,闻到血腥味就忍不住要缠上去,如果青月伤口不是被你封住,等尸气感染她全身血液,就会将血液吸收到本体身上。”文冬青一番解释,弄的我除了一身虚汗。
我问道:“尸妖要是吸了她的血,是不是会变强。”
“尸妖被封印,先得到的力量,应该会用来冲破封印,而不是变强。”文冬青分析道。
我用鞋尖踢了踢青月的伤口,态度着实冷蔑,“你差点就把命搭上了,说我针对你,还不是我救了你。”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楚歌,我跟你不够戴天……”青月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里的怨毒看着让人不是很舒服。
我拽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拖回自己的卧室。
因为动作过于野蛮粗暴,也没管路上会不会碰上什么家具,总之耳边尽是她的尖叫和混乱的碰撞声。
最后过道上的一层柜子,都被生生撞倒了。
我把她扔回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弯下腰,“你跟谁不共戴天,再说一遍。”
“跟你!”她怨恨道。
我一脚就踩到她的手指,用的力道极狠,“我救了你,你去要跟我不共戴天,有这样的道理吗?”
“好痛,你快走开,我杀了你,楚歌。”她十指连心,疼的凄厉惨叫,居然要用牙齿去咬我的脚踝。
我顺手就抄起她桌上的被单一扯,塞进她嘴里,“上过小学吗?念过书吗?”
她泪眼婆娑,却没法说话。
幽怨和憎恨的眼神瞪着我,看着怎么都让人不舒服。
“如果你结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应该有学过一个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铜指环,这个指环是纳兰澄霜提供的。
上面刻着控制人身体和心智的咒文,本来没想那么快就给她套上。
刚好她一直不安分,顺势就套上了。
指环套上的一瞬,犹如紧箍咒一样的勒紧。
她出于极大的痛苦身体一弓,猛的吐掉了嘴里的床单,竭力喘息,“你给我戴了什么?”
“纳兰澄霜说这叫听话戒指,不知道你见过没有,本来不想拿出来用的,可是你非要跟我较劲。”我往她的床上一坐,冷漠的凝视着她,“我只好勉为其难用在你身上,省得你老是被害妄想症,觉得我要整你。”
“就算你没有要整我,我弟弟……那件事,我也跟你势不两立。”青月拼命掰着手指上的指环,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眯着眼睛看她,“要不是害怕成为杀人犯,你以为我会留着你们姐弟这两个祸害,你要是再这么难以驯服,我只好……想办法让你们姐弟都经历一些意外,反正只要不弄脏我的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