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错了吗?”江荀沂率先败下了阵,忍不住先开口,语气缓和了不少。
“我知道什么错?我有错吗?”苏轻然毫不迟疑地反问道,音量也大了许多,差不多是用吼的。或许是因为太用力了,她的脸都被震红了,气息也重了起来。
“唔!”苏轻然还没来得及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就被江荀沂强吻了上来,她一下子抵在电线杆上,身后是冰凉的钢铁,前面是火热的胸膛。
“你,放、开。”苏轻然艰难地从牙缝儿里挤出这三个字,伸手去推江荀沂,江荀沂一手圈在她腰上,一手按着她的头,这个姿势没有什么防备,苏轻然很轻易地推开了江荀沂。
得到自由的她,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火热潮红的脸才慢慢的凉了下去。忽的苏轻然看见迫近的黑色手工皮鞋,心又紧了起来,瞪着江荀沂道,“你站住,不准过来。”她不喜欢被强迫感觉,这种事情应该是在两个人都快乐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在这种极糟糕的状况,“你不能强迫我。”苏轻然又补了一句,用衣袖擦着嘴唇,江荀沂刚刚像饿狼似的,咬得她嘴唇疼死了。
然而苏轻然不知她现在这个样子在江荀沂眼里,倒成了另一种理解。她嫌弃他,刚刚看过的照片在脑子里浮现,她竟然和别的男人那样的亲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他吻上了她好看的嘴唇,那是他的可是她竟然推开了他,还用衣袖擦着嘴唇,她还不准他靠近,他究竟是有多被她嫌弃。江荀沂的眉皱的更深了,脸上的冰寒更甚。
江荀沂不在顾苏轻然的警告,朝着她走了过来。
苏轻然忍不住后退,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举动已经惹恼了江荀沂,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荀沂把苏轻然打横抱起,快步地走着,一走就回了江宅。,
苏轻然一路挣扎,她没想到将江荀沂再回江家,她不想见到安慧,她那嫌恶的嘴脸。
屋子里的佣人皆是一愣安慧一阵吵闹声中惊醒,她一向睡得不大他踏实,一点点声响都容易吵到她。安慧一打开门,看着不远处的有个人影,又不见了。
难不成家里来贼了,想着,安慧不放心的朝那边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飘出了一个声音,脚下一顿。
“江荀沂你这个疯子,老娘要回去,放开我!”
没想到是荀沂,他又折而复返,还带回了那个人,安慧心里讪讪的,叹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荀沂任由苏轻然在哪里大吼大叫,他径直去了浴室,匆匆地洗漱了。
苏轻然则在想办法绑在她手上的领带,江荀沂这家伙竟然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她就在一下子摔倒了地上,幸好下面铺了地毯,负责她要疼死去里。
江荀沂一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床,一丝痛呼的呼气声从床的一侧传来,他走进,苏轻然正弓着身子解手上的领带,但那领带不见一丝松动,还是牢牢地束缚着她的手。
“别解了,待会儿我帮你解。”江荀沂居高临夏道,看着她那泛红的手腕,免不了心里有些疼。
苏轻然看过去,江荀沂穿着睡袍,头发正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垮的,他整个人又是清峻无比的,带着禁欲的气息,可是让人忍不住心下一动。苏轻然脸上飘过一朵红晕,心里暗暗地为自己不耻,她的节操呢,似乎碎了一地,这个时候还在想那些。
在这短短的几秒里,江荀沂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苏轻然窝在他怀里,嗅到了沐浴后的香气还有他独有的清冽,咬着唇道:“你还不把我的手松了。”
“先洗澡,待会再解。”江荀沂淡淡地回答,她不让他强迫,那他就让她自愿的臣服,刚刚他穿着浴袍出现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她的脸上开了一朵红晕。
苏轻然听到洗澡两字,瞬间反应了过来,她之前还纳闷呢,她以为江荀沂抱她回是为了要扑倒她,可是他把她绑了起来就没了下文儿,现在算是知道了,他打算更换场地。
“江荀沂你到底想要干嘛?”苏轻然忍不住问道,“扑通”的一声,她人被扔进了温暖的水中。
苏轻然被呛了一口水,头发都湿了,身上更不用提了。
江荀沂看着苏轻然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王八蛋。”苏轻然怒骂道,扬起水泼到江荀沂身上,那宽松的浴袍一下子掉了,江荀沂一脚跨进了浴缸之中,之前还很宽敞的浴缸因为江荀沂的进来,一下子狭窄了起来,苏轻然面红耳赤的不敢去看江荀沂。
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少的可怜。温暖的水贴着皮肤,倒是很舒服。但她的心却砰砰地剧烈跳动。
“江荀沂?”苏轻然忍不住出声了,她再不说话估计要把自己憋死,“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了,我不是很舒服。”
“我挺舒服的呀!”江荀沂靠着浴缸的边缘,满满的享受语气。
苏轻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问题是她很不舒服,和他舒不舒服有什么关系,可这句话偏偏让她无力反驳。
“你之前洗了的,快点出去。”
苏轻然背对着江荀沂,温热的水泡的她肌肤粉嫩粉嫩的,看上去忍不住亲一口,光洁修长的天鹅颈上沾着几缕发丝,更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
江荀沂心下不稳了,他等不及了。
一把抓过苏轻然,按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她。
苏轻然的脸已经皱成苦瓜,可是她丝毫不敢动弹,江荀沂那家伙真是一个心机man,竟然这样。
最后苏轻然不知道脑子里出现了几次白光,她快散架了。
“说你心里只有我。”江荀沂又问了一次,整个过程中他问了她不下七次,她已经不想说话了,靠在浴缸边上,声音弱弱的,“心里只有你。”
江荀沂终于停了下来,苏轻然已经睡着了,或许经过一番的运动,身心得到了释放,之前心中的怨气少了很多。江荀沂一把把苏轻然捞了出来,擦干她身上的水。她睡得太死,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时候的她安静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不像之前的那只小野猫,爪子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