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败再败。
怕他胡乱折腾，她几乎把自己绑在他身上，便也听到赵潜在国师再次诊脉时问，“什么是怀孕？”
国师抬眼，似笑非笑地瞥钟婉一眼，“陛下，这个是男人之间的话题，得避开娘娘。”
赵潜犹犹豫豫地瞥钟婉一眼，见她又羞又气，明眸瞪得滚圆，像是马上就要爆炸般，很机智地止住话题：“哦，那我不问了。”
钟婉松了口气。
等到晚上，却发现不对劲，赵潜的手段变多了，不再满足于摸摸蹭蹭，竟想吃了她。
钟婉面红耳赤地捉住他到处作乱的手：“你怎知这些？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赵潜摇头：“是国师说的，他说想要怀孕生宝宝，就得这样做。”
钟婉磨牙：“你什么时候跟国师说了这些？”
赵潜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她身上，“在你休息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呆了太久，她一直精神不济，每日睡觉的时候比赵潜还多……若是早知他们会背着她讨论这起子腌臜事儿，她说什么都得打起精神阻止他们。
眼下后悔，却是有些来不及了，她没有防备，失去先机，被赵潜攻城掠地，步步失守。她强撑着意志，按住他剥掉她身上最后一层衣裳的手：“别胡闹了。”
赵潜可怜巴巴地道：“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宝宝，很想，很想！”
钟婉微愣。
忽而记起前世，在得知龙嗣没了后，他独自坐在御花园，喝了整晚的酒。喝完一坛，砸碎一坛……那也是他唯一短暂拥有过的孩子。
他也很痛苦。
“婉婉，”他哑着声音喊她，“婉婉，求你了。”
他盈着眼，像是她若拒绝，他就嚎啕大哭……钟婉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醒来的时候，赵潜不在房间，她身上清清爽爽，也换了干净衣裳……钟婉坐起身，只觉浑身像散了架，于是恨恨磨了磨牙。
总感觉是被骗了！
若赵潜真的失忆，怎能这般熟练？怎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娘娘，你醒了吗？”田柳的声音，打断钟婉的思绪，她回应了一声。
“恭喜娘娘，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田柳笑吟吟地进来，满是欣慰地瞧着她：“萱儿落落只知陛下喜欢你，我却一直知道，你也喜欢陛下。”
“我早就不再喜欢他……。”钟婉下意识就要否认。
田柳抬手，轻轻压住她的唇：“娘娘，假若换个人，唔，就甘林好了，假若他也失忆，只信赖你只想让你陪睡，你陪是不陪？”
自然不陪。
她把甘林当亲哥哥，如何能逾越？
“娘娘，别再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