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躺在床上,疑惑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一层绷带。
“大宝,这是怎么回系呐!”
但鸡大宝根本没理他,推着神医走到屋外。
“他系傻了吗?”
在看见神医摇头后,鸡大宝自语道:
“也系,他好像本来就傻。”
“大宝,我听见了!”
鸡大宝没有理会他,看着神医伸过来的手,赔笑道:
“先赊账呐!”
但神医坚定摇头,拿出张纸,上面一长条都是鸡大宝的赊账记录。
鸡大宝将纸推到一边,心虚道:
“雷也知道呐,我也不容易呐!”
他将口袋翻转过来,里头连根鸡毛都没有。
“雷自己看看呐,一毛钱也没有。”
说着,他把神医往外推,道:
“下次呐!下次一定!”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挥手再见,将发廊的大门关上。
伍六七看着鸡大宝又走了进来,问道:
“神医,怎么来了。”
此时,他已经将身上的绷带拆了个七七八八。
鸡大宝叼着雪茄,无奈道:
“他系来催债的呐。”
说着,他还啐了一口,不满道:
“都系老朋友了,也不打个折!”
随后,他看向伍六七,问道:
“雷怎么回系?前几天一身伤的跑了回来。”
伍六七解下最后一根绷带,疑惑道:
“一身伤?”
他看了身上已经没什么伤口了,道:
“我也不鸡呐!”
他将那天的事说了一边,一人一鸡也没什么头绪。
“说起来,那只死鸟回来了没?”
“已经被那个瞎子接回去了。”
伍六七穿好衣服,拍了拍鸡大宝,道:
“毛有系呐,开门营业!”
说着,他朝气蓬勃地打开发廊大门,呼吸了口空气。
对于先前的事,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靓女,剪头不呐?”
“新店开业,优惠多多哦!”
路过的老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颤颤巍巍拄着拐杖走开了。
伍六七摸了把脸,端个小椅子坐在门口晒太阳。
鸡大宝见他这样,也没说什么,悠哉游哉叼着雪茄走了。
“衰仔,你在干什么?”
伍六七听到声音,左右看了眼,但没看见什么人。
他疑惑的闭眼,继续享受阳光。
“你个衰仔,爷问你话了!”
伍六七再次睁眼,但眼前依然没有人。
他疑惑的挠挠头,自语道:
“大白天见鬼了?”
这时,他感到肩头一沉,侧头看去,对上一直橙黄色的鹦鹉。
“你个衰仔,敢无视爷!”
橙爷叫嚣着在伍六七头上啄了起来,气的后者要去抓它。
但它伸手敏捷,伍六七轻易抓不到。
“还想抓爷?你还嫩了点!”
“橙爷,别闹了!”
这时,盲客轻喝道。
橙爷再次啄了一下,飞到盲客肩上落下,整理羽毛。
伍六七瞪着它,怒道:
“雷有本系别跑啊!”
说着,他就要跟过去。
“哎哟哟,爷好怕啊!”
橙爷装模做样的怪叫一下,往盲客身边躲了躲,后者笑道:
“伍六七,你就别和它一般见识了。”
伍六七只好愤愤停下,没好气道:
“雷这破鸟,不如早店煲汤算了!”
盲客摸索着走过来,笑道:
“橙爷就是嘴碎了些。”
说着,他又问道:
“前几天你怎么了?听说你伤得挺重。”
伍六七闻言,顿时怒道:
“还不是雷那破鸟!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呐!”
盲客笑了笑,道:
“抱歉抱歉。”
“橙爷,还不道歉?”
橙爷站在他肩上,像模像样地鞠躬,道:
“对不起,对不起!”
随后,它又挑衅地看着伍六七,小眼中满是嘲笑。
伍六七也懒得和它计较,没好气道:
“雷来这干什么呐?”
盲客这才想起来,将手中的一团报纸包住的东西递过去。
“先前不是说报酬吗?这个,给你吧。”
伍六七大喜,将那接了过来,里头包着几只乳鸽,喷香流油。
他看着手中的乳鸽,道:
“介个,就是报酬?”
盲客疑惑点头,道:
“是啊?怎么了吗?这是我自己养的鸽子,很有营养的,你吃吃看。”
伍六七嗅了下,的确很香,咽了口口水,撕下只腿吃了起来。
“味道真不错!”
说着,他还看了眼橙爷,道:
“不知道,烤鹦鹉怎么样?”
本来在整理羽毛的橙爷闻言,大叫道:
“你在说一边!”
叫喊着,它就要飞过去,但被盲客一把抓住。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伍六七捧着乳鸽,含糊不清道:
“慢走啊!”
解决完乳鸽后,伍六七打着饱嗝坐在椅子上。
他百无聊赖地看了眼宝乳鸽的报纸,上面沾染了酱汁,看不太清。
但有一张图片上,那个船一样地东西,好像有点眼熟?
伍六七想了一下,但也想不起来,将报纸扔在一边,懒散地晒着太阳。
”还系晒太阳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