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
澹台灭明2024-11-22 14:472,022

最后李重琪还说要留下来吃午饭,,卷耳自然无法拒绝,连忙叫人去传膳,然后又偷偷让刘德仁去蘅芜宫带个信,让水寒决不用等自己了。

吃饭的时候,李重琪状似无意地问她,那个宝藏的藏地套出来了没有。

卷耳一愣,问李重琪怎么知道这件事。

李重琪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李潜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他了。

卷耳闷着头扒饭,然后唔声唔气地说还没有呢,还早着呢。

她也没有提水寒决的名字,总觉得心里虚的慌。

李重琪又说,不要将自己给陷得太深了,否则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她。

这两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卷耳有些不明白,但是她总觉得李重琪那细长的眉眼,仿佛能将她心里的所思所想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般。

卷耳左瞟又瞟的,含含糊糊道,说她是谁啊,只有她把人耍得团团转的份,别人就是想占她半分便宜都难。

李重琪温淡一笑,然后给卷耳夹了好几块她喜欢吃的菜。

卷耳不禁朝着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心地把碗底的菜都一一吃掉。

最后李重琪走的时候,太阳都有些打斜了,卷耳前脚刚跨出宫门想去找心心念念的水寒决,后脚李潜的人就追了过来,让她去养心殿。

卷耳泄了气,极不情愿的去养心殿给李潜请了安,听他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连晚膳都留在养心殿吃了。

最后还是李潜身边的贴身太监送她回东宫的,这回好,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蘅芜宫了,只能乖乖地回东宫了。

睡之前,卷耳差人去蘅芜宫看了一趟,下面的人回来说,蘅芜宫早就熄了灯了。

卷耳顿时有些气鼓鼓的,心里不怎么高兴了。

不过好歹在她睡之前,加了好几遍几百的分,这撅着的嘴才笑得弯起来。

她躺在床上扳着手指盘算了好一阵儿,最后才决定不要这么快告诉水寒决。

她要等到所有的栀子花都开了,雪白雪白的一院子,那才好看呢!

倒是给叫水寒决来看,给他一个惊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卷耳每日还是像往常一样往蘅芜宫跑,但是却不在留在那里过夜了。

上一次李重琪跟她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没有全部都听进去,不过还是引起了重视的。

她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呀!

否则到时惹出什么麻烦来,可就真的麻烦了。

就着样又过了小半个月,卷耳在蘅芜宫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她每次看到水寒决状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实则眼底的温柔和笑意都能溢出来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笑弯了唇角。

心里就像一潭热乎乎的泉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开心的泡泡。

然后她某日早晨起床,她就发现,东宫的栀子花像是在一。夜之间醒了一般,都开了。

花团锦簇、洁白清丽的一大片,可好看了。

卷耳大清早的,蹲在一片花树间,一会儿戳戳这里,一会儿又摸摸那里的,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片。

但她要是知道,这花期,像是对某些天意命定之事发出的信号的话,那她已经后悔过无数次了。

为什么要栽这么一片栀子花呢。

不过,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几棵小小的树,就能决定得了的。

卷耳急匆匆的,原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仿佛也没有知觉。

她迈着竹鸡似的两根小细腿儿,朝着蘅芜宫一阵疯跑。

进了宫门口,她看到水寒决站在书架前,伸了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水寒决!”

卷耳迫不及待地连正门也不愿意走了,径直扒在窗口上,努力垫脚撑着身子。

一双眼睛弯的如同天上的钩月,倒映出漫天星河。

“水寒决!”

卷耳咧嘴笑得有些傻气,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水寒决放下手里的东西,笑得有些无奈,狭长的眼瞳瞬间荡开一丝涟漪。

然后他走到窗口,看到卷耳一拱一拱就要顺着窗户爬进来,不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卷耳抬眼看向他,“水寒决,跟我走,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水寒决沉静地目光盯着她:“我不能随意出宫。”

卷耳一把拉住水寒决微凉的手掌,双眼亮晶晶的,笑道:“有我呢!出了事也不怕!”

水寒决单侧唇角一勾,卷耳竟硬生生地从里头看出几分宠溺来。

她呆了呆,然后听水寒决说:“是吗。”

卷耳用力点头,然后蹬了蹬脚径直从窗口爬了进来。

她跳到地上,然后拍拍衣角,握住水寒决的手掌,拉着他就往门外走。

“走呀!”

水寒决任由她拉着,然后一路走到了东宫。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看着紧闭的宫门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摸出一块白绢,让水寒决蒙在眼睛上。

水寒决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无奈的模样,不过却没有拒绝。

然后卷耳跟曲轻说了什么,她自己先跑进宫里了。

进去之后,她看着满院子的花儿,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太高兴了,高兴得自己该说什么都没想好,就把人给叫过来了。

她看向刘德仁,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问刘德仁,待会儿水寒决进来的时候,她该摆一个什么姿势比较好。

刘德仁提了好几个建议,卷耳都觉得不太满意。

刘德仁又说,要不让她摘一束花捧在手里,水寒决进来的时候就送给他。

卷耳看了看这满片的栀子花,连连摇头,“不行啊!这一片花都是我送给他的,我怎么舍得摘呢。”

当初说是要每天摘一束给水寒决的心愿,是无法实现了。

她现在连碰掉了一片花瓣,都心疼得要死,哪儿还舍得摘呀。

最后,她还是听了刘德仁的建议,就站在那一片花中央,什么姿势都不用做了。

所以当水寒决进来后,将眼上的白绢摘掉的时候,卷耳心里慌得要死。

她有些无措地扯了扯那原本就平整得很的衣角,然后咧嘴牵起一抹不怎么自然的笑意。

道:“水寒决,这是我给你种的栀子花……都送给你,你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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