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跃琴笑了笑：“我说去洗个澡，怎么了？”
“大姐，我刚从农村过来，不太了解你们大城市的规矩……”秦启明很小心的问：“异性之间第一次见面是要一起洗澡的吗？”
吴跃琴咯咯笑了起来：“谁说要跟你一起洗澡了，你真是太逗了，也真是想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今天雾霾天，大家身上都挺脏，找个洗浴中心，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吴跃琴解释起来：“洗浴中心有包房，等到洗过澡之后出来，要一壶茶水，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原来是这样。”秦启明松了一口气：“大城市里的澡堂子，可以男女一起用。”
“休息大厅也好，包房也好，大家都是穿衣服的，难不成你以为光着？”吴跃琴笑着摇了摇：“中都有很多洗浴中心，不是澡堂子，不仅非常豪华，而且正规经营，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启明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洗个澡：“那好吧。”
“前门人多，咱们走后门吧。”
吴跃琴带着秦启明从后门来到停车场。
吴跃琴有车，不过没配司机，自己开车去了附近一家洗浴中心。
随后，吴跃琴现在前台开了一间包房，然后才给两个人领了手牌。
吴跃琴把手牌交给秦启明，告诉说等洗过澡之后，就去这间包房找自己。
秦启明还是第一次来大城市的洗浴中心，觉得哪都新鲜，结果这一个澡，洗了很长时间。
等到去包房的时候，吴跃琴已经等在那里，没有再穿套装，而是身休闲浴服。
虽然是浴服，却把浑身遮得严严实实，还不如套装暴露。
包房的装修非常豪华，陈设却很简单，只有两张床，一组沙发，和一张茶几。
吴跃琴坐在沙发上，正在喝茶，看到秦启明进来，问了一句：“怎么这么长时间？”
“因为我去涨了点见识。”秦启明摇头感叹：“没想到大城市的澡堂子都这么奢侈。”
“我都说了，这不是澡堂子，是洗浴中心。”
秦启明理所当然：“洗澡的地方不就是澡堂子吗？！”
“算了，你愿意怎么称呼，就随便吧……”吴跃琴瞥了一眼秦启明，问道：“我查了一下正明集团，好像不久之前，才刚刚易主。”
“对啊。”
吴跃琴很认真的道：“首席执行官叫张勤峰，总裁叫刘殿旭，暂时我不知道老板是谁，你能透露一下嘛？”
秦启明随口回答：“你可以把张勤峰就看做老板。”
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一般来说，上市企业，也就是在市场上公开发行股票的，股权结构和股东名单必须公开。
不过，正明集团不是上市企业，所以这些资料都是保密的。
秦启明要求对外隐瞒自己就是老板。
当然，如果吴跃琴调动资源，还是可以查出来，不过这会儿显然不知道：“你又是个什么角色呢？”
“你可以把我看做张勤峰的手下。”
“恕我直言，这两条生产线价格不菲，正明集团应该派足够级别的人物，才显得对我们龙福公司足够尊重。”
秦启明回答：“我就是这样的人物。”
“是吗。”吴跃琴笑着点了点头：“正明集团到了新老板手里之后，各方面业务蒸蒸日上，发展的非常的不错，想来对这两天生产线志在必得。”
秦启明点头：“没错。”
“如果我们加价呢？”
“这个吗……”秦启明应该彰显自己财力雄厚：“虽然价格谈妥了，你坐地起价不地道，不过我们也可以谈。”
吴跃琴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差钱就好。”
“咱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先不急。”吴跃琴暧昧的一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姐姐好看吗？”
秦启明没有正面回答：“男人欣赏女人，好看就是言情片，难看就是恐怖片，泼辣就是枪战片，老实就是国产片。”
“那我是什么片儿？”
“科幻片儿。”
“何出此言？”
“因为遇到你的过程有点科幻。”秦启明总觉得，自己到龙福公司之后遇到的事，似乎有点不对劲，不过没明白说出来。
“你还真逗。”吴跃琴笑了笑：“你远道前来，想必也累了，要不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
“这家洗浴中心，虽然是正规经营，却也提供一些那类服务。”
秦启明不明白：“哪类服务？”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我刚来大城市没多久，当然是真不懂了。”
“好吧。”吴跃琴长呼了一口气：“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见识什么？”
吴跃琴淡然一笑：“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吴跃琴推开门出了包房。
过了一会儿，包房门被再次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吴跃琴。
而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大帮妖冶的女孩，全都穿着非常凉快的衣服。
“来了，老弟。”中年妇女非常热情的跟秦启明打招呼：“我这里的小妹，你随便挑两个。”
“挑什么？”秦启明愣住了：“我只是来洗澡的！”
“你看你，别不好意思，既然你不挑，我就替你做主了。”中年妇女留下两个女孩，随后带着其他女孩就走了。
秦启明又不笨，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过去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天被自己给遇上了。
两个女孩扑了过来，秦启明一个高跳起来，到处躲闪：“你们别过来，我只是来洗澡的，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我警告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喊人了！”
秦启明功夫这么高，滑的像一条鳝鱼一样，在包房不大的空间里闪转腾挪。
两个女孩追了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连秦启明的衣角都没碰到。
一个女孩唉声叹气：“帅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爱好也太特殊了吧？”“
“我真的只是来洗澡的，你们误会了……”秦启明连连摆手：“现在麻烦你们出去，钱，我照给，好不好？”
“真的？”
秦启明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
既然什么都不用做，却还有钱拿，两个女孩当然愿意。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包房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好几个警察一拥而入。
“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个警察呵斥包房里的人：“你们涉嫌违法交易被捕了！”
于是，秦启明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穿着浴服，跟两个女孩被带去了警局。