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起渊此刻整个人愤怒至极,他浑身透露出了让人恐惧的气息,方喻妍此刻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下一刻加速。
可是,她此刻却意外的发现,盛起渊的话,虽然带着巨大的愤怒,可是他说的话都是关心自己的。
方喻妍此刻不由得心里有一丝委屈和酸涩。从来,他都不曾开口关心过自己,而如今,盛起渊充满了咆哮,充满了责备,他语气之中,隐约之间透出来的气息,让方喻妍此刻意外的同时,只觉得内心酸涩。
盛起渊此刻发掘出的极大的愤怒之中,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语之中的缺陷,你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担忧。
盛起渊此刻愤怒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方喻妍头上细密的汗水,腿部的疼痛,伴随着心里的委屈,让方喻妍此刻只觉得自己不舒服到了极点,她此刻无暇顾及其他。
盛起渊在这一刻,注意到方喻妍的脸色十分憔悴,刚刚堆积在自己胸口的怒气在这一刻慢慢的变为担忧。
盛起渊此刻赶紧喊来医生,医生结果再次的确认后,他嘱咐道:“方小姐就是因为刚刚牵扯到了伤口,而且她的手术做完没多久,现在还在恢复期,最好不要下床乱动。”
方喻妍此刻抬起头看着医生,她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央求:“医生,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打一下止痛针,就这一次就好,可以吗?”
方喻妍原本不想向医生开口的,可是此刻,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疼痛越来越烈,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医生很是犹豫:“这个,止痛针倒是可以打,只不过对你的伤口愈合不好。”
盛起渊此刻有个人面试银行的,站在哪里,冷冷的说:“没事,给她打止痛针。”
盛起渊此刻的话,让人听不出他的情感,同时也听不出他的意蕴。
只不过他已经发话了,医生便马上执行,方喻妍此刻你是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身体原因竟然会同意的这样干脆。
待到医生离开后,盛起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冷冷的站在那里,整个人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压抑的感觉。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知道疼了?”
盛起渊此刻语气之中的责问,是那样的明显。方喻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躲避的回答:“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态度?”
盛起渊此刻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好啊,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身边24小时我都会安排人,我想这样的安排,应该让你满意吧!”
盛起渊此刻只觉得一股浊气堵在他的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方喻妍只要迫不及待的就要拄拐杖,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但是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再发现一次,我会把你监视起来,让你真正的享受一下什么叫做被伺候。”
“还有,李阿姨这一整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了,是她没有照顾好你,所以,她该接受惩罚。”
方喻妍此刻整个人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盛起渊,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李阿姨是自己故意支开的。
“盛起渊,这些事情与李阿姨毫无关系,而且她是回去给我炖排骨汤了,你怎么可以牵连她呢!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有什么话可以惩罚我,你干嘛要把李阿姨牵扯进来?”
方喻妍此刻听了十分的紧张,她也十分的愤怒,盛起渊这是在用李阿姨来威胁自己,也是在用李阿姨来给自己一个教训,一个惩罚。
盛起渊此刻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开口:“她是我派过来照顾你的,所以你出了问题必须由她来负责,如果你觉得不公平,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与别人没有关系。如果有下次,就不是一个月工资这么简单了。”
方喻妍此刻整个人眼神之中夸的愤怒的光芒,她愤怒的看着盛起渊。
“盛起渊,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无情,李阿姨一个月很不容易的,你凭什么说扣他工资就扣她工资?再说了,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看你又有什么关系?我身体的好坏,做自己的事情,我需要你派人来照顾我,你擅自做主,把你阿姨拍过来,你现在还扣他工资,你觉得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你凭什么插手这么宽?”
“难道天下所有的人就应该听你的吗?身为你家里的仆人,她辛辛苦苦一个月,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她的努力就要白费吗?你太自以为是,你太冷血无情了。”
方喻妍这个愤怒的咆哮着,这辈子,他最害怕的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敌人,拿着自己上面的人做文章。
李阿姨被自己这样无辜牵连,她不免的痛恨盛起渊,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这种无可奈何的悲哀,都是方喻妍最为痛恨的。
每次自己发生一件事情,自己身边的人就会无辜受牵连,他们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可是就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他们却要跟自己一同受累。
“你说你跟我之间没关系?抱歉,是我的原因才让你撞车的,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你不要心里存在其他的什么幻想,我只是在履行自己该有的义务而已,等到你的伤势恢复之后,你该去哪里,我都懒得过问。”
盛起渊此刻说完之后,他要不然脸上不带有任何的表情。
“目前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而已,也不想让你留下话柄,我做事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授人以柄,免得以后麻烦。”
方喻妍此刻看着站在那里的盛起渊,她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这种冷冰冰的感觉,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他只不过是不想欠自己的吧!也不想跟自己有什么牵扯吧!方喻妍此刻心里十分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自己受伤有他的原因,所以,他只不过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在他的眼里,自己或许是那个,会敲诈啰嗦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