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渝不去想这个事情,也有可能是周陈睿一时没有说清楚吧,到时候下一次去孤儿院的时候问问就好了,现在这里想是没有结果的。
她把周陈睿送回了病房在,转身就去了何银的病房,门口果然杵着好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周围的人看着这些人不是个什么好惹的角色,也是不往这边走,麻溜儿的绕道走了,头低低的,根本不敢看这些人。
她感受到了压迫,很事不爽,语气也是冲了点:“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什么弄什么像是一个黑色社会的地方,你们要守着你们也是去其它的地方吧。”
“小姐,我们也是看我们老板的命令,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
叶晚渝现在是对章老板一点好感都没有,“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老板的地方吗,怎么这医院是你开的吗?你这样是扰乱我们的公共秩序,你们在的地方,有几个人敢过?”
黑衣人不为所动、油盐不进:“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不听其它的话,我们只听我们老板的吩咐。”
简直是要被气笑了,她就不信,今天还就真的治不了这一群人了,“是吗?你们是不是以为这是随便的场所?”
她虽然很是不想打电话给章老板,但是只能从这里入手了,要是是把这里的保安请过来,说不定还会闹的很难看。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是叶医生吗?”
尽管章老板不在这边,但是这满身的酒气还是可以顺着电线爬了过来,自己的老婆还住在医院里面呢,怎么就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在外面喝酒,何银能忍,叶晚渝不能忍。
“章老板还真是好快活啊,那边可真是好开心啊。”
章老板那边有很多人的声音,嘈杂,还带着一些男女调笑的声音,有个人喊道:“老章,又是接哪个小情人的电话,叫她一起过来玩玩啊,让我们也看看你是有什么宝贝啊。”
“害,这个是我认识的一个医生,你们不要在这里乱说啊。”
那个男人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还是你会玩,什么角色扮演都玩的出来。”
现在叶晚渝的脸也是和锅盖有的一拼,这人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是个这样的货色呢?
“不要乱说,我现在出去打个电话,马上就来。”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那些环绕在耳边的一些放当的话语终于也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章老板尴尬的笑了一声,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叶医生,我这些朋友就是有这么不会说话,让你见笑了,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她刚刚的那些话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糖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的憋屈劲更加大了。
语气冲冲的说:“章老板,你们安排在医院门口的这些人什么时候可以带走,影响我们医院的秩序了,你们这样,我们可是要采取什么特殊的手段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点小事夜夜思恒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那些人你随便给让他们走都行。”
“你不用着急,我马上就给他们打个电话,我替他们给叶医生道歉了。”
他这态度在外人看来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但是叶晚渝现在是戴着其它颜色的眼睛看的,自然是有些不爽,更加憋屈了。
“是吗?还是请你要好好的处理这个事,到时候难看可就不是你我了。”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章老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么大的怨气,好像是自己辜负了他一样,平白被人挂断了电话也是不好受,包厢里面的都是大爷,所以他就只能拿外面的这些保安出气了。
叶晚渝挂断了电话之后心里还是不太舒坦,紧接着黑衣人拿起了电话,开始卑躬屈膝,她就知道章老板这人肯定拿这些人出气了,还真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啊。
黑衣人挂断了电话,马上冲着叶晚渝说:“叶小姐,刚刚是我们不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现在我们马上就走,还请你消消气。”
叶晚渝没有搭理这几个人,径直走了进去。门一开,何银就顺着声音看了过来,愣愣的:“叶医生,你怎么过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这人对他老婆还是有一点挺好的,至少没在住这件事情上委屈了对方,何银正在吃东西,那个小护士已经不在这里了。
叶晚渝走了过去,看了看她正在吃的东西,没有吃下去多少,但是也算是吃了进去,“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
“嗯。”何银朝门外看了一眼,说:“外面那些人走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说完便自顾自的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嗯,想也是,这些人就和要他们的主人一样,都不是一些什么好东西,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叶医生你。”
“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
说完就拉着叶晚渝的手想看一看,她拗不过她,所以就只能作罢了。
她看到了叶晚渝手腕上的伤口,吃惊的说:“他们还是对你动手了是吗?”
叶晚渝并不打算编造一个谎言,摇了摇头,说:“这个是刚刚我拉着你的时候,你情绪太过于激动造成的。”
“我?”
叶晚渝点了点头。
“抱歉,刚刚的事情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是是我做的话,我很抱歉,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她慢慢的缩回了手,拒绝了。
何银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语气也变得尖锐了起来:“你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去那种地方生活?”
她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了,叶晚渝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是一个正常人,正常的成年人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吗?你怎么不想想?”
何银沉默了,继而爆发出更大的斗争,把手上的碗扔到了地上,还好是一个普通的塑料碗,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懂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又承受了什么,你根本没有办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