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
妖衣不惑2020-09-20 23:444,609

  自打听了闻人晋的话,这白郎君的心里,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了。

  只要闻人府,愿意将闻人隽嫁给骆秋迟,那这以后的事,就省了好大多事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闻人府异常的惹恼,白郎君三番五次的往闻人府跑,而闻人隽也三番五次的往东夷山跑。

  “隽儿,我听说你要嫁人了?是真的吗?”就在闻人隽又要去东夷山的时候,闻人姝却又突然跑了过来。

  闻人隽见闻人姝来了,便赶紧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激动:“姝儿,你这段日子跑哪去了,我都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父亲和哥哥给我选了个好日子,下个月初八,我就可以嫁给东夷山君了。”

  “真的?”闻人姝其实都已经知道闻人隽要嫁给骆秋迟的事了,但她来,只是为了看闻人晋的,顺便问问闻人隽的事。

  而最关键的事,她还想要知道,闻人隽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害她的事。

  毕竟,上一次闻人晋他们抓到了她的人,虽然没将她供出来,但她多少有些担心,才借着要出门的理由,躲了出去。

  “呦,瞧把你高兴的,能不能有点出息,就这么想嫁人啊?”闻人姝嘴上在笑,可她的心里却嫉妒的要死。

  一来,她没能让闻人晋心中的闻人隽身败名裂,也没能让闻人晋对她有所改观,而如今,这个闻人隽竟然还嫁给了东夷山君。

  她好听说,东夷山君骆秋迟,刮了胡子之后,竟然是个绝世美男,而且聘礼还送了几十辆马车。

  这可让她又嫉妒又恨!

  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得到闻人晋的心,嫉妒闻人隽为什么连选个山贼,都能运气那么好,选了个又有钱又帅气的。

  她闻人姝要相貌有相貌,要文采有文采,除了家事比不过闻人隽之外,还有什么是比不过的?

  她气,她真的好气。

  “对了隽儿,你看你都要成亲了,咱们以后在一起的日子,就不能如此这么亲近了,我想着,要不这段时间,我就搬来和你一起住吧?”

  闻人姝想要接着闻人隽出嫁这段日子,找理由留在闻人府,好能粘着闻人晋。

  闻人隽哪里知道她是什么心思,还以为是闺蜜真的舍不得她:“好呀!好呀!刚好我有一大堆事要忙,你就留下来帮帮我!”闻人隽倒是一脸的开心。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个点头,竟然后来的自己,痛苦伤心了好久。

  自从闻人姝被留在了闻人府里,这丫鬟葡萄就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不是被闻人姝的丫鬟欺负,就是被闻人姝欺负,但看在闻人姝是闻人隽请来的,便没和她们计较。

  只是,这一切,却都看在了白郎君的眼里。

  “葡萄!你为何不和你家小姐说呢?”白郎君见葡萄又被闻人姝的丫鬟欺负,便忍不住摇着扇子走了上来。

  “白郎君有所不知,那姝儿姑娘已经自称是未来闻人府的少奶奶,又是我家小姐请来客人,我想着忍一忍,过不了几天,小姐就出嫁了,还是别惹小姐不开心的好!”葡萄是心肠好的,但她却不知道,她这样,却让坏心肠的人,得了便宜。

  “小丫头心肠不错!”白郎君摇了摇扇子,然后笑了笑,伸手给了葡萄一串佛珠:“这个你拿着,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本君!”

  “多谢白郎君!”葡萄赶紧收好,心喜的拿着佛珠离开了。

  白郎君看着葡萄的身影,忍不住摇了摇头:“主子不长心,下人也是个好心肠,这日后,怕是免不了要吃亏的!”

  正如白郎君所料,距离闻人隽的打昏还有一天的时候,闻人姝主仆,还真的又动了坏心思。

  “小姐,你今天瞧见了吗?那东夷山君,简直太好看了,他隔着围墙,给二小姐扔了一篮子坚果,真是让香儿嫉妒死了!”闻人姝的丫鬟香儿,一边给闻人姝洗澡,一边抱怨着。

  “怎么,你相中那东夷山君了?”闻人姝忍不住不屑的歪了歪嘴角。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嫉妒呢?

  那东夷山君对闻人隽实在太好了,好的让所有人都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可她呢,来了闻人府半个月了,都不见闻人晋待见她几句话,更别说想让他想东夷山君那样了。

  所以,闻人姝越想越生气,最后死死的抓着浴桶的边缘,眸子里生出一道阴狠来。

  “香儿,如果让你付出点廉耻,但却可以嫁给东夷山君,你可愿意?”闻人姝计上心来,打算开始设计闻人隽了。

  “小姐的意思是……”香儿又惊又喜。

  “你过来!”闻人姝将香儿叫了过去,附耳告诉了她一个计划。

  香儿听了那叫一个高兴,恨不得现在就去执行。

  “你记住,现在的闻人隽和不同往日,她力气大的很,所以,你得用点猛药!”闻人姝还特意提醒香儿,一定要多用点药才行。

  次日。

  闻人府门口,大红花轿落地,新娘子身穿红袍头戴喜帕,被闻人姝亲手扶着,送上了花轿。

  闻人晋带人亲自护送,一路上吹拉弹唱,将新娘子送到了东夷山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就在一对新人拜了堂,礼成之后,白郎君却又吆喝了一嗓子:“送入洞房!”

  伴随着这最后一声,喜帕下的新娘子满脸得意,欢喜的就差自己掀了盖头,然后拉着新郎就地洞房了。

  待新娘子和新郎一路被送到洞房之后,新娘子却突然拉着新郎的手,不让他掀起喜帕:“夫君慢着!”

  “怎么了?”新郎一愣。

  “我们晚点不一样的吧?”新娘芊芊玉手伸出,拉着新郎,甚至还抚上了他的脸:“我们,就玩把灯灭掉的那种,那种更有情调!”

  “好,都依你!”新郎隔着喜帕,在新娘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挥大袖子,便将蜡烛熄灭了。

  而后,新娘竟主动伸手,急不可耐的要了新郎。

  新郎自然是喜出望外,还格外卖力的将自己所有的都给了新娘,一直折腾到新娘昏了过去。

  而此刻蹲在房间外面偷听的几个人,纷纷捂着嘴,别提笑的多开心了。

  “白郎君,以后有这等好事,能不能也分给我一次啊?小的一定有豪礼奉上!”有人安奈不住,朝着一旁站着摇扇子白郎君,笑着巴结!

  “你若是长了赵老五那张脸,本君这次,就不找他了!”白郎君摇了摇扇子,勾起了唇角,嘲讽的朝着那紧闭的房门眯了眯眸子。

  还想要设计他家小迟?还想毒害他第弟媳,做梦去吧!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闻人隽的允许,让自己用闻人隽的身子来试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敢来给他捣乱?

  好啊,她不是喜欢男人吗?刚好他山上的兄弟还没女人,就随她心愿,给她一个男人!

  “对了,等新娘子醒来,别忘了给她立立咱们山寨的规矩!”白郎君阴狠的笑了笑,让那些原本还抱有幻想的几个山贼,纷纷吓的后背发凉。

  这东夷山,一黑一白,一善一恶,若是东夷山君是善的,那这位,便是恶的了吧?

  别看他平时免费给东夷山的所有人看病,但若是他不高兴了,那得罪他的人,便会被白郎君‘热情款待’的!

  看来,这屋子里的新娘子,便是将白郎君得罪了的人。

  “谁让她算计咱们夫人的!哼!活该!”几个山寨的兄弟纷纷生气,守在房门口,各自发誓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逃走的,他们还要给那个女人立规矩呢。

  就在白郎君处理了假新娘后,冲忙的敢去骆秋迟那边,喝骆秋迟的喜酒时,却看见骆秋迟正被几个兄弟拉着,一脸的着急。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可别让咱们的压寨夫人等着急了,你们可要知道,咱们的新夫人,可是要压在大王上面的!”白郎君笑了笑,赶紧过去给骆秋迟解围。

  “还是哥哥你,够意思!”骆秋迟对着白郎君拱了拱手,便急急的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到了房间门口,闻人晋正守在那,看样子,他是真的很紧张。

  “我说你怎么才来啊?把我妹妹一个人放在这这么久,她都在里面睡着了!”闻人晋气的直接给了骆秋迟一拳头。

  骆秋迟却满不在乎,笑着扬起下巴来:“大舅哥打的好,被大舅哥这么一打,我感觉,我浑身充满了力量,我这就去伺候夫人去!”

  骆秋迟有些醉了,笑着将门推开,然后又冲着闻人晋,笑着将他关在了门外。

  “喂……”闻人晋还想说什么,可最后却停住了。

  不管里面的是不是他的真妹妹,都已经嫁人了,他的确不该在插手了。

  可就在闻人晋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里面骆秋迟着急的喊了起来。

  “闻人隽!小猴子!闻人隽!”骆秋迟抓着闻人隽的喜帕,满屋子的找着闻人隽的身影。

  只是,他将屋子翻遍了,竟然还是没找到闻人隽的身影。

  “怎么回事?”闻人晋在外面听着不太对,便赶紧推门进来。

  “我的小猴子呢?”骆秋迟皱着眉头,抓着喜帕问向闻人晋。

  被骆秋迟问的直愣,看着他手上的喜帕,闻人晋惊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未曾见到任何可疑的人,而且刚刚她好和我说话了,就在你来的前一刻,她说困了,我便让她先小睡一会”。

  闻人晋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跟着骆秋迟一起在房间里寻找闻人隽的身影。

  而就在这时,白郎君也刚好赶来,本来他是想闹闹洞房的,却不想,竟看见房门大敞四开,他便赶紧迈步进来查看:“新夫人呢?”

  白郎君此刻似乎被闻人晋还着急,毕竟,闻人隽才刚刚答应做他的实验人,他还一次都没用呢,怎么能让她给丢了呢?

  “来人!”骆秋迟立刻站到门口,唤来手下,四处去寻找闻人隽。

  只可惜,火把将整个山寨照的如百日一般,都不曾找到闻人隽的身影。

  不光是闻人隽,就连葡萄都不知了去向。

  “去,将闻人姝和她那个丫鬟压上来!”白郎君气的不行,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动了闻人隽。

  要知道那可是骆秋迟的房间,正房啊,除了窗户和门之外,再没有能出去的地方了。

  而房门由闻人晋把守着,窗户还是在里面被关上的,这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呢?

  本来,将闻人姝和香儿抓来之后,以为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却不想,香儿只供出了她是如何毒害闻人隽,然后取而代之的入了洞房的,却完全不知道闻人隽去了哪里。

  闻人姝这边却死不承认,说这一切都是香儿所为,她完全不知道。

  “贱人!你当真以为这一次,老子还能绕过你吗?”骆秋迟一脚踢在了闻人姝的胸口,直接将她踢的口吐鲜血。

  他平日里是很随和,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可别忘了,他可是东夷山君,是连白郎君那样阴狠的人都降的住的山大王。

  他不发威,不愿意理会琐事,是因为他懒,但不代表这些苍蝇蚊子就可以肆意的咬他。

  “说!你把我的小猴子藏哪了?”骆秋迟一把抓过闻人姝,扣住她的喉咙,手上用了些力度。

  “我……”闻人姝被掐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想要辩解,都无法开口。

  “山君,掐死了,就不好玩了!”白郎君赶紧上前,用扇子将骆秋迟拦下。

  “贱人!扔到白郎君的兽池里,让她也尝尝被追杀的滋味!”骆秋迟直接将闻人姝仍到了十米开外,并让人将她扔到了白郎君的兽池里去。

  这下白郎君可乐了,赶紧跟了过去,好看看他兽池的毒物,是不是又能长大了,这次又是如何进食的。

  骆秋迟见白郎君离开,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最后抬头看向闻人晋。

  “人是在我东夷山丢的,我是最大的罪人,但若是大舅哥想要罚我,请等我找到隽儿后,再任由你们处置!”骆秋迟跟闻人晋说完,便又带着人,从新去找。

  “隽儿!你到底在哪啊?”闻人晋也忍不住心慌了起来,天已经大亮了,所有人的人都在找,却还是没能将闻人隽找到。

  而白郎君这边,因为闻人姝受不了兽池的毒物,将之前所有对闻人隽做过的事,全部都招供了出来。

  可是,这次闻人隽消失,的确和她没关系。

  她只是和香儿合伙,在闻人隽不备的情况下,将闻人隽迷了,让后等到她晕了之后,香儿便换上闻人隽的新娘服,由闻人姝扶着,送上花轿。

  只是,她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葡萄发现不对劲,毕竟上轿前,闻人姝特意支开了葡萄。

  葡萄赶紧拿着佛珠去找了白郎君。

  白郎君将计就计,用了两个轿子,一前一后,将香儿和闻人隽接到了东夷山。

  而与香儿成亲以及入的洞房,都是山上最邋遢,最丑的兄弟赵老五。

  而闻人隽则是由骆秋迟亲自抱着下了花轿,然后拜堂成亲入洞房的,最后骆秋迟去招呼客人,便将闻人隽交给了闻人晋。

  所以,整件事的确不是闻人姝和香儿做的。

  “房间里的窗户全都是在里面插好的,而门口有闻人公子守着,两人一直在说话,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新夫人便不见了……”白郎君摇着扇子,在骆秋迟的新房中,皱着眉头分析着。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而且只留下了了一方喜帕,就连丫鬟也都不见了,实在该诡异了。”闻人晋也忍不住头疼。

  而此刻的骆秋迟,完全静不下心来,他甚至将东夷山铲平了,看看闻人隽是不是钻到地了去了?为什么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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