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辙？”杜翼大口咽着食物，颇淡定地说：“我改户口，改大一岁，你27岁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改户口？有那么容易吗？”苏夏瞪大了眼睛，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招数？
杜翼夹了一口青菜放进嘴里，不紧不慢地边嚼边说：“花钱就容易。”
苏夏愣了好一会儿神，然后摇头：“不行，太复杂了。你的身份证号是固定的，所有证件、学籍、资料都有这个号码记录，要改统统得改，一旦百密一疏，将来无事不查则已，一旦查出一个漏洞，你的学历什么的，人家都会认为是假的。这个办法不能用。”
“那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身子都是我的了，还要嫁别人？”声音再次转冷。
“我问你，你今天要了我，是不是以后无论怎么，都会跟我结婚？”
“当然，你电脑里有我的誓言录音。”
“我奶他们那辈结婚，不以结婚证书为据，就以有没有夫妻之实为是否结婚的标准。也就是说，我们俩今天这样，在她眼里，我就算嫁给你了。”
杜翼双目放光，竖起大拇指，用力点着头：“高！实在是高！”
“高什么呀，本来这样荒谬的事就不该迎合，只是对老人临终有承诺，不敢不遵守。她也真绝，说如果我不答应，不报应我头上，也会报应到我爱的人身上。”
“怕我遭报应，就豁出来离开我？那干嘛不反抗我到底？”
“你说我是你的命，就没法反抗了。我是你的命，那没有我，你这辈子就不会好过，有了我，遭报应也不会好，反正怎么都不会好，干脆爱咋咋的。你也是我的命，你要有什么，我也不活就是。”苏夏低了头喝最后一口汤。
“也不算违背承诺，咱有事实婚姻，就差一纸婚书和没啥用的仪式，以后补上就是。”杜翼伸长了臂抚上苏夏的头，爱怜地揉弄。
又给他盛了一碗饭，苏夏说喂他吃。杜翼一把揽住她按坐在大腿上：“明天去见丈母娘，省得她往后再张罗让你相亲。”
饭碗差点没拿住，苏夏急慌慌地说：“这可不行。你打算全面公开我们的关系？”
“不行吗？跟你妈也说，跟我爸妈也说，我受不了装来装去的。”
“哎呀真不行！你听我给你讲。如果我们公开恋爱，你父母和我妈都不能同意，原因不用说了。他们会整天劝咱们分手，劝诫不成功，他们会采取强硬措施，想法限制咱们见面的自由，甚至各种自由，那样的话，咱们做那事怕是都没机会，你忍得了？再不成功，他们会利用社会力量打击咱们，光学校里冷嘲热讽的就够我受的吧？还是那句话，哪个家长还敢把孩子让我带？你才19岁，还有3年漫长的时间，才能结婚，这三年中这些个软硬打击够不够受的？如果受不了，真分手了怎么办？”
杜翼把手伸进苏夏的衣服里：“有道理。别的不说，他们要是整天看着咱们，干不成这事，你我就得憋死。”
“滚！是你憋死，别扯上我，说话真下流，还憋。”苏夏使劲拽他的手，同时身子扭来扭去躲闪着：“所以呢，我们在你接近22岁时再向家人公开，他们就是为难咱们，也烦不了几天，领了证别人再也说不出什么闲言碎语，咱是正正当当谈恋爱结的婚。”
“好，听你的。”杜翼控制住苏夏的身体，两手都伸进她腰间衣服里，一手向上游走，一手向下移动：“但是你必须守妇道，再也不能玩相亲了。”
苏夏再怎么也摆脱不掉魔手的肆虐，被弄得娇喘出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打死我也赖上你。”
“那我们明天上街。”杜翼吃掉了最后一口饭。
“你不回家，上街干嘛？”苏夏放下了碗，身子动不了，只好搂上他。
“不回家，本来家里也不知道我回来。”杜翼突然目光中又聚集了痛楚和恨意：“都是你，肥婆，太不让人省心！越想越后怕，你说你要是跟别人结婚，被别人破身的话，疼成那样，我得心疼一辈子。你个没心肝的女人！不想给我，想给别人不成？”说着手就在衣服里面用了力，苏夏受痛轻呼，被杜翼吞进口中。
饭后的甜点自然就是相互的口水，两人吃得忘我投入，进而再互相解决其他饥渴问题。
这一夜他们一轮又一轮做爱做的事。杜翼年轻，身体素质好，爆发力和耐力惊人，似乎可以无休无止，一轮过后，喝几口水说几句调情的话就再次发起战事。苏夏岂是他的对手，何况白天破身之后未曾休息，体力再难支撑。无奈杜翼坚决不放过她，或是温存爱抚每一寸身体让她情难自已，或是不理不睬她的疲累直接粗暴贯入，有时苏夏几乎在被轻吻抚弄时睡着了，但马上，极度快感与痛感交织的肆虐让她再次清醒，不由自主地去承受。
即使这样，苏夏没对杜翼说过一个不字，没有求他让自己歇一歇，咬牙挺受，只觉他快乐是最重要的，也是自己的幸福。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杜翼终于扶着苏夏已惨白的脸，说：“睡觉吧，宝贝。”
“我得先上趟厕所。”苏夏惊讶于自己的声音又虚又哑，欲抬起上身，却动不起来，一肘做支撑，另一手拽杜翼的手臂，一用力坐了起来。
“累的？怎么样？”杜翼温柔地托着她的臀，把她挪到床边。
“没事，就是没力气了。”苏夏说着，站起，却没想到双腿像面条似的绵软无力，一个不撑，踉跄着瘫坐在地上。
杜翼面色一慌，跳下床，扶住她问：“哪里不好？”
“没不好，就是腿没劲，没站住。”苏夏双手抓向他胳膊，欲支撑站起。
脸上这才放松，杜翼伸臂将她托抱起来走进卫生间，促狭地说：“用不用我抱着你尿？”
“滚！”苏夏从他怀里下来，慢慢站稳：“你出去吧。”
“我不出去，我要看你怎么撒尿。”
“你！下流得可以！快出去，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苏夏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