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姌已经很多天没有听到斐斯也的声音了。
此刻隔着电话,男人声线低沉,干哑,透着几分性感。
她刚想开口,隔壁突然传来女人的喘息,“快点,给我,昂——”
黎姌捂紧电话,“我没喘,你听错了。”
“宝贝,你好骚啊——”
男人动静比女人大的多,黎姌怕被隔壁发现,太尴尬。
她拎着包,逃离现场。
跑的急,不小心崴了下,她没忍住哼唧一声,扶着墙出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全部涌进了斐斯也耳朵里,他整张脸黑的像锅底。
“黎姌,你到底在做什么!”
男人声音突然冷的像淬冰,黎姌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被他这样冷声质问,压抑的脾气蹭的一下蹿出来。
“想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自己回来看啊,问了,我说了,你又不信,问什么。”她有气,但更多的还是委屈,黎姌还没胆肥到敢跟斐斯也撕破脸叫板。
斐斯也压抑着火,几天不见,脾气见长,“你说什么了?”
黎姌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知道如果斐斯也想查,她这几天去过哪,做过什么,精确到每分每秒,他都能查到。
可心里堵着口气,她就是不想说,“你回来,我告诉你,不回来,别问。”
电话里男人一声轻嗤,“敢威胁人了。”
黎姌咬着唇,声线低软,“就威胁你了。”
她话刚落音,视线内突然闯进一双皮鞋,直筒裤腿和鞋舌之间是一截黑色棉袜。
黎姌懵了几秒,抬起头,撞进一双野性十足的狐狸眼中。
长廊暧昧的光线,像起了一阵粉色大雾,男人所有五官从模糊到清晰,从凛冽到寒鸷。
赤裸裸的目光打在她身上,仿佛要剥下她一层皮。
黎姌僵硬贴着墙,大气不敢喘。
这男人不是在槟城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斐斯也挂了电话,也抽出黎姌的手机,弯腰俯视她。
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出现,眼前的少女哪怕戴着面具也掩盖不住脸上的诧异与惊恐。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殷红的唇瓣也微张着。
斐斯也摘掉她的面具,“见到鬼了?”
面具的绑带扯下黎姌的发箍,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像一匹丝滑锦缎覆在斐斯也的臂弯,他喉结猛然一滚。
将黎姌拽进对面的换衣室里,将她抵在墙上狠吻。
黎姌惊得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扣在怀里,被迫承接他所有的愠怒与发泄。
她抓着他后背的衬衫,感受他肌肉纹理间迸发出来的清列,以及敦厚的药苦香,在她鼻腔间逼人的浓。
“这是你来的地方?”
黎姌胸脯剧烈起伏着,“你…不也来了…”
她今天穿的不是旗袍,是一身纯黑的针织裙,从脖颈到脚踝包裹的很严实,可身材曲线也被勾勒的一览无余,越严实,越让人想撕开。
想起刚刚男人搭讪,斐斯也火更大,他鼻尖抵开黎姌后背的乌发,咬住她颈后的拉链头,很细小,瓜子仁的形状,藏匿在裙身的纹理间。
他牙齿咬住,向下剥离,直至腰间的玉链暴露在空气中,少女光洁的后背如玉般,白腻的晃人眼。
黎姌指尖全都蜷缩起来了,她根本分不清男人是在咬拉链还是在咬她。
她只感觉脊背有一条潮湿且滚烫的水痕,从她后颈开始一寸寸向下,至腰窝,又一寸寸往上。
男人的唇与舌,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