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姑娘都在抱着金大腿,可他们也要清楚实力永远大于颜值啊!”
程繁星听的厌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TOY先是不忿,然后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吧?”程繁星没兴趣理会他的指桑骂槐,“我现在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哎呦喂,脾气一点也没有变呀,马上来公司,路上看看最新的头条资讯!”
挂断了电话,程繁星上车的时候,拿起手机,竟接到TOY发送过来的新闻链接。
这些天的热度还没有消退,程繁星嫩白的手指不断的滑动着,她的秀眉渐渐紧蹙起来.....
贺瑾年夜不归宿,和几名极品美女约会。
报道并不是造谣,有图有真相,一连几张照片还原了他们约会的经过。
不错,贺瑾年找去的女人年轻漂亮。
程繁星嘲笑般抿唇,难道仗着自己很好,就什么也不怕?
至于贺瑾年怕不怕和她没什么关系,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更是毫不相干。
本就不是情侣关系,更谈不上被他嫌弃!
发展成今天这样,也是当初贺瑾年救了她的缓兵之计。
她之所以觉得恼怒,是因为他真的嫌弃她,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可是回过神来,她反而觉得如果这就是结果也好。
一拍两散,彻底了断,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繁星,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高薇薇见到她神色一直怔愣着,好奇的走来到她的面前摆了摆手。
程繁星把手机拿给了她,还不忘提醒道,“看完不准哭......”
她知道高薇薇的心里很欣赏贺瑾年,一直期盼贺瑾年和她在一起。
但是,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下一刻,高薇薇一眼从手机屏幕上扫过,看到头条上面的最近新闻,呜呜呜的爬到程繁星的肩膀上,一脸不可置信。
“我凑!”
“什么鬼?”
程繁星看了一眼她就要哭出来双眼,见她委屈才抽出了一张纸巾,笑着道,“只不过失恋了,慢慢就会好的。”
高薇薇啜泣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咦。”
她坐在程繁星的身旁,自言自语道,“失恋的人是你!头条上描述的遭抛弃的女人也是你!我这么伤心有卵用啊!”
程繁星笑了,“没错,我觉得你看上去怎么比我更难过?”
其实她已经被头条上新闻弄得无语了,可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立场伤心。
她和贺瑾年之间什么都没有.......
高薇薇从她一闪而逝的神色里似乎看到了什么端倪,“繁星,我觉得你的状态很好啊,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
程繁星轻轻一咳,“拼命坚强是女人的习惯。”
话音刚落,程繁星起身迈步走进了卧室
她不再给高薇薇再提起绯闻的机会。
星悦集团。
这一次,贺余年终于不再单独召见她了,看到TOY坐在办公室,她心情才放松了几分。
“这一次的事件,我想回避。”程繁星面对着经纪人说,“我和贺瑾年二十几天前就已经和平分手,从何来的劈腿和被抛弃之说?”
“先发微博澄清吧,顺便避一避这一次的风头。”TOY无奈低吟着。
“顺便在上面宣传你正在拍摄的新电影。”
程繁星只有先点头。
翌日清晨,从星悦回来,都没有离开过私人公寓的程繁星,正在发表解释澄清贺瑾年劈腿的嚎头微博,整个圈子都在关注着她的最新状态。
身为男主角的贺瑾年,自然也没例外。
他在坐在低调奢华的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点开了微博网页......
所有关注的粉丝都在评论区发表个人的意见。
无外乎都是在问她是不是被富少嫌弃,还有对于四少猎御极品美女的事,她这个未婚妻究竟会不会原谅?
程繁星的神色从始至终都很温和,可她的处变不惊却在TOY打来的这一通电话后被打断。
“整个圈子都已经知道了风声,你马上准备举办一次新闻发布会,顺便宣传一下新电影。”
程繁星想了想,“只有这样了。”
“明天下午一点。”
“好。”
翌日一点,星悦五楼的大厅内,程繁星意料到躲不过去这次的记者会直播现场。
台下,记者们狂轰乱炸!
台上,一个清丽形象的女人,她褪去了往日咄咄逼人的强势,神色变的纯净了些,穿着一条清爽的白色裙衫,仿佛一个邻家女孩,温婉动人。
等到周围安静了下来,程繁星才慢吞吞的开口。
“我和贺瑾年已经在一个月前就和平分手了,只是我一直在拍摄电影《为了爱》,没有时间关注新闻,直到昨天才知道这件事。”
“我第一时间在微博上做出了解释,贺瑾年并没有出轨,他不过是在分手后寻找新的恋情。”
“我祝福贺瑾年!”
“也希望未来,我也可以找到真正的爱情。”
贺瑾年清冷的眸光涌出点点的火星,周身冷下去的气息,显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和。
在乎她有什么用?!
程繁星不喜欢他,不是她的错。
他也不是那种‘不择手段’得到人和心的......
“四少。”彼特走进来的时候,他按下了笔电,“夫人回来了,让你现在回去豪宅。”
“我很忙。”贺瑾年仰身靠坐在座椅上,点了一根烟。
彼特看到贺瑾年恍若未闻的回应,他开始纠结。
贺澜可是你的母亲啊!
这个态度对待亲母亲,就不怕遭雷劈么!
“我听说,幕小姐就快回来了。”他差一点就忘记了提醒。
贺瑾年唇角旁散漫着的烟雾,他目不斜视的抖了下烟灰,“谁?”
彼特沉默。
她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啊!
他觉得自己是要抓狂了,“就是那个喜欢一直跟在你的后面,向你要糖吃,还哭着说非你不嫁的小姑娘啊。”
彼特伸手将眼角向下拉了半寸,手势比划着拉尖下巴,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贺瑾年只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眸中仍旧温淡。
最后,四少坦然道,“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