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晨,阿柒早早的出了门,杏黄女做好早饭,与独孤拜山坐在屋外葡萄架底下吃饭。
独孤拜山喝了整整半坛子酒,杏黄女看着独孤拜山,道:
“鲸儿,你喝这么多的酒干什么?大清早的,喝酒不好,伤身”!
独孤拜山笑了笑,道:
“义母,我可能是失去了一点记忆,但是,唯一没有忘得,就是喝酒了,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嗜好了,我可以数日不吃饭,但不可以一天不喝酒”!
杏黄女叹了一口气,道:
“你这孩子啊,不过,你喜欢喝,到时候,多给你买些酒就可以了,不如这样,过些日子,义母给你酿几缸如何”?
独孤拜山一听,眼睛一亮,赶忙道:
“好啊,好啊,谢谢义母”!
这时,阿柒走了进来,道:
“师父,我回来了”!
杏黄女点了一下头,道:
“阿柒,怎么样?见到仲公子了吗”?
阿柒点了点头,说:
“是啊,师父,他和仲老爷回来了,现在就在县城里,他跟我说,东西已经置办妥当了,到时候,他们会来接我们的”!
杏黄女点了点头,道:
“也好,干完这一次,为师就带你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独孤拜山不解的问:
“义母,什么事啊”?
阿柒瞥了独孤拜山一眼,道:
“不该问的别问,没人会拿你当哑巴”!
独孤拜山微微一笑,说:
“好的,师姊,我知道了,来,坐下吃饭吧,来,我给你盛饭”!
阿柒厌恶的说道:
“我自己有手,自己会来”!
“对了,师父,这段时间,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阿柒一边儿盛饭,一边儿说:“师父,那北魔童、南拜山你知道吧”?
杏黄女点了点头,说:
“独孤拜山?听说过啊,怎么了”?
阿柒继续道:
“他啊?半年前在自己的官邸失踪了,现如今,朝廷的人、还有江湖上的人,都在找他呢”!
杏黄女眉头一锁,喃喃自语:
“独孤拜山?他年级轻轻,武功却是超一流,竟然能失踪”?
阿柒说:
“说说不是呢,江湖人称,他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江湖上的黑白两道,都在找他呢,但是,他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在家里,犹如人间蒸发一般”!
“独孤拜山”?坐在一旁的独孤拜山大脑一阵霹雳,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字好像恨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阿柒继续道:
“独孤拜山,他可是个好人,行走江湖,惩奸除恶,杀死那么多奸恶之徒,他可是一个大好人,希望他不会出事”!
杏黄女微微一笑,说:
“这倒应该不会,他武功那么厉害,想必,当今这世上,除了魔教的教主,天魔童主之外,没人能伤的了他,估计啊,他是厌倦了红尘俗世,随便找个理由归隐山林了”!
“天魔童主”?独孤拜山晃了晃脑袋,喃喃道:“这个名字,也好耳熟啊”!
阿柒点了点头,说:
“说的也是”!
独孤拜山抿了一口酒,说:
“义母,师姊,这独孤拜山是什么人啊”?
杏黄女微微一笑,说:
“他呀?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侠客,他年纪轻轻,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行走江湖,惩奸除恶、杀了许多奸恶之徒,民间流传的顺口溜,他位居前首”。
独孤拜山道:
“哦!义母,那你和他比起来,谁厉害啊”?
杏黄女叹了一口气,说:
“我这点武功,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他是珈蟒国超一流高手之一,早已属于人外人,天外天之类的人了”。
“想必,当今世上,没有几个人会是他的对手,不过魔教教主,或许能够是他的对手”!
独孤拜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如果他没有失去记忆,如果杏黄女和阿柒知道他的身份,或许会被吓一跳。
一转眼,又过去了三四天。
这一日,家里来了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出头的男子,姓仲名秋。
长相英俊,一副书生打扮,阿柒见了他,却是一脸倾慕。
来到家中之后,边和杏黄女在屋里商讨要事,阿柒也在屋里端茶送水。
独孤拜山则坐在屋外,他看到阿柒一脸花痴的样子看着那仲秋,心中一股醋意散发。
心中将那仲秋骂了几百遍,待到仲秋走后,阿柒却是依依不舍得送走了他。
当晚
杏黄女和阿柒二人,便在家里收拾行李。
同时,也吩咐独孤拜山收拾好行礼。
在收拾东西的同时,独孤拜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不知道,杏黄女要带自己和阿柒出去做什么。
但是,杏黄女的话,他又不得不听,次日一大早,收拾完包袱,一行人在家中等候。
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仲秋带着家丁以及马车来到茅草屋。
坐在马车里,独孤拜山见坐在对面的阿柒动不动就拉开窗帘,看在外面骑马的仲秋,独孤拜山气的牙直痒痒。
杏黄女道:
“鲸儿、阿柒,干完这一次,咱们就完全衣食无忧了,到时候啊,咱们远离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生活”!
“阿柒,为师会替你找一户好人家”!
阿柒脸色一红,目光看了看马车外的仲秋,而仲秋也是看了阿柒一眼,点了一下头。
紧接着,杏黄女又道:
“鲸儿,到时候啊,义母会给你说一门亲事”。
独孤拜山道:
“义母,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有师姐就可以了,哈哈哈”!
阿柒一听,勃然大怒:
“你在胡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独孤拜山微微一笑,说:
“能够背你割掉舌头,那是我的荣幸,只要你开心,你做什么都可以,哈哈哈”!
阿柒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这个无赖”!
马车行驶了很长时间,在一片竹林中停下,但见树林,有一对人马。
亭子里面,坐着一个年级大约在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在喝着茶。
仲秋翻身下马,走上前,道:
“爹,杏黄女前辈,我已经请来了,咱们可以上路了”!
那男子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紧接着,便走到马车旁。
阿柒最先下的马车,掀开帘子,杏黄女和独孤拜山先后下了马车。
那男子拱手道:
“这位,便是江湖人称,东藩开锁高手,杏黄女吧?!”!
杏黄女微微一笑,道:
“仲堡主,您客气了,长话短说,东西都背弃了吗”?
那被称之为仲堡主的男子点了点头,道:
“该带的,都带起了,万事俱备,只差您来打开那古墓的机关了”!
杏黄女点了点头,说:
“那就好了,不过,话说在前头,那酬劳”?
仲堡主微微一笑,说:
“酬劳好说,古墓里的宝藏,咱们五五分”!
杏黄女淡淡的说道:
“五五分就算了,还是二八分吧,我只要二成”!
听得二人的对话,独孤拜山不禁一愣,此时此刻,他总算明白,自己的这个义母,杏黄女是做什么的,她竟然是一个“土老鼠”!
“土老鼠”。又称盗墓贼,原来义母是做这个的啊”?独孤拜山喃喃自语,继续暗道:
“盗墓,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的,义母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独孤拜山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义母,虽然来自东藩的剑派,但是,她可是东藩开锁世家覃家的传人,东藩覃家,一贯以开锁、制锁文明与天下。
没有她们覃家人打不开的锁,只不过,近代没落,覃家只剩下杏黄女这个传人。
杏黄女为了生活,昧着良心的事没少干,主要是帮人盗墓,窃取里面的宝藏,久而久之,杏黄女从一个剑派的女侠,成为了官府通缉的要犯。
这次,他们是要去盗取一个与野陵相似的千年古墓,哪里,据说那是史前的一个帝王坟墓,里面有不少的陪葬品,各个都是价值连城。
但是,那个古墓的锁,却是覃家制作的,而且还有各个夺命的机关。
当年这一手,都是杏黄女的老祖宗制作的,之后便被灭了口,仲家虽然找到了这个古墓的所在,但刚打开了一层,便被暗器机关给击退。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已就得找覃家的后人来打开,可覃家早已将没落,根本找不到他的后人。
于是覃家便广发英雄帖,寻找能人异士来打开机关,而杏黄女却意外得知这件事,于是找上门,并报出自己的身份,这让仲家喜出望外。
没想到,还真有覃家的人送上门来...于是,准备了许许多多开锁的用具...
独孤拜山心所说有些担忧,但他不会惧怕,义母做什么,他就跟着义母做什么,盗墓被人戳脊梁骨算什么?
如果能够用得上自己的,那自己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为义母做些什么,不止如此,要在阿柒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才可以。
就这样,一行人向那个古陵赶去,独孤拜山不知道那个古陵在什么地方。
这一路上,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有时候,杏黄女会跟他聊聊天。
那阿柒,和那个仲家少主仲秋,一个劲的在眉目传情,含情脉脉,独孤拜山看了就吃醋与生气。
这一路上,他没少捉弄仲秋与阿柒,但结果,不是被阿柒打,就是被仲秋的随从殴打。
但仲秋,这一路上,被独孤拜山给捉弄的很惨很惨,甚至让他们父子起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