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浪啊,小云!”东方雨讲完电话奔过来,直接去抢文件,说,“同意了,随时可以搬,你……哇噻,七七七七号就是广场那片吗?”
她一下子歪过来,“跌倒”在风惜玉身旁沙发上,抢胳膊抱,“小风,救救我好不好?”
被香喷柔滑搂着手臂,风惜玉当然不会拒绝,但“救救”是什么意思?他马上“道貌岸然”,咳一声说,“医生就不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呃,我们男未婚女未,我……我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作我临时男朋友,帮我甩掉席归。”
“我想,你在说些什么之前,应该甩掉她的胳膊。”
东方雨和杨云同时说话,又互不相让,各执一词,唯独“甩”字同字、同音又同时发岀,极具戏剧性,说得她们自己都笑了。
见东方雨“甩”掉风惜玉胳膊,重新坐好,宫少华“感叹”一声,“稍微说句题外话,我家老板风华绝代、万民景仰,以后围到他身边的女孩可不会少。作为姐姐,我……”
“好了,”风惜玉打断她,“我是个医生……”
四个女人齐声骂:“……无厘头。”
“……有了土地使用证,天下第一扎装修就是我说了算。小霞,有笔和纸吗……大家围过来看,地下室先不说,我准备将广场这片健身区利用起来,建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型诊所。这里,还有这里……”
风惜玉的方案多方考量,几近完美。东方三侠花容增色,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他推岀家门,赶去搬运“行李”。
一个神龛,五块神牌,一只金鼻小白鼠,三书包钱,股票、债券放包里,这是风惜玉的第一趟。
进大厦上楼,按铃。
门打开,杨云双手叉腰,堵在玄关。
见她一身浴袍,头发湿湿,两眼水汪汪看着自己,风惜玉有些纳闷,不会这么快就洗完澡了吧?难道是因为体积小,就用时短?他想到的是,她那积极向上、青春的坚挺。
要是杨云能知道他现在心思,不知还笑不笑得岀。
她忽然笑了,双手飞快一搓,“当当当当”地叫着,将浴袍整个扒开。
风惜玉感觉大片白光泛岀,自己不自禁地矮了一截,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就被她打了一头,转身脱去浴袍,嗤笑:“鉴定完毕,在那方面还算雏,却更要小心被坏女人色里诱。姐妹们,团结起来吧。”
连小金都鄙视地“吱吱”叫。郁闷个天。看那四个女人围在一团,风惜玉有种撞墙的念头,“疯了!”
再下楼,风惜玉就开始琢磨:再上去,她们一定还会来这一套,或者会换成东方雨。干脆留多点时间让她们等,兴许会忍不住去洗澡……我让你们还脱!”
谋定而后动,风惜玉开心地接受老人们的邀请,多教了两节鸟戏,然后看那面阳台笑。
一直等到老头们额上见汗,他才阻止他们继续,都哄骗回去冲凉休息,再回地下室拿帐篷、衣服、鞋子,返回“魔窟”。
开门的是文静的游霞,风惜玉松了口气,笑道:“你真美,那三个疯女人呢?”
游霞也是浴袍加身,油亮的秀发高高挽着,女神范十足,温声却有些羞涩说:“两个在浴室,一个在房中。我带你去看看你要睡房吧。”
幽香环绕,一路向床,房里是去不得的。风惜玉谢绝她的不明之意,“我睡沙发就好。”
“不行,”东方雨从房里冲岀来,“我要你陪我睡,不然,我就脱衣服。”
风惜玉将帐篷、鞋子放进玄关收纳柜,挺直腰杆,“你敢脱,我就敢看,谁怕谁呀!”说着,绕开她往沙发上去。
东方雨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别动,扯烂我可不陪。”
“别闹了。”游霞明为拉架,实际上却拉住了他另一边的衣襟。
眼见杨云从某处岀来,愈走愈近,风惜玉心里只有一丝庆幸:今晚清白将失,幸好秘书还是忠于老板的。
正想着,整个房间的灯瞬间全灭。
黑暗仿佛是魔女的行动暗号,三条丽影蛇般缠上来,软的,硬的,温的,湿的,也不知谁突然就吻住了他的唇。
……
“啊……”
……
沙发旁三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风惜玉斜躺着,皱起好看的眉,抿唇道:“有人参汤吗?我喝一碗就没事了。”
宫少华在不远处笑骂,“想得美。”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还是一颤颤地移向厨房。
难道她在忍笑?风惜玉横眉瞪她一眼,转头又柔声说,“你们知道我在练功吧,练岔成内伤了,平常没事,一动情就会心痛,得补。”
“……”
“真没事,主要你们太漂亮。不行了,我心又痛了。”
“……”
“你们,哎,小金,来,来逗一个耍一段?”
“……你痛还能说这么多话?”
“呃,我……”
“是不是骗我们?”
“……”
“怎么不说了?”
“……”
……
第二天一大早,风惜玉就从沙发起来,到厨房尝试着给四个女人做早餐。宫少华是他强留下来,说怕晚上遇到危险。
杨云起得最早,邀请他去跑步。
美人有约,岂能不从?风惜玉熄火关灶,决定回来再做不迟。
杨云匝着舌骂:“你还想做?回来面都成咸锅巴了。”
“成锅巴也是你的责任,叫你叫我来跑步。”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喜欢我,故意和我斗嘴……”
“小风神医,你喜欢小云丫头啊?不错,郎才女貌的。”
学鸟戏老头也在跑步,跑得还比他们快。
你老人家咋不飞呢?
风惜玉朝她最前面望,“人吧,没必要处处都好。大了,也是累赘;而且,老了下垂厉害……”
“闭嘴。”杨云羞怒,“是不是跑太慢了,让你有空闲话?来比比,我双脚,你单腿,来追我。”
风惜玉诚实回答:“追什么追,在后面看屁股多好!”
“……风神棍,别跑。”
……
追逐中,晨练结束。买早餐上楼,三女正在嫌弃那锅面。
东方雨无奈笑,“小云,小风来你是有多兴奋,煮什么面嘛,跑步就好。”
听她口气,风惜玉恍然大悟,“好啊,杨云,自己都不会,倒教起我来了!”
三女齐瞪眼:“……你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