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他竟然公然怂恿王茜给我带绿帽子。这一刻我产生了浓浓的恐惧,这一家子没有人把我当作正常人对待。王茜是个同性恋,在她眼里我是个挡箭牌;许芸是后妈,和王茜不对眼顺便把我也恨上了;王彪身为一家之主,他想要的是抱孙子,只要是他女儿的后代就行,根本就不在乎另一部分属于哪个男人。
现在我之所以还能够呆在这座富丽堂皇的豪宅中做上门女婿,是因为还有些许利用价值。等到哪天我被把价值榨干,毫无疑问会被扫地出门。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一年之内,我就不得不承担二十万的债务,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我极度害怕,害怕王茜生出换男人的想法。所幸,面对王彪的提议她拒绝地很干脆:“算了吧,老爸你是关心过度了。这才结婚没几天哪有那么容易怀上,过段时间我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真的有问题吃几副药就没事了。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没有治不好的病。更何况,他虽然是个窝囊废,但还算听话。我可不想换个男人整天在耳边神神叨叨的烦死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王茜并没有换掉我的打算。可笑的是,让我留在她身边的原因竟然是“还算听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唯唯诺诺,易于掌控。这就是她不舍得放弃我的一点。
紧接着他们父女俩便又闲聊了几句,我听着与己无关便上了二楼卧室。谁知进门没几分钟,王茜也上来了,他一开门就来了一脚,直直踹到我的肚子上。
“废物,敢偷听我们讲话!”她叉着腰趾高气扬,我弯着腰捂着肚子只能看到她的下半身。
还未等反驳,她便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似乎是要把王彪带来的苦闷全部发泄在我身上。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
而我,只能护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任由她殴打。屈辱埋在心底,我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熬过这一年,若是反抗的话父亲的命就没了。她看上我的就是逆来顺受,养着一个出气包供她发泄。
好半天,她也累了。而我则伤痕累累,不敢抬头看她。在我心里,她就是个恶魔,虽然长了一副美丽面孔,但内部的躯壳下却包裹着无比恶毒的内心。
“我问你,阿金的事情是不是你告密的。”搞了半天,她是在怀疑我,怪不得发那么大火。
我连忙摇摇头,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王茜一脸鄙夷,自言自语道:“应该不是你,没这个胆量。哼,今天的事情就是给你个警告。以后若是敢告密,小心我十倍百倍地殴打你。”
我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唯唯诺诺。实际上在内心里一直隐而不发,期待着对她进行报复。从她的口中我也有收获,那就是岳父王彪及其反对她和阿金在一起。
这是我的一个反制手段,唯一等待的是一个机会。
可惜的是这个机会一直没有等到,自从那天他们父女俩吵完架后阿金就再也没有来过家里。但我坚信她们之间肯定还有来往,不过是更加隐秘罢了。因为每次王茜回家,她都是满脸潮红,那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造不了假。
我一度有心思想要跟踪她,拍下视频或者照片然后悄悄发给王彪,让他们龙虎相斗两败俱伤。最好是借岳父的手除掉阿金这个隐患,让她不再与王茜来往。这样的话我老婆才会收心,和我过安稳日子。
然而王茜她为人很谨慎,总是动不动打电话给我查岗,还让我拍几张家里的照片给她。为了防止暴露,我便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去。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迎来了这一天的到来。
忘记说了,在家的日子里我包管了绝大多数的家务,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出身贫苦人家我本就勤劳,习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今天也不例外,眼看着外界暴雷怒吼,大雨倾盆。我的第一反应是担心阳台上的衣服。
下雨天收衣服,我将它们整理好准备进屋。突然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衣服,一条黑色的丝袜。
我有些好奇,脑海中飘出几个疑问。这会是谁的呢?家中的女人不多,除了王茜就是许芸。老婆在家从来没有穿过丝袜,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就是许芸的。
想起那个性感妖艳的岳母,我的心头一热。身为男性的本能,不由自主地在丝袜上摸了一把。在手指尖触碰的瞬间,纵享丝滑,就像那娇嫩的肌肤般柔软。虽然我知道这样想很不道德,但男儿本色。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住手!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一声娇喝,我的手臂僵住了。额头上冷汗直流,心想完蛋了。被岳母抓了个现行,说出去整个王家都将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然而我又必须面对,我深呼吸微微转身,挤着一张笑脸来面对岳母的斥责。可是,当那张脸展现在我面前时才发现,她不是许芸而是王茜。
一瞬间,失望和庆幸的心情交织复杂。我庆幸是王茜,毕竟她是我老婆,摸一下丝袜就算被发现了她也不会往外说,顶多是暴打我一顿;至于为何失望,我也说不清,只是一种难言的感觉。
啪!一个耳光扇过来,王茜怒气冲冲地问道:“回答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刁蛮不讲理,也麻木了这种程度的殴打。所以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脑袋飞快急转,嘴巴上一老一实地说道:“下雨了,我收下衣服。否则会被雨淋的。”
“哦是吗?”王茜一把夺过丝袜藏在身后道:“凌云,既然如此我就饶了你。这次就算了,但还是要告诉你以后别乱动我的东西,哪怕是我的一张纸掉在地上,你都不准捡起来。听到了没有?”
我默默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很顺从的样子。最近这段时间我已经摸到了和她相处的法门,只要表现得很听话乖巧,任由她打骂一段时间,很快她便会消气。
看着她把丝袜带回屋,我突然明白过来那条丝袜原来还真是王茜的。咦?不对!奇怪了,那条丝袜怎么可能是王茜的呢?
我恍然大悟,终于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既然丝袜是王茜的,而她又没在家里穿过,很明显就是在外面穿戴。然后在外面穿戴的过程中弄脏了,或许说是留下气味才需要洗。
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那就是丝袜是和阿金偷情的时候穿的。只要关注丝袜的动向,便能准确把握二人约会的时间。
我真是太聪明了,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可是为了防止被她看出异常,依旧不动声色。假装漠不关心,事实上一直暗中观察。
晚上,我脑中不断的飘过那条丝袜。一方面是在算计王茜,另一方面突然想起了许芸。她在家中的存在感很低,王彪整天忙事业无暇顾她。她也不经常回家,一回来就和王茜拌嘴。王茜有时候会去影楼上班,相比起来每天待在豪宅里时间最长的人便是自己。然而在其余人眼里,自己反而是存在感最低的那个人,不得不说这很讽刺。
忽然,我听到了床上的异动。王茜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让我大感疑惑。她先是悄悄蹲在我身前轻声呼唤:“凌云,凌云……”。我紧闭双眼没有作声,直觉告诉我今晚要搞事情,索性便装睡蒙混过关。
果然,她看到我熟睡喜出望外。悄悄地换上一套性感衣服,将长丝袜套在腿上,扭着翘臀便出了门。啪的门一关,我立马就翻身坐起,心中血液沸腾,一股抓奸的念头油然而生。
大晚上背着老公出门,打扮的那么漂亮,百分百是去找阿金偷情。终于被我逮住机会,岂能轻易放过。说干就干,我狂奔下楼悄悄跟踪,看着她上了红色宝马。于是也在路边拦了辆车紧随其后。
最后,红色宝马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四个霓虹大字不停闪烁:今夜酒吧。
灯光暧昧,想入非非。看着她轻车熟路地进去,我有些愤怒,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身为她的老公,虽然是上门女婿,但对她我也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大晚上看见妻子衣着暴露地进入娱乐场所,任何一个男人心中都不会好受。
我掏了打车费,二话不说地跟了进去。今夜酒吧的生意火爆,男男女女扭作一团,伴随着音乐跳舞互相抚摸。人群阻挡了我的视线,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我找到了王茜的踪迹。
她身边的那个人果然是阿金,虽然一身中性打扮但立马被我一眼认出。此时的二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暗中观察,正肆无忌惮的调情打闹。眼中的画面刺激着大脑,我冰冷地掏出手机作出回应。
咔擦咔擦拍下几张照片,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两个人的轮廓和面部表情。我的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只要将它们匿名发给王彪,他会怎么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去和另一个女人偷情,这是任何一个父亲不能容忍的事情。
此时我终于露出了微笑,仿佛看到了王彪暴跳如雷的样子,采取激烈的手段让阿金从我老婆的生活圈子离开。接下来的日子,总算能正常的过了。
事不宜迟,我要赶回去。留在此地看她们两个人调情只会恶心我,更何况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来酒吧。这里的氛围让我很不适应。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酒吧的侍者端着果盘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问道:“你是刚来的少爷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少爷?”这个词莫名其妙地传入我的耳朵,让我不得不警惕。盯着她的脸,我突然间想起了之前她在王茜和阿金的面前出现过,难道是王茜发现我了?
我疑神疑鬼,默不作声。她却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愣住干什么呀?赶紧走!”
她让我赶紧走?我把头转过去观察了一下王茜,发现她并没有发现我。再转过头便看到侍者冲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还是对她说:“谢谢你。”说完便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哎呦,错了错了,是这边。”侍者慌忙地将我拉住,跟着她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走廊。
原来还有秘密通道,这酒吧的设计真是人性化。我不禁暗自感慨,和王茜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没想到却还不如一个酒吧服务员。改日有机会一定要谢谢人家。
“好了,你在这里等着就行了,以后别乱跑了。”侍者的特意嘱咐,让我很感动。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如此关心,一瞬间我差点泪崩。
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就已经跑开了,再回头看时发现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清一色的帅哥,像是被训练过似得很标准的站姿。和他们在一起我有些自惭形秽,脸是比不上了,唯一能比的就是衣服看起来很相似。
很奇怪他们躲在走廊里要干什么,但我也没空多想。因为要寻找出口,避免被王茜发现。就在这时一扇门从走廊的尽头打开,一个妆容艳丽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他往后推了把急匆匆的我,扫视了一眼便道:“既然都到齐了,大家就进去吧。每人挑一副面具,别让客人久等了。”
“挑面具干嘛?”我嘟囔了一句。旁边的帅哥听到后扑哧一笑,对我说道:“新来的吧?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客人的要求喜欢另类的刺激,咱们也是与时俱进。”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觉得酒吧真变态,喝个酒还带面具。不过这也挺好,带着面具跑出去,王茜也认不出我。
终于轮到我了,那个女人往我手上随手一塞,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猪头!
他娘的!即使长得不帅也不至于这样侮辱吧。我有些郁闷,不过好在只是临时戴上,一会就扔掉,我也没太在意。
就这样,跟随着众人我进入了一个包厢。他们排成一排齐声低头喊道:“老板们晚上好。”唯独我一人傻眼地盯着对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