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说了不算了?”
“这地方好吃、好玩、好看的东西都没有,不是要待一辈子吧?”
我和小太妹几乎同时问出口,虽然问法不同但是意思一样,这不让走,凭什么?
飞鱼说:“因为我找到那女人当初离开我爸的原因了。”
我说:“这么厉害?什么时候的事?”
他从祠堂出来后,没有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几个小时,实在没法想到他到底做了什么。
飞鱼还没来的及回答我,小太妹的问题也来了,“这跟我们走不走有什么关系?”
“本来没啥关系的,但是余族牵连进来了,这此的风波恐怕谁也跑不了了。”
飞鱼的话还没有说完,刀疤族长老头就带了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直接就把飞鱼给五花大绑了。
老头那脸色都堪比猪肝了,举起手就想打飞鱼,但是抬起手又放下了,一甩袖子说:“冤孽,冤孽啊!”
我被几个壮汉挡住,没办法支援飞鱼,只能大声喊,“你们做什么?给老子住手。”
老头摇头,“你们啊!就不能有一个消停的,不是说好不告的吗?余族牵涉进来,这事,没法善了了。”
什么特么鬼啊?于逸的亲爹跟余族有关系?麻蛋啊!贵圈太乱。
我撸起袖子就抡了挡在我面前的壮汉一拳,想把我鱼在我面前带走,其实一点都不难,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就行了。
……
跟飞鱼背靠着背被绑在小黑屋里,我吐槽说:“从小到大,我就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我特么就打了对方一拳就让人家给秒了。”
飞鱼冷笑,“傻呗!就你这小身板,打得过那一屋子阿凡达?”
我啐:“还不是为了你?这要是让你一个人被绑走,我这张男人的老脸还能要吗?”
飞鱼笑,说:“男人的脸没了,就用女人的脸。”
“停,别说了。老子有点害怕了。”说的我像扒皮女鬼似的,还特么能换脸。
飞鱼很听话,真的不出声了,就在我有点不适应这黑乎乎的安静的时候,飞鱼大声说:“死尘,你说他们会不会整死咱俩?”
这一大惊小怪的吓了我一跳,我说:“整死个鬼啊?你看小欣欣和小太妹都没有被抓来,应该没啥大事。”
飞鱼说:“死尘,你真够乐观的啊!你别忘了,他们是女的,这里可是很缺女人的。”
“嗯,有道理!”我点头,不过这个动作明显是徒劳的,因为绑在我身后的飞鱼根本看不见,但依旧有作用,让我想起了我现在其实一点不自由,挣扎了两下,我说:“不过我还是坚信他们不会整死咱俩。”
飞鱼听我这么说,又是一阵嘲讽的冷笑,真是的,不就是冷笑吗?难道我就不会了?
我故作高深的哼声一笑,“你难到不知道主角是不会死的吗?”
飞鱼噗的就笑开了,然后说:“死尘,谢谢你!”
呃,怎么跑题的?我问:“为啥谢我?谢我啥?”
飞鱼说:“为你的奋不顾身,谢你的真心在意。”
我靠,这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特么这么没自信?我说:“我不在意你还能在意谁啊?老子告诉你啊!穆欣是好,但是你有主了,不能学你爹三心二意的啊!”
“我爹还三心二意?我爹那是正经的情圣啊!哼,可惜情深的人不是自己老婆。”
飞鱼说的对,我那老帅哥岳父确实情深至圣了,这妥协的,真是爱的毫无底线啊!
我好奇:“你爸知道孩子是谁的?”
飞鱼说:“不管是谁的,我爸那么警觉的人,会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吗?”
我说:“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却对他比自己的孩子还好,终于明白什么叫爱屋及乌了。这于逸,还真是幸运呢!”遇到了个这么傻的爹。
飞鱼没有说话,然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飞鱼忽然说:“其实我现在理解我爸了。”
“啊?”什么情况?恨了这么多年,爹没了,他自己倒是想开了,不过好像有点晚啊!
飞鱼深吸一口气,得出一个我决定应该很难承认的结论,他说:“我爸是真的很爱很爱李春梅,但是当年我妈非嫁不可,他又迫于我爷爷奶奶的压力——也许,本来不该怨他的。”
呃,语塞!
许久,飞鱼问我:“死尘,如果有一天你妈妈不支持你和我在一起,逼着你跟别人结婚的话,你也会听从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