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夏强撑着酸痛的腰腿,非要和杜翼一起起床下楼,打算看看黄腾他们的情形。却不料房门紧闭,一向早起的黄腾竟然比杜翼还晚起。
和杜翼一同做着早餐,苏夏探头探脑地看贴着喜字的门,问:“怎么个情况?”
杜翼揉乱她的头发,笑道:“你说呢?”
两人的早饭都快吃完了,房门还关得紧紧的,苏夏说再晚怕来不及了吧。杜翼就走到房门口,大声说:“黄腾,你今天不去学校?快迟到了。”
两分钟后,又喊了一次,房门才打开。黄腾一边套着T恤一边往卫生间走,眼窝明显陷了进去。
杜翼换鞋的时候,黄腾走出卫生间,虽然梳洗整齐,还是一眼就看出特别困乏的样子。
他也不吃饭,直接到门口换鞋,却听房内一声娇滴滴呼唤“黄腾”,马上答应着跑进房,一分钟后跑出,边换鞋边冲苏夏不好意思地笑。
两个男人出了门。苏夏还张着嘴直着眼站在那里。这什么情况?
家里,苏夏在客厅来回转悠,很想敲门进去,问问张若仙昨夜什么情况,好奇心都快让她崩溃了,她快忍成内伤了。
就在她忍无可忍的瞬间,房门开了。
“起来了?累吧?怎么不多睡会儿?”苏夏迎上去,问了几个废话问题。
“哦,给我吧,用洗衣机洗。”苏夏伸手去接。
把床单往身后背,张若仙红着脸,说:“洗衣机洗不干净。”
张若仙非要帮苏夏收拾家,说虽然自己什么也不会干,但绝对看不下去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干活。苏夏带她去超市买菜,她说认识了路以后下班带菜回来,不要让苏夏再出门了。
中午杜翼回来,苏夏带着张若仙已把要做的菜收拾好。苏夏坐在餐桌边看书,张若仙站在梳理台边上看杜翼做菜,说要取经。杜翼说黄腾也会做饭,张若仙说黄腾学习工作都太辛苦,自己要多做家务。
杜翼就笑着喊“老婆听见没”,苏夏从书上抬起眼皮,恨恨地说:“是谁说的一辈子给我做饭来着?再说了,人家黄腾温柔体贴,招人疼。”
杜翼察觉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味,迅速扭头瞥了她一眼,面上生出疑色,不再言语。很快做好菜,三个人吃了饭,张若仙争着洗碗。
“胎教开始。老婆,你坐好。”杜翼把苏夏按坐在沙发上,摘下墙上的吉他,拨了拨弦,开始弹唱。
一听杜翼唱歌,苏夏马上就抛开了心里的别扭,如此有魅力的丈夫,还有什么可挑的呢?
晚上杜翼回来前,张若仙走出房门,坚持让苏夏坐一边看书,她收拾菜做晚饭的准备工作。晚餐上桌后,张若仙才进房把睡眼朦胧的黄腾拉出来,四人两两相对而坐。
黄腾说已经拿了毕业证,也有个公司找他做项目,打算放假期间把项目的技术工作做完,挣一笔钱,明后两天休息,大后天和张若仙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