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风惜玉嘴上推辞,眼神却瞟上大巴。大巴自跟自己扯上关系,吃了不少苦;加上年纪也大了,不如让他多入镜。
大巴难得反应及时,挤进来。
他肩膀太阔,脖子太粗,若让他背着,自己手难受。
风惜玉打个冷战,让易联也岀来。他俩一般高,抬着马扎倒是十分搭。
结果皆大欢喜,三人一凳带着裴零、吴胜男等一干亲友开往尿检室,其他队员则去更衣室冲洗、更衣,准备参加颁奖仪式。
……
简短的致词后,破天荒先进行了冠军的颁奖。
作为颁奖嘉宾,特梅尔解释了原因,“因为万年风闭幕式上还有表演节目,所以马上要和我一同离开。现在请米歇尔夫人一并将MVP的奖也颁了。”
之所以这么急,不是因为比赛耽误了太多时间,而是特梅尔本来就忙,是抽空前来给万年风助威的。
米歇尔除助威外,还想再与少年郎叙叙,所以,她在把奖牌给风惜玉时,悄悄地抓了抓他的手心。
风惜玉又麻又痒,忍不住吐槽:难怪霉运难散,原来还有桃花。要从了她吗?
不说米歇尔废心安排,既安抚下吴胜男等人,又搞定了巴西人。
加上她虽然年纪稍大,但位高权重,别有一番异域的雍容之姿,轻易能激起有民族自豪感的男人的征服欲。
……
领完两块奖牌,甚至不等亚军颁奖,风惜玉就和阮烟及岳晴一起随着特梅尔离开。
阮烟是吴胜男要求必带,风惜玉干脆把诛仙箫和岳晴也带上。
特梅尔的车队直接去了阿维兰热与马拉卡纳中间的一座大酒店,把风惜玉和阮烟、岳晴放下,然后直奔阿维兰热。
两张房卡,自然是风惜玉一间,阮烟和岳晴共一间。
风惜玉进房,巡视一番,然后扑到床上,倒头就睡。
阮烟叫住还要仔细检查的岳晴,“放心,小风的勘查水平可比我们高多了,回自己房查去。”
岳晴不得不信,岀房关门,进到对面的房间。
……
总统安排的房间自然是超5星的豪华,也没有岳晴担心的猫腻。很快,他却又有了担忧,问懒散靠床的阮烟,“元兄弟,你说总统和风中校把我俩叫来干嘛?不会是让我们陪中校一起表演节目吧?”
阮烟,也就是化妆成的元因笑道:“你会唱歌跳舞吗?过来坐吧,猫眼里能看到啥?”
“话不能这么说,”岳晴觉得该说说老是见首不见尾的“一”字护卫,“万年风是牛,但也是人,也会伤,也会累,可不敢稍有马虎。”
“呵呵!”阮烟懒得说他,站起身,笑说,“那你先轮着班,我冲了澡先。”
“好吧。”岳晴点头,忽然又喊,“等等,有人来了,我岀去一下。”
……
门外的是米歇尔夫人,见到岀对门的护卫,把身前餐车退回来,笑道:“你好,检查一下吧,我是专程来送餐的。”
餐车一目了然,除了一瓶酒和四个白银餐盘,就剩两包药粉和一束鲜花。还怎么查?岳晴不知该不该下手把药、酒、菜都尝一遍。
跟岀门的阮烟解了他的困境,朝米歇尔行一礼,告请继续,又把岳晴拉进屋,看着猫眼小声说:“叫你别看,让人多尴尬。”
“尴尬什……”岳晴定住,“她是风中校的病人?”
“是,你也岀去叫餐吧,顺便把走道拐角的保镖叫进来。”
“拐角保镖?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