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呐!
谁要你向前走别回头?
她是让你……
“嗨,瞧瞧把我急得?守着这些小年轻开心眼,能把老朽活活气死!
他如此,当年的柳飘飘亦是如此!”
老先生看似躺在藤椅之上沉眠着。
殊不知,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谢离的灵魂最深处。
百公里开外,一处风景优美的林间小路上,那身材曼妙多姿的,绝世美人儿,本在悉心指导身旁的小徒儿,突然来了一个喷嚏,竟是一头撞在了猪身上。
“咯咯咯,师父你不乖哦,是不是又在偷偷的骂徒儿笨了?”
柳飘飘为了报复他,当即隔空传送了一道角度刁钻的自拍照。
“师父,您的师父,不就是徒儿的师祖了吗?”
小康点了一下,又说:“既然是师祖,那么徒儿便为他,立上长生位好了。”
百公里开外。
老先生手里的手机,一个震动投屏,那一抹惊人的雪白,差点让他鼻血狂涌。
“柳飘飘越发的不安分了,早晚有一天,她会惹火上身的。”
老先生关闭手机,正在为她担忧中,突然,鼻头一动,嗅到了一股人间香火气。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个徒孙有前途,哈哈哈!”
老先生只是吸了几口香火气,瞬间横扫不快,精神倍爽。
而我刚好醒来,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遂既道来:
“老先生,您当真是举世无双,居然还有人给你立长生位?”
老先生只是抡起龙头拐杖,就吓得我闪开了。
“你跑什么?”老先生说着话,将龙头拐杖对准了香火气。
好家伙,以龙头拐杖来储藏人间香火气,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他一人能做到吧?
“你忙你的,别一直偷懒,老朽警告你,再墨迹下去,空间夹层断裂点,可就裂开了。”
老先生说完话,觉得有些麻烦,干脆一挥手,将龙头拐杖扔到了百公里开外的长生位旁。
咚嗡嗡嗡~
是擎天柱?
小康一边闪躲,一边回头望,只是眼前的物件高耸入云,根本不知是为何物。
柳飘飘却不以为意,道:“你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敌人投来的!”
小康一抬眼,就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曾想,却被眼前的师尊柳飘飘,一个很冷冽的眼神,轻松制止了。
“做你该做的事,别问不该问的问题,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呵呵呵呵……”
小康听到最后,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他暗暗发誓,为了保住自身性命,今后绝不多嘴多舌。
那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经透过观世镜,同步展现出来了。
“前辈,这玩意儿……能不能借我用用?”
我的话,刚出口。
立马就遭到了老先生的强烈抵制。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总想依赖别人,尤其是依赖老朽,以及老朽的秘宝。”
老先生怕我偷走,一把抄起观世镜,随手一扔就丢到了不知名空间。
……真的让我很无语。
我只是,想看看其他的空间夹层断裂点,都分布在什么地方,怎么就那么难呢?
哎,不愧是首长直发的任务书,难度系数直接给我拉满了。
“胡思乱想什么?”老先生说着话,身体里缓缓走出来另一个他。
那个他与这个他,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简直一毛一样。
“没,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任务太艰巨了。”我实话实说到。
另一个他不知从哪儿牵过来一头牛,关键是,那头牛竟然是青牛。
祖传,世间鲜有青牛,只因,青牛皆是天上神,平生只驮大圣人。
一提到大圣人,我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画面。
老子西出函谷关,不就是牵着一头青牛吗?
老子,青牛,老先生,青牛,莫非……?
情形一点点吻合,我再面对眼前的老先生时,心里竟然莫名产生了极大的压迫感。
“老子牵着牛走了,老朽只是一介裁缝,你又在紧张什么?”
老先生说着话,转过身去,背对着夕阳,一点点走向卧房中。
之前,他不眠不休,老子一走,他立马就要休眠了,看来,他果真是一介裁缝。
“老先生也好,老子也罢,都是有恩于我的人,都值得让我敬仰。”
我朝着老子离去的方向拜了拜,又转向老先生的卧房拜了拜,最后,才转身离开。
离开前,命人将裁缝铺守护了起来。
毕竟它是我,打开心眼的第一站,我不想,让人有机会来破坏它。
百公里开外。
柳飘飘望着裁缝铺的方向,叹息一声,道:“老子终究还是走了。”
一旁的小康,听的一愣一愣的,啥叫老子终究还是走了?
柳飘飘状态切换特别快,上一秒还在感慨,下一秒,又进入了从师状态:“小徒儿,别乱想,修炼继续,不要停!”
说完话,双眼空洞,又陷入了沉思。
我这一生,究竟为了什么而活?
叮铃铃!
卫星电话拨了出去,上面显示一堆星号。
有的号码,前面显示星号,有的号码,后面显示星号,有的号码,中间显示星号。
唯独一种号码,全部显示星号,那是华夏最高机密处的号码。
“我是柳飘飘,于今日夜间,正式向你传达,谢离正在执行首长直发的任务书。
任何个人,任何团体,以及任何组织,不得以任何形式阻拦谢离。
否则,以叛国罪论处!”
卫星电话中,只传来一个字:“是!”
时间一晃而过。
不知不觉中,我已胡子大把了。
我一边刮胡子,一边翻看亲生女儿谢恋心,给我发过来的照片。
第一张,上面的女儿坐在躺椅上,摆出来一个稳重的坐姿。
并标注:女儿长大了。
第二张,上面的女儿站在厨房里,正在炒菜。
并标注:女儿在做饭。
第三张,上面的女儿注视着屏幕,竟然哭了。
什么也没标注,但却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
“备车,回家!”我要回去一趟,必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谢恋心。
“统帅,敢问家在何方?”酱板鱼问道。
“开车的不应该是司机吗?你不是伙夫吗?”
我对自己安全,是很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