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一日,一行人在一个驿站停留。
一行人在驿站歇脚吃饭,独孤拜山先是喝了五斤高粱酒。
“吃过午饭,咱们歇息一会儿,应该在今日下午就能到达那个地方”!仲堡主抿了一口酒,说道:“杏黄女,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仲秋道:
“我看啊,越快越好,不得耽误,如果引起旁人的注意,那可就糟了”!
独孤拜山一听,勃然大怒,站了起来,道:
“哼,赶了那么多天的路,还不允许我义母歇歇脚吗?拿我义母当牛使啊”?
杏黄女道:
“鲸儿,不得无礼,仲公子说的没错,这件事,越快越好,容不得半点耽误,就连夜行动吧”!
仲秋瞥了独孤拜山一眼,点了一下头,说:
“既然这样,我多备些火把与蜡烛,还有干粮”!
阿柒站了起来,道:
“仲公子,我与你一起去”!
仲秋微微一笑,道:
“阿柒姑娘,暂且不急,一会儿,咱们吃过饭之后再去也不迟”!
这时,独孤拜山嗅了嗅鼻子,站了起来:
“好香的酒啊,来自哪里呢”?
杏黄女不解的看着独孤拜山,道:
“鲸儿,怎么了”?
却见独孤拜山站了起来,目光盯着隔壁桌子的一个大汉,道:
“好香的酒啊,这位大哥,这酒,是不是来自朝都城陆家珍藏七十年的小花貂”?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
“这位公子,看来对酒,有很深刻的了解啊,没错,这正是朝都陆家的小花貂”!
独孤拜山猛吸了一口气,说:
“看来我猜的没错,据说啊,这酒,是专门上贡用的,没想到,这位大哥,您竟然有口福喝道,真是太厉害了”!
那大汉微微一笑,说:
“我与陆老爷交好,于是,他送我些酒,小二,来一个碗”!
紧接着,那大汉倒了满满一碗酒,递给独孤拜山:
“这位小兄弟,喝一碗吧”!
独孤拜山接过碗,尴尬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
“小兄弟,你一下子就猜出这酒的年数,足见你对酒有深刻的了解,既然你我有缘,就不妨喝一碗吧”!
独孤拜山笑了笑,说:
“哈哈,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必,独孤拜山举起碗,正准备喝,忽听得杏黄女大叫道:
“鲸儿,别喝,这酒来路不明,不能喝”!
独孤拜山哈哈大笑,道:
“义母,这是朝都陆家的酒,不会有毒的,我与这位大哥无冤无仇,他没理由害我来着,人生,能够喝此美酒,死也值了,哈哈哈”!
紧接着,独孤拜山闭上眼睛,闻了闻,但觉这酒散发的香气,如同绝世美女轻轻抚摸他的脸一般。
杏黄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和阿柒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义子,嗜酒如命。
“好酒,这酒酱香味十足,真有气力啊”!
那大汉哈哈大笑,紧接着,拿出一个酒葫芦,递给独孤拜山,道:
“这位小兄弟,来,尝尝这酒,看看你能不能品尝出,他的年数来”!
独孤拜山接过酒,闻了闻,道:
“这,也是陆家的酿制的酒,大概窖藏三十年,是用了上百种五谷杂粮酿制二成的吧”?独孤拜山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草药,对吧”?
那大汉站了起来,大笑道:
“哈哈,厉害厉害,在下甘拜下风,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独孤拜山微微一笑,道:
“在下姓杨,单名一个鲸字”!
那大汉道:
“原来是杨兄弟啊,在下姓鲜名于虎”!
登时,众人脸色突兀一遍:
“铁面枪王鲜于虎”?
独孤拜山这个时候,哪里知道鲜于虎是什么人?只忙着拱手拜道:
“原来是鲜大哥啊,失敬失敬”!
二人寒暄了一阵儿,一见如故,喝了不少的酒,之后便义结金兰,鲜于虎为兄,独孤拜山为弟。
之后,鲜于虎拿着自己的那把铁枪而离去。
众人见独孤拜山对于酒,有这么深刻的了解,不由佩服万分。
正当一行人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驿站冲进来二三十名捕快,为首的捕头指着杏黄女喝道:
“杏黄女,总算让我逮到你了,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仲堡主脸色大手一会,那些随从们纷纷拔出刀剑,向那些捕快们刺去。
两拨人交战,在场的除了独孤拜山“不会”武功,其余的,都有些伸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那些个捕快给打倒在地,之后便离开这个驿站。
快马加鞭,跑了大约有二十里地,一行人在河边歇脚。
“鲸儿,阿柒,你们没有事吧”?杏黄女突然向阿柒和独孤拜山问道:“你们要不要紧”?
二人回应没事之后,阿柒便去问仲秋。
仲堡主突然道:
“咱们就不应该在这里歇脚,这下好了,引上了衙门的人”!
杏黄女说:
“没事,我早已经习惯了,想要甩开他们,没什么难事”!
这时,仲堡主的随从仲满走上前,道:
“堡主,追兵已经被我们给甩掉了,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追不上来,我们就在此松松气再走”!
仲秋插言说:
“爹,看来,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一行人在此停留。
阿柒倒了一杯水,先是给杏黄女送了一杯,紧接着,又给仲秋送了一杯。
独孤拜山大叫道:
“师姊,我也渴”!
阿柒翻了翻白眼,啐道:
“自己没长手啊?不会自己去倒”?
在场仲家堡的人,无不哄堂大笑,独孤拜山是更加憎恨仲秋。
突然,青光一闪,但见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把钢刀,向杏黄女刺去。
众人大骇,独孤拜山赶忙冲上前,正准备为杏黄女挡刀,但被杏黄女给一巴推开,紧接着,便卸掉那个黑衣人的刀。
那黑衣人见刀被卸掉,呼的一声运气掌风,向杏黄女扑来,阿柒也拔出剑,冲上前,帮杏黄女对付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的武功机器的高强,不费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的将阿柒一脚揣在地上,独孤拜山赶忙将其扶起,但却被推开。
而仲家父子,却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独孤拜山急的满头大汗,只恨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拆了二百余招,那黑衣人一掌将杏黄女打的是口吐鲜血,身子缓缓地委身余地。
独孤拜山大叫道:
“义母”!
随即,便冲上前,扶着杏黄女:
“义母,你没事吧”?
杏黄女擦干嘴角的鲜血,看着那黑衣人,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难道不记得了吗”?
杏黄女一怔,是了,自己的确坐了那么多亏心事,盗取古墓,仇家也很多,或许是哪个,仇家,要来报复自己。
独孤拜山气的是咬牙切齿,大怒道:
“混账、乌龟王八蛋,敢伤我义母,我跟你拼了”!随即,便抡着拳头冲上前。
那黑衣人反手便是一掌,将独孤拜山打的口吐鲜血。
仲秋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阿柒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快感来,恨不得,这个黑衣人,打死独孤拜山。
独孤拜山站了起来,擦干嘴角的鲜血,道: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许你伤我义母”!
杏黄女大叫道:
“鲸儿,你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你打不过他”!
独孤拜山喝道:
“打不过也要打,我良心不高,但这点还是有的,义母,要死,咱们母子就死在一起,我跟你拼了”!随即,独孤拜山再一次抡起拳头,冲上前,那黑衣人冷哼一声:
“找死”!
随即,便一掌向独孤拜山的额头拍去,突然,一道白影一闪而过,挡住黑衣人一击,那黑衣人登时脸色大变:
“教...教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魔童主,却见那天魔童主冷哼道:
“玄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违背教规,做如此勾当”!
那黑衣人脸色赶忙跪在地上,道:
“教主赎罪,教主赎罪啊”!
天魔童主冷哼一声,呼的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登时,那黑衣人头骨皆碎,登时毙命。
仲家父子等人登时一愣,看着天魔童主,竟不敢说话,他们心知,面前的这个,是一个不折不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场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的。
独孤拜山此时,浑身一阵酸楚,瘫在地上。
天魔童主看着独孤拜山,冷声道:
“你...竟然沦落至此”!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呼,他们不知道,独孤拜山跟这个魔教教主有什么关系,但天魔教主对他,仿佛认识了许久一般。
独孤拜山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问:
“我们?认识吗”?
天魔童主冷哼一声,道:
“你怎么了?竟然连我教的三流杂碎都打不过”?
独孤拜山道:
“先别问这个,你认识我吗?我们以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