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觉得躲过了身后人的追捕,却不想竟然他们的马匹受了惊扰。
许多事情缠在一起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办是好。
此刻见顿时横生枝节,不可避免地让他们觉得心颤。
“这是如何了,众位先停下,等我们看看情况?”稍稍有些打算的顿时开口。
眼下的状况其余人没什么说的,唯有田值算是清醒过来,对着局面进行把控。
“赶紧去看看点,所有人检查自己的马匹,看看出来什么问题?”
“是!”
“抓紧些。”
不仅需要寻找周围十分存在一动,同时也得明确他们眼下没有危险。
不然的话,对应着之后的事宜,恐怕真的是要横生枝节,出现变故。
“吁,怎么回事,怎么忽然控制不住啊?”
“你们过去包抄住,实在不行就当场杀了!”
男人脸色低沉,似乎早就习惯了做这种决定。
周围人一见他这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前方凌乱的动静越发觉得不爽。
毕竟眼下这时节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要是把这马儿宰杀了。
之后的行程该如何,还有身为士兵,这些东西都是营里的,不到万不得以的地步,觉得不能都收。
但眼下众人也都关不道了,谁知道之后会是什么状况。
“将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剩下的马车也没有任何异常,报告我们也没有异常。”
田值原本有所怀疑的目光不免再次射向众人,“时间紧迫,你们都留心些。”
本来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想那些事说出口还是平生枝节。
所幸得赶紧走了才是,于是让他们在一旁等着,立刻便让人带着他一道过去。
等他到了不免的现场,便看着众人已经将那捣乱的坐骑连带这马车全部卸了下来。
众人围作一团,似乎在说着什么。
听着动静才猛然会过头来,“将军!”
“你们在做合适,有没有受伤?”田值走进了一瞧,只见那男人似乎有些擦伤。
一脸的血正往外沁,见他来了,赶忙起身,“将军,都是属下不理。”
“这话先被说了,赶紧带着人去包扎一下,剩下的收拾一番赶紧出发。”
路上不能耽搁下去,即便跑得慢些也得赶紧上路,身后的状况谁有清楚。
队伍里不知为何一阵死寂,或者自从发现少了人后,尤其是其中那位萧将军都不见了踪影。
此刻之间,众人才恍然发觉好像那几个消失的人,竟然都是最后面的。
他们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到了这个档口,没有一个人抱怨为何一直行进,因为连他们也认识到严重性。
营里选拔出来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个一技之长,或者是说大部分都能明白些事情。
但凡有的没的,其中宁昌身旁的将士便是如此。
他们接着傍午的那次,已然又走了一个时辰。
随便吃了口干粮,估摸着到了傍晚十分就能到地方,心头倒是又充满干劲。
但眼下周围一片陌生,地图上的印记也变得可有可无,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与先前的七哨。
七哨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但心下也觉得怪异。不过身后的众人看着他不喜不悲的表情,还以为没什么大碍。
宁昌也是这时候才算真的能歇口气,一天的疲劳全都坐在马背上头。
下来后简直是不能自己走动,思绪渐飞不知到了何地。
萧疏带着一串的俘虏与马匹跟在后头,他们跑得不快,但也不慢。
原先一句不说直接叫苦的那些人,此刻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我们错了,求求各位爷绕过我们吧。”
“放了我们吧,我们就是一些小老板百姓啊,我们真的错了。”
哥几个一瞧,这土匪还敢说自己是小老百姓,不免觉得讽刺。
很是不屑的看了几眼,转头又拉直缰绳,马匹立刻跑了起来。
“咳咳,啊,救命啊!”
“别,我错了,这位壮士我们不说了,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原本就有伤的几位,跟着后头又是颠簸又是吃土跑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顿时间冲着他们大喊,“我知道,我有近路可以走,你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啊!”
“啊?”
见他说到这个,大家确实没有怎么想到,“什么近路?”
旁边的人,立刻拉了把萧疏,见此果然萧疏停住。
眼神示意他赶紧说。
“赶紧的,说啊。”
“是,是我们发现的一条近路,可以直接横向缩短好几个时辰。”
“你们是什么人?”
萧疏对着他问了这么多句。
“啊。”男人有些一愣,似乎不太明白怎么问起这个。
大头兵一身肌肉,“问你话呢,倒是说啊?”随即瞪大了眼睛,看着比他们还像草莽。
那人果然吓的一哆嗦,“我们是、是附近的土土匪,就是想找些生意做得。”
“哼!”
讽刺声随意出口。
虎子见他们一下崩盘倒也没什么期望,只是他将这消息说出去,怕是活不成了。
看着被绑着的几人除了惊愕便是眼下的急迫,他也明白急功近利之下,想必以为只有这样才能保命。
“附近的,看你们那副样子也知道,你们这次是做什么来的?”
萧疏一面询问,一面打量眼下人的状况。
他从来都是这般小心,毕竟身为队伍里的老大,得为了众人做好准备。
其余土匪见有人开口,倒是不觉得暴露线索会怎么样了。
反正出事有高个子盯着呢。也没察觉为何他们语气淡定的很。
也就一口接着一口说了,等萧疏一行从近路超过去时。
距离大部队的距离眼下离着不远,从远处看都能见着不少的马蹄。
“坏了,这是不是他们已经要追上了?”
萧疏心里一沉,听着身旁人插话,便知道事情差不多比次严重。
如果要是真的有一条近路,那他所谓的后手怕是都用不上,必须得祈祷赶紧到达。
不然让剩下那些人出了意外,他可是一辈子也会觉得良心不安,往后的事情说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此时萧疏陷入一团凌乱之中,恨不得能够立刻找到他们。
不仅是因为担忧他们,同时还带着一股莫名地察觉觉得会出些状况。
事情确实有些难以估量,你能想象一直忌惮着出现在身后的队伍,竟然在他们前面。
“众位,真是好久不见了,可好啊?”
“我去。”
压着住的惊呼还是顺着风声流了出来。
“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撞鬼了不成?”
不过看着那些人面露得意之色,不管心头如何惊讶他们也是忍住不说。
多余的低语似乎像是阵风,说完就不见了。
就连一向淡定的田值脸色都冷的难堪,他想萧疏那小子到底搞得什么鬼,这些人怎么在前头啊。
“怎么,诸位看着我们,好像那个不是很开心啊,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不好?”
二当家说着话时死狗勾勾的盯着众人,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了。
就连一向冷淡的宁昌都觉得他们杀意明显,随即轻悠悠的打个了手势。
告诫身后的人小心这些,毕竟谁知道他们发起疯来会做些什么。
“呦,这不是我们的少爷吗,陈叔呢,怎么不来和我们说话?”
男人不知心里闷着多少的气,看来显然是有些控制不住。
恨不能将他们全部都捉了去,“兄弟们,咱们这么追来,要是这么走了也不好吧?”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众位,皆是一脸带着杀意与怒意,“老大,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这群人就是装的,咱们赶紧动手。”
“是啊,一看他们就怪里怪气的,怎么这不是能跑吗,倒是跑啊?”
“哈啊啊哈,看来他们是跑不动了!”
不知什么时候,好像这种状况都是他们羞辱人的场面。
不过自从盯着这任务之后,众人基本上都克制了很多,哪有平日里的肆意出头。
所以被这些人那话激他们,倒也没有人傻得直接报身份。
只是不想以往一样愣着,各自都报着一种戒备与作战的准备。
“你们真要动手?”
宁昌一改之前的神情,对着他们出口时就是另外一幅冷漠。
“我说小子,别以为我们称呼你一声少爷,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旁边有个鹰钩鼻小眼睛的男人道。
“就是了,我们那是给你面子,赶紧的把东西叫出来吧。”
“我说,你们真有动手?”
宁昌显然不理会他们,直接无视着又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听着那话里话外好似裹挟着什么,十足的威胁与抗拒。
“喂,你倒是什么意思,有本事再说一遍?”
显然他们觉得这人实在看不上他们,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公子说的话,他们能信吗?
的确这话,确实说得令人匪夷所思,亦或像是专门这般来的。
宁昌平日皆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此时不知是时日常了,沾染了行伍之气。
还是真的,眼下竟让人觉得难缠又满是神秘气息。
“怎么了,我们说错了?”
陈叔到了听得差不多了,此刻自然知道该如何做,不紧不慢的走到前头。
当二当家见着来人,胸腔里的那口气好似更为盛了不少。
“啧,真没想到啊,竟然有人真的敢装疯卖傻啊?学着江湖上的黑子头的名号了啊?”
众人开始还没理解这么回事,但这么一听他说,顿时明了了。
果然啊,他们就说了,怎么回事?感情是人家老早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
“我说你们这是什么脸皮呢,原来这装的啊?”
“是不是兄弟们?”
“我说你们也别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拦路的匪徒一下看不过去,想反悔了说那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