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还是上前敲打了几句,尽管这小子是自己身旁养大的。
但这么些年,有时候遇到的事情恐怕还真的没有那么了解,所以正要在关键处提点些。
萧疏倒是神色认着的在一旁听,此时就看萧母说后,旁边的萧父立刻上前给她递上了茶。
似乎生怕这几句话的功夫就累着她了。
“哎。”早就看习惯的他乍一下这,还是有些恍惚。
这老夫妻这么还是这么黏糊,也不知道避避嫌了。
“我说的你可都听见了,这事情你们也都问清楚了,以后可不能在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啊!”
萧母其实还是很相信她的儿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这方面倒是毋庸置疑。
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心地善良,想来也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但她愁的就是她二人之家的关系啊,毕竟这没在一处处过,前不久郡主竟还说出那样的话。
和离和休书的事情都出来了,她还真怀疑是不是这小子在外头闯了什么祸事。
当即说道了她的头上,不让这么会让一个新婚不久的人新娘子这般的想。
“娘,您这是什么话啊,我压根就根本没有想过的。”
萧疏满脸无奈但又得解释清楚,谁知道要是被他们怀疑了,之后得怎么着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这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以后觉得不提。”
“你说的?”
听他语气诚恳,其实她就知道这小子是个好样的。
虽说平日那些人都在背地里说他犯浑,不学好的。
但这儿子是自己生的,她作为母亲才是最有发言权的,这小子明明是个好小伙呢。
年少就在军营,从小又是被萧程鸣训练出来的,入伍几年内那次不是拿出搏命的劲头去。
这才是她的儿,显而易见大部分百姓都不知道罢了。
“好,既然你也说了,那你就和郡主好好相处,争取给我早些生个孙儿孙女出来。”
“娘,您这是什么话啊。我我还要事先走了。”
萧疏被她这话噎得脸红红通,这么忽然提到了生孩子的事情上。
想他一个青年才俊,还没有摸过她的手呢。
“你这小子,什么脾气这么给你母亲说话?”
爱妻上头的萧父立刻上去臭骂了句,随后看也不看萧疏,转头就去安抚萧母。
“你朝他凶什么啊,都是你没事找他麻烦,这才成亲多久他们小夫妻哪有时间相处。”
“你别理他,这小子看着皮痒得很,等这事情过去了我收拾他。”
夫妻两的话顺着刚落,老爷子倒是不敢吱声。
这确实有他的关系,但也不能全怪他啊!萧母此时越想越气,这不就是说呢,成亲了训练,而后碰上暴雨阻山、再是出门了一趟,沈沁又跟着她走了。
他们小两口哪有时间相处,这关系也确实亲密不到哪去!
萧疏:这又打我了是吧!
趁早离开了那个地方,生怕再要是问起二人之间的事情。
哪能现在就想着生孩子的事情啊,这事还真没办法同他们明说,毕竟不管是谁知道萧疏都觉得自己不好张口。
这要怎么去说,这么久了二人最亲密的事情都还没做。
“不行。”
要不然找个机会去试试看?
不行,不行小爷这我成什么人了,可这媳妇是我娶回来的啊。
生生觉得自己是被沈沁近日的举动给刺激到了,才会想着那么多画面。
随即他又不知怎么回想起来平日在营地里,听到那些老兵痞们出口的话。
接着又是从身旁细微末节的话音里,一点点的开始勾勒出整个画面来。
尤其今日见过郡主的之后,画面的里的那人就找的她的脸开始出现了。
萧疏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幸好迎面吹来的风雨给他直接降了不少的温,随即更是将他仅剩的一些理智拉了回来了。
此时才让他没有做出些什么丢人了是,转头顺路嘱咐了他们几句。
让人先将那几个大汉抓住,等雨一停就把他们送回去。
这人都不是省心的,还是找衙役看管得好,他们一行休整之后可能也就要离开了。
倒是忘了问他爹城里的事情,不过既然她都来了想来没什么大问题的。
说起这萧疏顿时想起被自己故意忽略的沈沁,左右事情都拖着了还是脚步沉沉地往她那走。
身后看着他似乎很是纠结的一众侍卫,恍然见觉得自己悟到了什么。
“原来之内少爷最怕的人是郡主啊。”
“我终于知道少爷怕的是谁了,竟然不是老爷!”
盯着一众手下吃惊的画面,萧疏推门进去时,正好碰到蹲在门口的紫葡。
“少爷。”
“情况如何?”
微微颔首,迎面顺着视线去看,竟发现里面的那人没什么动静。
紫葡当即解释,“郡主睡过去了,此刻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睡着了,身上的伤可擦过了?”
“已经擦过了,郡主开始喊疼,我们不敢用力下手,嬷嬷说记得这附近有味草药很是管用让我在这等着,她去采了!”
“嬷嬷去了,这个时辰外面可是下着雨呢?”
他倒是知道这顾嬷嬷有这方面的手艺,不过倒是觉得没想到竟然为了她去。
毕竟在府里面,这位嬷嬷可是同孙嬷嬷一般的地位人,就连他平日里都很尊敬这位老人。
紫葡当时也有些惊讶,而后想到来又道,“嬷嬷说叫上了人同她一起的,主要是那药材有些平常,怕出错才去的。”
听她说完,示意关门出去,此时的他才开始往里走了走。
嬷嬷那药虽不知道药效如何,既然采了倒也不能不用,眼下可以先敷上他的。
从桌子旁取了个小盏,倒了些温水进去,而后萧疏才又从袖口拿出他的药瓶。
此时将瓶身垂直放下,看着大半个瓶口摸过温水,等到瓶口处的塞子开始冒烟时。
那时候就是到了,一看那小红塞子冒烟,萧疏立刻上前,准备给她用药。
而后就看着她真的是睡的熟了,竟然倒是侧身动了动。
“睡觉也不老实。”
这个动作可是抻着背后大部分的筋骨,她竟然没觉得难受。
果不其然,他的手刚轻轻将被子掀开些时,就听着一女声小声地哼哼着。
似是在小声嘟囔,又像是故意抱怨什么。
“哼哼。”
倒是真的没心没肺。
不知为何每次觉得他自己是个大人时,总能在沈沁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是不是民间所谓的夫妻相啊。
这岂不是说他和沈沁真的是天生一对?
天呢,这这怎么好意思啊!萧疏心里想的越杂,脸上的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好似真的认定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一般。
“咳咳,镇定,这是正事先给她看伤是主。”
萧疏默念了几遍兵法,才抑制住自己胡乱迸发的思绪,此刻真恨不得出去耍几套拳。
肯定是他这几日疏于锻炼,周围的精气都没有扩散开,积累到身上才会这般躁动。
不想承认自己对这傻丫头上心的他,全然都在为自己找借口。
好像还真的找到了,屋里再没有人心绪不停,只见他神情平稳的面对伤口。
照着伤口程度、微微上药,而后还用纱布小心包裹住。
才又慢慢将被子给她盖上,全然没再看沈沁一眼,也不知道在这途中人已经睁开眼了。
沈沁将人合上了门,而后没有克制的大吐了口气息,才真的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倒是忌惮着他会听到,只看着侧躺着的美人,此刻身后一片盈白,纤细的肩头却微微发颤。
显然是美人憋不住了,沈沁确实有些憋不住了。
从他当时上药的时候她就被疼醒了,那药也是真的奇怪。
开始摸上的时候就是有些温热,倒也没什么,但萧疏轻轻摸上后,许是药效出现了直接就在伤口处开始刺痛。
萧疏当然这东西效果强劲,本来还但心她醒着的时候不好处理,这不正好她睡着之后许是还少些痛感。
沈沁见他上药的动作停了几下,而后带着微微凉气吹了过来。
顿时那股温热的感觉,立刻开始由内而外的降温。
可以想象那种感觉,伤口本来就是出于肿胀状态,因为碰撞造成的淤青是,使得伤口处开始红肿发烫。
加上摸上了温热的药,堪比与酷暑天喝上碗滚烫的开水的,但哪知道就一会儿的功夫那开水竟然是凉茶熬的。
等热气散开后,出现的确实从胃里开始散发的凉意。
萧疏从屋子里出来真的捣鼓了满头大汗,真不敢就这么走出去了。
此刻的他不仅浑身湿漉漉的,身下那片更是让人一眼就能察觉。
平日里几乎很少有这么窘迫的境地,不想几乎都是从沈沁身上范的。
从他懂事起,虽说不喜房事,但少年人火气旺盛,虽然爱出门玩,但对那些姑娘可都是躲闪。
不曾碰过一个,从小都在萧母的教导下,这种事情他也瞧的多了。
那些个明楼褚绣姑娘的心思早就看得多,只是他觉得很有意思而已。
看着她们几句话就开始争抢人,随意因为莫个人就能耍上好些心机,让这从小没受过后院之苦的小少爷可是深感好奇。
说到这可就不得不提他的恶趣味,萧疏平日还真的对女人之间的把戏觉得好奇。
朱洋与宁昌家里倒是有不少姨娘的存在,小时候他都从两位嘴里听到了不少。总觉得这女人多的地方肯定事情不少。
而他们虽说没遇到什么大事,但总是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老栽在她们手里。
几乎都是朱洋同好友们抱怨,说他爹的那个小姨娘又欺负他了,说什么小心思的话坑他。
于是这渐渐的就让小团队开始认识起来,这女人可真是不能小瞧。
而后随着一年年长大,见得、听得、问的愈多,萧疏越是好奇那些个姨娘,但又不能失礼去见她们。
于是其中一位朱洋便使了个主意,几人第一次看了场戏,也是那之后城内开始传了出来。
说来也是萧疏的事情,因为那次真的满足他的少年好奇心,走的时候笑的出去。
却不知道被人看到时,误解为萧小少爷年少力壮,成了那里的常客。
也是那之后,知道再也没什么好奇心的他开始去了西营,每日练习手脚。
没过多久就随着众人一起端掉了当年一个寨子。
那之后才渐渐缓和了他的传闻,随后几年再也没去过,反之与他们骑马、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