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眉头一沉,“你到底在说什么?”
“看来你知道的真少!”络转动着手掌中的两颗玉石珠子,声音摩擦出恐怖的味道,“知道我是谁么?还是说你连五哥是谁也不知道?”
凤儿心里一颤,打从一开始,他们便已是恶魔的化身,虽然对他们的身份有所猜测,但是不曾问过,以为没必要,也不想,不料这个魔鬼居然有自曝身份的意向。
“你到底什么意思?”凤儿眼神一暗,被轻易地引起不好的感觉,看来她做得还不够。
“看吧,看吧!”络却故意转过了头,手上的玉石珠子扣在了红木把手上,声音响彻耳膜,“行刑官的乌纱帽看来有人是不想要了?”
“下官失职,下官失职,还望七公子赎罪。”一旁原是哈着脸给络端茶递水的行刑官瞬间缩水跪倒在地,身子瑟缩不止。
“看着就闹心,还不给我滚开!”络一脸地厌恶,一脚将行刑官踹翻。
“多谢七公子,多谢七公子——”行刑官爬了起来就是几个叩首,顾不得歪倒的官帽,跌跌撞撞地朝着行刑台走去,一路只摸汗的模样引着周围的人忍笑不得。
隐约还听见行刑官压抑的暴跳声,“笑笑,你给我笑,小心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凤儿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翻着白眼,典型的欺下怕上。
“好好看着,好戏就要开始了。”络的声音宛如针扎入骨,让人忽视不得。
看戏?凤儿脸色一白,这说话的口气和感觉怎么像极了傲,上次的“看戏”情景还历历在目。
就在凤儿深思微微恍惚的当儿,侩子手脚边的板子掀开了,从地下缓缓升起了一个身穿囚服,双手被反绑的人,头发散乱的宛如鬼魅,重要的是凤儿从那人被绑得无法动弹地身子上看见了触目惊心的景象,他没有了手脚,手腕脚腕处还黑乎乎粘着血液,胫骨暴露,两只眼睛黑洞洞得成了窟窿,似乎露骨,这哪里还是人,明明就是个被虐待之后地半死人。
凤儿隐忍的胃部愈发不适了,因为她听到了底下呕吐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惨?”凤儿隐约听到了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
“因为他偷了不该偷的东西,自然要承受加倍的痛苦。”络嘴角微勾,笑得恶魔,对于这么残忍的方式,他似乎很欣赏。
“什么?”凤儿心里一个诧异。
“知道他还少了什么么?”络挑起眉头问道。
凤儿的眼睛撞上了络戏谑却带着狠厉的眼睛,眼神不禁缓缓顺着络的眼神方向朝着死囚的身体往下移,居然是胯部,不禁心里一个倒吸气,手心发凉。
“知道了吧!”络似乎很满意凤儿的表情,“任何男人都不会容许有人染指自己妻室的行径。”
凤儿心里一沉,傲那日激狂的声音顿时冲入耳膜,“你是我的囚奴,却要守身,你说,是谁,是为了谁?”
“听说那个贵人也是个凤人,两人青梅竹马,不过,死了倒是更好了。”络的声音依旧在凤儿的耳边萦绕着不停断,“按道理说,抢了他女人的该是宫里的人,不过要怪就怪他是个无权无势守不住女人的凤人好了。”
络的话句句带着轻蔑,凤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凤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愤懑,但是她看向络的眼神确实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