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回答,飞鱼已经给了答案,他说:“不熟。”
不熟吗?果然是不熟的,至少,现在的他,我不认识。
美女老板笑说:“不熟没关系,以后多相处就熟了。”
飞鱼留在了柳家,我一个人开着老板的车回了住处。没有把我留下送飞鱼,看来飞鱼今晚是要留宿在那里。
现在的我真想一巴掌拍死飞鱼,可真的揍他一顿我该说什么理由,说他移情别恋、狠心抛弃?我特么又不是怨妇。
我能不爱飞鱼吗?能。
我能不爱陛下吗?能。
那我能不爱这个飞鱼+陛下的于飞吗?
不能?不能就特么把他抢回来!
md没想到我也有今天,竟然要跟个女人抢老婆。不就是玩心机玩套路吗?心眼不够,智囊团凑。
这么一想,悲愤转化成力量,忽然有码他十万八千字的冲动。
刚把手放在键盘上,还没想好写啥,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就两个字“等我”,发消息的人不是飞鱼还能有谁?
我:“我等你?等你个鸟啊!我已经到家了,想回来,自己打车。”
就那破地方,富人区,所有基础设施都齐全,就一个大缺点,打车比遇到三条腿的蛤蟆还难。
我等了半天,飞鱼愣是没有回我。
这下,悲愤的心情也没了,西天取经的字数是别想了,还是找个群吹水去吧!或者玩玩消消乐减压?
现实就是平时的减压神器通通无效,广播体操、俯卧撑、仰卧起坐,大汗淋漓却还是精神涣散,最终我成功得出一个结论:“飞鱼克我啊!”
大半夜的手机竟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曹操”。
接起电话,我一个字都没来的及说,就听俩字“开门”。
我打开门,飞鱼一身狼狈的闯进屋,二话不说喝了一瓶水。
这,从撒哈拉沙漠回来的?
我还没来的及想出什么词来骂他三心二意,他倒是先数落起我来了。
“死尘,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明知道我打不到车还让我自己想办法,这特么就是谋杀亲夫啊!”
飞鱼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副伤心欲绝、生物可恋的样子。
我看的一脸懵逼,这特么难道就是传说中屡试不爽的“恶人先告状”?据说这一招尤在三十六计的“走为上”之上,绝对的大招。
我问:“你跑步回来的?”这样子像啊!如果是,解气啊!莫名的,我似乎整个人情绪都高了起来,没有了一点之前想拍死飞鱼的感觉。
他就跑了两里路而已,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会不会有点没出息了?
飞鱼哼哼唧唧说:“你当我傻啊?不过差不多,跑了十多公里才打到车。”
可怜的娃,可怜了娃的皮鞋。
飞鱼也不起身,就那么摊着朝我招了招手,“来来来,有问题趁着现在问,我答完好睡觉!累死!”
我说:“我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飞鱼:“嗯,你说。”
我想问啥来着?问他昨晚为啥夜不归宿?我张不开嘴啊!算了,还是问点更实际的东西吧!
我说:“你跟柳总什么关系?”
“柳诗薇啊!未婚妻。”
我噗,幸好老子没喝水,你特么,这,老子最近是不是太温柔了?这小子当我是病猫耍着玩啊?
我说:“你特么有未婚妻跑我这里嘚瑟啥?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捏死在这?”
我直接一个飞身,砸在了飞鱼身边的沙发上,右手紧扣他的咽喉,虽然并没有用力,但是致命位被掌控,正常人都会躲避害怕。。
但飞鱼例外,他连闪躲的欲望都没有,十分平静的说:“别激动啊!你等我把话说完。”
我说:“我不激动?这时候还不激动等呼伦贝尔大草原戴头上再激动?”
我气的火冒三丈,飞鱼却笑了。
“死尘,你这是在乎我吗?”
见过不自信的,没见过这么不自信的,这不会又是他请来演戏考验我的吧?我松开扼着飞鱼喉咙的手,“我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你想解释就自己说,不想解释就回去睡你的觉。”
飞鱼一把拉住我的手,“解释,必须解释啊!”
我不说话,也不动,等着。
飞鱼一声叹息,虚空抹了一把本不存在的眼泪,大声哽咽开口道:(这特么跟白天根本不是一个人好不好?)“曾经我爹是个泥瓦匠,跟现在柳氏集团的总裁是好哥们儿,那时候都还年轻,婚还没结,就在酒桌上把儿女们的婚事定了。”
听不下去,我说:“这个故事会不会有一点老套?想忽悠倒我,怎么也得讲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故事啊!这个段数太低。”
飞鱼说:“什么是套路?套路就是符合逻辑贴近生活,我说上帝的安排你就信了?”
这就开始给我上课了,我无奈只得说:“好好好,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