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忆雨深呼了一口气,推开偏殿的门,以为会看见薄倾情与她的好二哥纠缠的身躯。
不料……
先是听到男人急喘的呼吸声,紧接着薄忆雨被甩到床上。
薄忆雨被甩的晕乎乎的,二皇子立马欺身而上,坐在薄忆雨的身上,就想解她衣服。
薄忆雨被吓得大叫,朦胧中,她看见了二哥的那张脸。
薄忆雨又打又踹,可女子的力气哪里会比男子的大。
二皇子解不开衣服就撕,渐渐的,她春光乍泄…
薄忆雨的脑子里晕乎乎的,身上逐渐火热起来,她干渴地开始自己动手脱女子的贴身衣物。
二皇子比薄忆雨先进入到这个屋子,所以薄忆雨的药效比二皇子的慢。
这边,由皇上皇后率领的众人冲进了幽婉宫。
隐约可听见女子的娇喘声,皇后眼中的笑意无法掩饰。
推开偏殿,果不其然,两句赤果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女子放荡地在上方晃动,俩人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呻吟声不停地从二人口中流露出,简直是,皇室中的奇耻大辱!
女子缓缓转过布满情欲的脸蛋,皇后顿时如遭五雷轰顶!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皇上指着面前的事实,气的全身发抖!
哥哥,竟然与妹妹…做了这种事!
两人仿若无人自顾自地做着这种事。
皇上气的伸手给了二皇子一巴掌。
二皇子懵懵懂懂地回过神来,一入眼便是他在……还有皇上愤怒的眼神!
二皇子顿时吓得小鸟…软了。
薄忆雨丝毫不知情,依旧放荡……
二皇子想下床请罪,薄忆雨却倍加努力地缠了上去。
二皇子此刻情欲已经被吓去大半,他伸手给了薄忆雨一巴掌,“贱人。”
二皇子爬着下床,跪在地面上,连连求饶,“父皇,不关…不关我的事,是她!是她勾引儿臣,是她勾引儿臣。”
这属于皇室丑闻,父皇为了顾及皇家颜面,一定会赐死他的,不…他不能死,他这么年轻,他还不想死!
感觉到自己挨了一个耳光,薄忆雨下意识的就去扯二皇子的头发,脸色通红而狰狞。
皇上身边的大总管连忙抽了两件外衣给二人盖上,皇后伸手给了薄忆雨一个耳光,彻底地打醒了薄忆雨。
薄忆雨回过神,看见众人,吓得花容失色,拿起锦被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薄忆雨没有落红,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只怕这二公主,私底下早已放荡不堪!
皇上气的额头青筋竖起,“二皇子有失德行,自即日起罚府中面壁思过,若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府一步……”
那日在场地位稍低的都被赐予鸩毒,至于薄忆雨。
薄忆雨被打入冷宫,皇上对外宣称病逝,她这一辈子等于只能在冷宫度过了。
皇后冷眼旁观,这个女儿于她已无用处,薄忆雨如今就是一颗弃子。
后宫都是如此,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是活不长久的。
冷宫里。
“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么脏!”推开门,薄忆雨嫌弃地用手绢捂住鼻子。
一个小太监毫不怜香惜玉地推薄忆雨进去。
“你。”薄忆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生气地指着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冷哼一声,“二公主,您还是待在这冷宫安分点。”
薄忆雨铺面胭脂花粉的脸狰狞不堪,“你个死太监,竟敢如此对本公主说话,来人啊,把他脱下去乱棍打死!”
叫了好几句都无人应,小太监笑了,“二公主啊,你还以为这是你的忆雨宫吗?”
“把门关上。”小太监与其他人关上了布满蜘蛛网的门。
第二天……
“绿儿,本公主的早膳呢?”薄忆雨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那床真的是咯的她背疼的厉害。
名唤绿儿的宫女颤抖着身子地低着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对了,那床给本公主换了,等等…你说什么?”薄忆雨的嗓音顿时抬高了好几分贝。
绿儿一听立马被吓得跪了下来,“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瑟瑟发抖。
薄忆雨立马扯上她的头皮,阴森森地说,“你不知道!”
绿儿疼得眼眶泪水直打转,却因胆小不敢反驳。
绿儿不知道是谁给她派的宫女,她原先的贴身宫女全部被送去了慎刑司。
这时,有人扣门。
薄忆雨这才放开绿儿,只是愤怒地看着门。
绿儿连忙爬起,不过她不是去开门,而且她根本没法开门。
她来到门一旁的狗洞,端下身,三个碗放在狗洞那里。
她艰难地将三个碗拿了过来,惊喜道,“公主,是早膳。”
她兴奋地脚步轻快,将三个碗摆在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破烂桌子上。
薄忆雨一听口水直咽,起身来到桌前,绿儿用手绢擦好的凳子给她坐。
等薄忆雨看完早膳,脸色难看,她一巴掌扇去还在摆布早膳的绿儿,绿儿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捂着被扇的脸蛋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薄忆雨生气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打翻,菜水四溅,碗四分五裂。
那三个碗分别是:半碗馊饭、半碗发黄的青菜、半碗散发着馊味的汤水。
绿儿被吓得直发抖,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墙角,流着眼泪害怕地看着。
只听桌子“啪啦”一声,那摇摇欲坠的桌子可经不起薄忆雨这般折腾,终于,英年早逝……
薄忆雨脸色铁青,红着的眼睛散发着恨意。
薄倾情,如果不是你,本公主堂堂一国公主,何苦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薄忆雨咬牙切齿,气的眼睛通红。
一变异人种在暗处的角落里看着薄忆雨的所作所为,脸上浮现出诡异狰狞的笑容。
他舔了舔修长的绿色指甲,眼睛在暗处显得异常恐怖。
他弹出一根红线,在角落里的绿儿瞬间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薄忆雨瞪大了眼睛,吓得直后退。
“咯咯咯!”变异人种看见薄忆雨的害怕,高兴地直笑。
他从暗处走了出来,薄忆雨颤抖地指着他,一个不留神,吓得坐在了地上,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变异人种挑了挑眉,把玩着尖锐恐怖的指甲,沙哑的说,“想不想杀了薄倾情?”
薄忆雨惊讶地看着变异人种,她扶着墙壁颤抖的站了起来,也没那么害怕了,“你有办法?”
变异人种不屑地瞥了一眼薄忆雨,“长得也没那么倒胃口,取悦我,我会帮助你杀了她。”
薄忆雨听了,愣住了,她嫌弃地看着变异人种。
……但一想到薄倾情住着豪华的宫殿,她却连早膳都是馊饭馊菜,她就恨的直咬牙。
都是男人,话说,她尝过太监的味道、尝过各种各样男人的滋味,还没尝过变异人种的滋味。
她不知廉耻地褪去衣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变异人种,仿佛要把他扒光。
很快,浑身光留留的,变异人种上下扫描了她的身子,不错,还能入眼。
床上温度节节升高,房内春心荡漾,暧昧的声音悠悠传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