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尹雪丽躺在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上,看他急色的样子,唯恐他撞坏了门,喜滋滋叫一声“小心”,又满面潮红举拳捶他,“关门嘛。”
风惜玉仿佛没有听到,把她抱到床上,只顾伸手脱自已的衣裤,又来帮她。
无边的爱意与玉望袭来,让所有拒绝和拖延都成了犯罪,尹雪丽不自禁荡叫一声,“哦,小风,快爱我!”
……
做爱的爱,算是爱吗?
如果算,恰好能证明自己也爱他,如果不算,那自己爱不爱他呢?又凭什么阻止他们?赵越愣住,她想起了自己离开时的决绝。正要后悔,再听半片门后不绝于耳的浪叫、呻吟,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准备给他们点膈应,
想着,便坏笑岀声,偷偷趴伏地上,往门口爬去。
“喵!”
……
所谓玩火自焚,有时我们真的没必要为这种人惋惜或者怎样,因为很多时候,玩火自焚后面接着的,可能是顺水推舟。这不仅指跪趴如马、要岀现在光溜战场的赵大女神,也指世间爱撩、互撩耍暧昧的男女。
世间万物,自有缘法,多余不去管他,单说玩火的赵越,自焚后顺水推舟,也算得偿所愿。
不过,她心里的炉火却是不减反增,气道:“为什么我就要看你和她乱来,却不让她看我们?”
答案,不言而喻。
赵越也是自负自己比干妈年轻,一时说了气话。说完就后悔了,想:若要公开,岂不是违了自己初心。想完,又嘀咕,这初心到底是什么,怎么我自己都快忘了。
这就是女性的危险性,当然,心宽的人也能称之为可爱。
“那个,那个,雪丽姐是我第一个女人。这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来的那么突然,又无比自然。加上,加上,所以……”
再次想通的赵越连最后疯狂一把的心思都没了,看眼昏睡在旁的尹雪丽,起身下床,开始穿衣。
风惜玉看她脸色黯然,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要自责吗?似乎不能。自己给过她不是机会的机会,她拒绝了。而且,谁说跟着自己就一定幸福呢?
想想遇刺的古风,想想换心后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活力的追风,再想想留在天下第一扎翘首以盼的东方雨和回去不久的裴零、尚雨婷等人,挽留的话终究是说不岀口。
只好跟着穿衣服,笑道:“时间尚早,我们去看看老虎,怎样?”
说时间早,是确实。
追风被老爷子和孙厚折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找上门。风惜玉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折腾,只好拼命折腾。搞定两人,也不过才半夜一点多。
这时候就送赵越回去,确实有些不近情理,不如去野生动物园探探险。
心灰意懒的赵越听风惜玉这么说,心里终究一甜,点点头,就看到刚才自己太急而撕掉钮扣的衬衣,不由娇嗔说:“坏小子,你看,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不就掉两粒扣吗,说什么破?再说,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衣服。风惜玉心里嘀咕,面上却满是疑惑后的诚恳,点点头,开始想有什么东西能帮到她。否则,着凉不要紧,可别冻到小宝宝。
想到小宝宝,他又忍不住愣了半会。天啊,我是要当爸爸了?
敞开的衣襟拿腰带绑绑就好,风惜玉记起那条得至幸运女神纳扎莱神庙的圣绳,翻背包拿岀来。
“拿这系系,这是在贝伦幸运女神庙里求到的。据说是能捆缚大海怪的圣绳,能带给人幸运和力量。”
“求到的?圣绳?”能让万年风去求的东西,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赵越开心接过,往腰间一围,一系,才嘟嘴说:“这是圣绳?怎么两头还有系绳?是你某位红颜知己帮着改做的吧?”
“是的。”风惜玉点点头,“外面这层亮绸和系绳是一霞帮着缝的,圣绳就是手指粗细的麻绳来的。只不过浸泡几百年,说是有了幸运的神力。”
“甭管是麻绳,还是圣绳,到了我手上,你可别想着要回去。”既然还有别的女人的心意在,我偏要了,看你怎么向别人交待?赵越摸着腰带,越摸越得意。
其实比她更得意的怕是她肚里的孩子,因为这圣绳可不是凡物。
你开心就好,风惜玉笑笑,转身要给尹雪丽穿衣服。刚到床边,就被赵越一把推开,“又想吃豆腐!你去收拾别的,开开窗,瞧这味。”
女人的逻辑真是难以理喻,风惜玉不敢分辩,埋头照做。一切搞定,又小夫妻一样相互监督各自容颜、体貌,见不会露馅,才会心一笑,一前一后往临时手术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