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果然又是这个永和。
“永和劝了王子荣离开之后,有再出现吗?”
“没有了,之后不久就是你和大姐过来。”
他和姐姐过来,可他和姐姐来到七驸马府之后的事儿就更奇怪了,整个驸马府像是空了一样,除了阿娆和她身边两个丫鬟,就只有甘霖,没人管甘霖在公主房里做什么,他堂堂国师携妻驾到,也像没人知道一样。
这要是个玄幻剧本,林成森就要怀疑这七驸马府是座鬼府了,可这剧本明明是言情啊,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有人在暗处牢牢控制着驸马府,谁都逃不出。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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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森给甘霖上了药膏、包扎好伤口,退到外间,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一套中衣,谎称是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叫甘霖披上。
收拾好一切后,两人走出正房,正好遇到蒲小芹、阿娆走过来,蒲小芹先开口:“甘霖,你伤得很重吗?”
甘霖摇头,想笑一下让大姐安心的,可这时候鼻青脸肿,脸皮扯一下都疼,结果没笑成,脸倒更苦了。
蒲小芹道:“好了别做表情了,我看这些都是皮外伤,你拿我的药回去每天擦着,养几天也就好了。”
甘霖应嗯,眼神这才落到阿娆脸上。
阿娆也正看着他,眼里有担心,有痴恋,有压抑,更有悲伤。
甘霖喊:“公主。”
阿娆应:“嗯。”
然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了。
小两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飘过同一个词:真一对苦命鸳鸯啊!
蒲小芹左右看看,对不远处招手,“无穷碧、别样红,你们过来,我们进屋说。”
谁知道屋外有多少耳目呢,躲进屋里,起码有遮挡物,哪怕这样,她说话的时候仍然压低了声音。
她问:“无穷碧、别样红,公主睡觉的时候你们不应该在外间陪着吗,今晚都去哪了?”
无穷碧答:“我们是陪着的,可才刚眯着,忽然就肚子疼,我们俩都疼,忍不住的那种疼,就出来上茅厕了。”
“上那么久?”
“久、久吧?”无穷碧神色茫然起来,转头去跟别样红确认眼神。
别样红道:“我从茅厕出来的时候,好像眼前有忽然黑了一下,但我并没感觉有过去很久,只是醒来的时候不是在茅厕门口,是在旁边的石凳上,无穷碧也坐在我旁边。”
无穷碧:“啊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我先是听到别样红打开茅厕门出来的声音,听到她的脚步声,听到她停在门口没走,我还喊她等等我,然后我赶紧地出来,然后、然后就跟别样红一样眼前一黑,之后就在石凳上醒来。”
——也就是说,这两人,被人从阿娆房间里引走了、迷晕了,目的就为了让阿娆一个人。
蒲小芹转向阿娆:“王子荣的酒量很差吗?”
阿娆:“这个……我、我不知道啊……”
“你说他喝三杯就醉得吐了,那你喝了几杯?”
“我也是三杯。”
“那你酒量不错啊,你当场没什么感觉,只在睡下之后才开始觉得难受。唉,你跟王子荣喝的不是同一壶酒吧,他喝得那么上头,怎么你喝的却那么后发?”
阿娆让蒲小芹这么一提醒,脸色顿时白了,“你是说,王子荣当时是装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