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被说得哑口无言,可还是不想和外人提起来的自己的伤痛,简略的回答,“被蒋渝涵打得。”
蒋渝涵这个人名可就家喻户晓了,封烈大致想明白了这件事可能发生的几种情况,“看来患者回复的不错,下午就让他们出院吧,至于你这个脸没有那么严重,一会儿我给你开点药,你定期用,什么事情都没有。”
等拿了药,封烈不太习惯有人长时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厉少辰也没打算留下去,直接带着司徒悦往外走,打算找个地方上药。
恰好就在楼梯处,两人于霍佑宇碰了面。
“霍佑宇?你怎么在这里?”司徒悦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吃惊的问道。
她并不知道霍佑宇最近有哪里不舒服的,还会生病吗?
“董事长好。”现在是在外面,霍佑宇还是按照规矩先和董事长问好,随后道:“我刚才听说你出事了,还说你现在在医院,所以我就赶过来了。”
厉少辰现在还处于吃醋的路上,看见霍佑宇更加的浑身难受,“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董事长,我好不容易和日理万机的司徒秘书碰面,还不让我们多说几句话吗?”霍佑宇想不懂,以前那个厉少辰去哪了,怎么现在只要一提起来关于司徒悦的事情,他绝对暴跳如雷。
“既然知道她日理万机,就别添乱。”
厉少辰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就在刚准备强行拉着司徒悦上车的时候,突然收到了自己调查蒋渝涵以前朋友的消息,挂了电话后,回身看了一眼司徒悦,“你在这里小心点,我还有事。”
司徒悦点了点头,本来自己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偏偏要来这里受罪。
“至于你,”厉少辰扫了霍佑宇一眼,极不情愿的开口,“看着她。”
霍佑宇此刻感觉这件事简直就是有些搞笑,嘴硬的见过不少,这么嘴硬的还是第一次见。
等到厉少辰离开后,两个人立刻找了一个花园里的长椅坐着,霍佑宇这才看见司徒悦脸颊上的巴掌印,“他打你了?”
这句话的“他”很显然指地就是指着厉少辰。
司徒悦摇了摇头,将这件事情大致的告诉给了霍佑宇。
“药呢。”伤得这么重,估计不去医院以后都要留疤了。
司徒悦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药给了出去,要知道自己的命估计就长在这张脸上了。
霍佑宇慢慢的拧开盖子,随后将药膏均匀的抹在司徒悦脸上一部分,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直击浑身各处,司徒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透着寒气。
等到上完药,霍佑宇才发现自己手里的药膏用起来的手感十分流畅,根本就不像是普通药膏,“这是谁给你开的药,价格不菲啊。”
司徒悦下意识的指了指后面办公室里的人,“就是这个封烈啊。”
果然在听到封烈的时候,霍佑宇差点就想要推开门进去看一眼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封烈”。
“是那个医生吗?”霍佑宇用纸壳扇风以便让司徒悦脸上的药膏凝固的更快。
司徒悦诧异的愣在了原地,在公司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除了厉少辰之外另一个让霍佑宇表情这么严肃的让你。
“你可能不知道封烈是谁,但你一定知道他爷爷是谁。”霍佑宇用手指摸了摸发现药膜快干了,所以就被纸壳放在了一旁,“以前的神医啊,可以说是现在在世的唯一一个能让厉少辰尊敬的人了。”
司徒悦这下子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要知道封老太爷的传奇事迹可是在公司口口相传,怪不得封烈在医院懒散度日,原来不是他多么的厉害,而是人家有个好爷爷,可以坐吃山空,司徒悦感慨着人可真是不公平。
“封烈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达到常人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成就,肯定是有荫蔽的啊。”
司徒悦倒吸了一口气,事实上她刚刚看厉少辰对封烈的态度也可以猜测到封烈有如此成就绝不仅仅因为封老爷子,封烈也算是有点本事的。
霍佑宇见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准备带着她出去走走,司徒悦则是打算直接回到厉少辰家里,以防顶楼病房里的温平君无事找事再打一架,现在厉少辰可不在,没有帮她的了。
医院走廊的地面刚刚擦过,光滑的像个镜面,司徒悦以为自己的鞋跟防滑,这才大胆的走了过去,结果没走几步,就险些摔在了地面上,好在霍佑宇反应快,她才没有和地面亲密接触。
霍佑宇死死地搂住靠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生怕自己松一口气,司徒悦就要摔下去,等到司徒悦站稳脚步,走出危险区域,霍佑宇才对她笑了笑,“你敢不敢再丢人现眼一点?”
司徒悦摇了摇头,已经找不到比这个还丢人的了。
等到司徒悦休息好准备离开的时候,霍佑宇提出来要送她回去的话题,刚开始司徒悦还拒绝了几下, 后来也就随便惯了,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与此同时,一个陌生男人和司徒悦撞见而过,司徒悦摸了摸口袋,并没有丢什么东西,心想这是什么操作,这么宽的走廊不走,为什么非要和自己挤在一条路?
……
与此同时,温平君病房内出现了几个陌生的男人。
“让你们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温平君可不像这次的计划再有什么漏洞。
“温小姐您就放心吧,我们没完成任务,怎么敢回来呢。”
说完,负责拍照的人就将持续几分钟的司徒悦和霍佑宇亲密视频发到了温平君的手上,温平君确认无误后就把钱转到了他们的账户上。
温平君对于这种手脚麻利的人很是赞赏,虽然不是真的可以长期使用,但是就做这么一件事应该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