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域的脸色不变,沉着的在一旁落座,和姜诗十指紧扣,仍是一言不发。
“这件事绝对不是时慕一个人的错。”
羌母这时突然发话,有意维护羌时慕:“姜诗和时慕两人能出现在同一间酒店里,难道姜诗能逃得过责任?”
她顿了顿,眼色凶恶的瞥向姜诗:“之前这女人在外的作风就不敢恭维,现在勾引时慕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羌父立马在一边煽风点火:“姜诗你既然嫁给了羌域,就该守妻子的本分,做出这种事情让羌家蒙羞,你自己不羞愧?”
羌域的脸色闪过冷意,扣着姜诗的手忽然收紧。
还没等他出声,姜诗反倒嗤笑一声:“自认为我的作风没有任何问题,羌时慕的作风让我不敢恭维。”
她扫了眼一边满身是伤的羌时慕,眼里带着嘲讽:“说起让羌家蒙羞,你该好好问问自己的儿子。”
羌母脸色一变,差点拍案而起:“姜诗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一切都是时慕勾引你在先?”
“勾引?”
姜诗不急不缓的理了理自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回着:“你儿子还没本事勾引到我,他给我下了药。”
话音一落,羌母和羌父的脸色瞬间一僵,忽青忽白,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羌老爷子倒是冷静得可怕,他抬起深眸,“你是说羌时慕跟你喝酒的时候下了药,所以你们才会出现在酒店里?”
他早就去查了当天晚上羌时慕和姜诗的踪迹,两人先是在闵煌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了酒店。
“不可能!”
羌母立即反驳:“这女人说谎!她就是想把所有的错都推在时慕身上,爸,你千万不要被这女人给骗了!”
“闭嘴。”羌老爷子声音一沉,“我在问她,不是问你。”
羌母声音卡在喉咙里,就这么怔怔的盯着姜诗,眼中满带着威胁。
姜诗丝毫不惧,仍是不紧不慢的回着:“我说的是实话,闵煌酒吧的各个角落都有监控,不信可以调取监控。”
羌老爷子没再说话,只是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最终把视线落在了羌时慕身上。
“监控我已经让人调了。”
羌域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甩在了桌上,眼皮都没眨一下,“你们有兴趣可以看看。”
羌老爷子没去看监控,他心里相信羌域的能力,只要他坐在这里给姜诗撑了这个腰,那就足以说明他有足够的把握。
羌母瞬间就慌了,拉了拉她身侧的羌时慕,“你说话,你倒是解释给你爷爷听,这事是不是这样!”
“是。”
羌时慕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是我给诗诗下了药,然后带她去了酒店。”
羌母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
“羌时慕你疯了!”她一巴掌打在了羌时慕本就红肿的脸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不是这女人威胁你让你这么说的!”
羌时慕被打得歪了头,身边的医生立马扶了他一下,低声说着:“羌夫人,二少爷现在不能再挨打了。”
他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再打下去,估计一个月都不会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