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林成森的意思说,有关七驸马府那边的事儿他们最好还是别插手。
所以喝过那一回花酒后,小两口仍旧该干嘛干嘛,包括:该上朝的上朝、该赚钱的赚钱,该看戏喝花酒的,仍旧隔三差五地去看戏喝花酒。
——毕竟,不插手不代表不好奇、不打听。
“咱人到中年、兜里有钱,忽然爱上戏剧艺术、追捧一两个角儿,那也是正常的事儿。”
林成森说完这话,就收到蒲小芹狠狠一记白眼。
你才中年!你全家都是中年!大爷的本夫人永远一十八!
几次花酒喝下来,小两口发现王子荣和柳应的来往确实透着异样,王子荣在梨园戏馆对街买了一座小院,他常在那里和柳应私会。
“啊,难怪那个王子荣长得那么好看,跟个娘儿们一样的,原来他就是个娘儿!”
“哟,现在知道说人家娘了,以前不总说人家好看吗?”
蒲小芹干巴巴地笑,死不承认,“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我绝对没说过。”
林成森:“哼哼。”
“林成森,要不你想个办法去那院子里放个监视器吧?”
“……你想都别想。”
“那放个窃听器?”
“……想都别想!”
——开什么玩笑,男男真人直播,和那些个常规爱情动作片,能一样吗?
林成森:“姐姐,好奇也要有个度的。”
“是啊,我就好奇他们在屋里干嘛嘛,我觉得我这个度不过分啊。”
“如果他们在屋里并没干嘛,那我们的监视窃听没有意义,因为一无所获;如果他们在屋里真有干嘛,那我们的监视窃听同样没有意义,因为这事儿就算捅开了皇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蒲小芹眉一挑,“为什么,王子荣都这么欺负他女儿,皇帝为什么还要做缩头乌龟?”
“姐姐的意思是,现在王子荣在外边另买了院子、跟个男戏子不清不楚的事儿,皇帝不知道?”
——不,皇帝一定知道!
蒲小芹警觉起来,“那我们这好奇的打听,皇帝知道吗?”
“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只要我们配合皇帝的行动,皇帝就能就算知道了也当作不知道。”
行了,明白了,这意思看来,他们还真就只能乖乖地当个旁观者了。
蒲小芹懒懒地伸腰,林成森狗腿地过来给她捏,一边捏一边说:“姐姐你也别颓啊,你不是爱好赚钱吗,可以化悲愤为动力,搞几场促销活动,狠赚它一笔啊。”
“嗨,别说赚钱了,最近行情不好……啊不是林成森你亏不亏心,你个大老爷们好几辈子了辈辈子只等着我赚钱养你,你好意思吗你?”
林成森嘿嘿笑,问:“姐姐,最近行情怎么不好了?钱还够赚吗?”
蒲小芹跟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林成森,“钱,那永远是不够赚的。可再话说回来林成森,好几辈子了你这是头一回关心我赚钱够不够呢,你说说,为什么呢?”
林成森小奶狗一样地往蒲小芹身边蹭,要不怎么说几辈子了呢,瞧这默契,哪个比得上姐姐?
“姐姐你还记得皇帝封了王子荣做皇商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